張啓是個俠客,殺很多壞人的武者叫俠客,所以換句話說,張啓是個屠夫,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不是開玩笑的,練武之人因爲種種原因,動起手來很多時候都是非死即傷。
所以張啓自從練武的時候,就問過師傅一句話,練武是爲了什麼?那個時候,師傅微微的笑着說:“練武報仇,然後再練武,等人來報仇。”
一開始,張啓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直到他爲了報師傅的仇,努力練武入了先天,殺了個天翻地覆,被對方派人追殺之後,張啓才知道,這就是江湖,充斥着血腥味的江湖。
能力到了,入了那個圈子,你接觸的就是那些人,那些動不動生死相爭的人,所以動刀動槍是最經常的事,就算你武功極高,也可能會有人設下圈套伏殺你。
江湖的主題沒有溫情,或者說張啓沒試過,去外面闖了一通後,有個人,在一個叫做家的地方等他。
當臨江小區在望的時候,張啓卻首次感覺到這種東西,一瞬間好像有點明白爲什麼師傅當初會對某些事情耿耿於懷,爲什麼自己會有種即使去了英國,回不來也沒有什麼的感覺。
一切的一切,只因爲他有了個家,心裡有了最害怕被人破壞的幸福,那麼這一處地方就是逆鱗,誰敢碰,那就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在包信志的眼裡,張啓冷峻的臉上開始緩和下來,一身不自覺散發出來的血腥氣也漸漸的收斂,整個人正在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正常,努力的讓自己是個普通人。
走進沒有關着的大門,張啓一眼就看到蘇琴憔悴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上是孫宓幾個人正在小心的安慰着她。
“阿啓。”看到張啓走進來,蘇琴激動的跑了過來,伸出雙手環抱住幾天沒有洗澡的張啓,那一股熟悉的汗臭味,是她安全感的源泉。
張啓受到甜蜜的襲擊,頓了頓,然後略微僵硬的用雙手輕輕的抱了一下蘇琴,開口說出一句讓孫宓等人差點摔倒的話:“我餓了。”
餓了,這就是張啓現在的感覺,他已經兩天沒有好好睡一覺,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而回家的第一感覺是溫馨,第一個想法是看看蘇琴,接下來就是要找東西吃了。
“啊?”蘇琴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雖然她有千言萬語想要和張啓說,在看到後者木木的擠出一個微笑時,卻是一瞬間都拋到了腦後,“我去把東西端出來,你先去洗澡。”
“家常菜、熱水澡,一個癡癡等你回去的妻子,那個地方叫做家,小啓,武林至尊,最希望得到的東西。總有一天,你有個家,你就懂得什麼是練武的意義。”張啓想起了以前師傅回答自己問題時的話,他懂了。
點了點頭,和華尚幾個人打了招呼,張啓去二樓洗了個澡,回到一樓坐在飯桌上開始吃起蘇琴爲他準備好的飯菜,第一次覺得殺人放火是很有意義的事情,因爲這能保護他的家。
“慢點吃,吃飯不嚼碎,很難消化。”蘇琴坐在一邊,幫張啓盛飯加湯,雖然還是好奇事情的過程,但是結果顯然很讓人滿意,事情的大概,蘇琴也從童衛華和方義湛那裡瞭解到一些。
“我的劍鞘丟了,上一次幫我訂的那個,重新要一個,滿好用的。”張啓吃完飯,對着收拾碗筷的蘇琴說。
後者暫停了一下收拾的動作,眼睛溼潤的嗯了一聲,蘇琴知道,連劍鞘都丟了,可見張啓這一回出去,經歷的東西絕對不一般,但是蘇琴有一點好,就是她不會去追問張啓這些事情,除非張啓自己願意說,不然頂多問一次,蘇琴就不會再去煩他了。
看到蘇琴的標情,張啓不禁有點後悔自己的話,幾個月來被蘇琴照顧慣了,加上張大俠很不喜歡去買東西,現在“懶散”到連買個劍鞘都要蘇琴代勞。
“那個,就是丟了,意外丟的……”若是有經驗的男人,對於現在這種情況,肯定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張啓有個屁經驗,看到蘇琴快哭了,連忙就開始解釋。
這一解釋,蘇琴原本噙在眼裡的淚水就滴了下來,只是已經收拾好桌子的她這個時候已經轉過頭,張啓沒有發覺而已。
不止沒有發覺,張大俠還以爲自己“安慰”的話發生了作用,看到蘇琴安靜下來,鬆了一口氣,再也不敢說什麼,跑到客廳去看電視了。
來到客廳,自然少不了童衛華、韓蝶兒的道謝,衆人的噓寒問暖外加八卦問話,對付這種情況,張大俠一律回答一個字:“嗯。”直讓大家爲之抓狂,無奈戰鬥力對比明顯,大家無計可施,悻悻然的陪着張大俠看電視。
蘇琴出事的時候,華尚和孫宓他們也是急得到處找人,但是起先沒有想到是綁架,後來想到了,張啓已經把事情全做好了。
他們就只是知道張啓和綁匪達成了協議,至於是什麼協議,怎麼達成的,大家就一頭霧水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張啓看樣子此次出去還打了一架,這就讓大家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張大俠的戰鬥力大家都知道,這會別又是一個獨鬥匪徒的戰績吧?
一衆人當中,只有孫宓知道張啓去做了什麼,所以她很反常的沒有參加那些人的談話,反而是眼泛異彩的看着張啓,好像是從來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樣。
孫宓知道張啓的所作所爲,還真的是一個意外,那天蘇琴失蹤後,孫大小姐打了電話給家裡,讓人出力幫忙,後來看到家裡不理不睬,還以爲是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出力不夠,連忙跑到了洲東軍區做司令員的姨父那裡,想要磨一磨。
其實那個時候,某些人都已經知道了張啓的所作所爲,只是大家默契的沒有擴散影響,孫宓的叔叔魯戰崇也就是因爲協助包信志調查張啓,加上魯戰崇和包信志的關係不錯,包信志才讓魯戰崇看到了這些不算很重要卻不可以傳出去的東西。
孫宓一向受姨父疼愛,去魯家那絕對屬於橫衝直撞級別,魯戰崇不在家,她就跑到書房打電話,順便玩電腦等姨父回家,一個不小心,看到了監控視頻。
女孩子都是感姓的生物,看到張啓的標現,孫大小姐發現自己對張大俠那種極度大男人主義的姓格改觀了,假如有個男人願意爲她這麼做,別說大男人主義了,想當皇帝,孫宓都覺得可以考慮。
張啓少喝酒,不抽菸,不去外面鬼混,武力高強,很小孩子脾氣的喜歡看電視,孫宓以前只看到缺點,現在卻只看到優點了,頓時以前反對蘇琴和張啓交往的孫宓,現在是舉着雙手雙腳贊同,而且不知道怎麼的,孫宓心裡還有點羨慕嫉妒的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很快變成惱怒,張啓在被孫宓看得發毛之際,撇了撇眼,很不舒服的說:“幹嘛那樣看我?難道?”
張啓想起以前孫宓想要抓弄他的惡作劇,轉頭掃視了一眼之際周圍,還很離譜的抓起沙發墊,看了下是不是有常針之類的東西,很奇怪的說:“沒機關啊?不對,事若反常必有妖。”
“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只會對你惡作劇的女孩嗎!”孫宓怒了,以前她倒不在乎張啓對她的印象如何,現在則有點介意了,這就是張啓從青蛙變成王子之後的待遇。
殊不知張啓搖了搖頭,在孫宓剛泛起笑意的時候,開口說:“只會?你不只會惡作劇,好吃懶做、自以爲是、大小姐脾氣、奢華無度等等,全布佔齊了。”
“哈哈——”聽到張啓和孫宓一如既往的拌嘴,大家都發出善意的笑聲,沒八卦聽,看看戲也不錯。
“張啓,我要殺了你!”在大家的笑聲中,孫宓不淡定了,張牙舞爪的想要衝上去和張啓拼命。
大家心裡默數一二三之後,看到張啓很淡定的舉起右手,用拇指指甲挑了挑中指的指甲,發出咔咔的聲音,就準備要看接下來孫宓好女不和男斗的死鴨子嘴硬的標情。
連張啓也意想不到的是,孫宓這一次居然勇敢了衝了上來,一跳一撲,直接就隔着沙發靠墊壓在張大俠身邊,伸出雙手,得意的想要開始下手。
“啪啪”,照常給孫宓的雙手點了兩下,讓她雙手開始麻痹一小段時間,張啓喜滋滋的拿起遙控,一邊轉檯一邊用眼角餘光注意着孫宓的雙腳,如果孫大小姐想要把腿功也用上,張大俠不介意讓她四肢全布麻痹。
“你又來這招,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難道就不會讓一讓我?”孫宓羞惱委屈的喊,對於自己和蘇琴截然不同的待遇大呼不爽。
爲了蘇琴,張啓跑去英國大殺一通,一看到自己,什麼點穴打脈全使上了,這簡直是非洲兒童和富二代嬰兒的差距。
“死不了。”張啓自覺對付刁蠻女的手段沒有過激,淡淡的說了一聲,正在幫他晾衣服的蘇琴就喊起話來:“阿啓,你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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