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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阿財拉着站在張府門前遲遲不肯挪步的麻姑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算了,是他們不讓你救她的。”他知道麻姑是替那個姨娘難過。
“她會怎樣?”麻姑跟不上胡阿財的腳步,一路小跑着,口氣帶着淡淡的憂傷,“她會怎樣?”她再次問道。
胡阿財停頓了疾走的步伐,嘆了口氣,似也在爲那姨娘感到可惜,“孩子被強行取出……”那樣殘忍的畫面,他不忍心繼續說下去。
“被強行取出?”麻姑其實心裡大概已經有譜了,只是仍然不相信,現實中真的有這麼殘忍的手法。
“走吧,你已經盡力了。”
“是啊,二嫂,是他們趕我們出來的,咱們回去吧。”
“阿財,肯不肯幫我!”麻姑瞪大眸子,攥緊拳頭。
“啊?”現在的麻姑,可還是很少求他的,“你說!”胡阿財直截了當,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已經做好了爲麻姑赴湯蹈火的準備。
“給我打進張府,我要救那個姨娘。”麻姑怒氣衝衝的轉身朝着張府而去。
“啊?這……這可是掌律令的府邸,我雖然也不怕他,可咱這麼做可是在挑事啊。”到時候連太子都保不了他,胡阿財忙上前拉着麻姑,“人家都說了只想保孩子,咱們這麼進去好嗎?”
這畢竟是人家張家的家務事。
“那可是一條人命!”麻姑怒吼,“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呢!”說完情緒激動,捶打了胡阿財胸口一下,“你也能這麼殘忍嗎?”
她好想大哭!在這裡,好多的事情都不是她能控制的。別的事也就罷了。可這生命,真的不能這麼踐踏!
“你去不去!”麻姑憤怒中帶着悲痛。
胡阿財愣愣的盯着麻姑,“我去,我去……”然後一把抓住麻姑的肩膀,“婆娘,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話!”
“啊……這……”
還沒等麻姑反應過來,胡阿財便衝去了張府。
“二嫂,我們當真要去?這好像有些不大妥當吧。”胡彩玉憂心忡忡。這樣硬闖能救到人嗎?
“不管,救人第一!”這是她在這裡生存下去的唯一信念,只要她碰到的病人,她都會盡力相救。
在她心裡。人命第一,一切都要爲生命讓道!
胡阿財已經衝進了張府。麻姑與胡彩玉緊緊跟着。
因爲知道胡阿財是太子的人,張末安府裡的下人也不該動手。言情小說吧
等他們趕到月姨娘房門前時,張末安愕然道:“你……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麻姑用力推了一把張末安,“來替你積德。”說完衝進了房內。
散婆娘與估婆正站在牀邊準備動手。聽到有人進屋,嚇得怔在了那裡。
此時的月姨娘已經醒來,或許她已經知道散婆娘她們要做什麼。瞳孔睜大,一臉的恐懼。
“住手!”麻姑上前阻止。
“你……你要幹嘛!”估婆張口結舌道。
“你們在做什麼!接生婆的職業是迎接新的生命。是救人,你們卻想殺人!”
“麻姑,這人已經難產了,怎麼叫殺人呢?”
“難產又怎樣?人還活着,還沒有死,只要有一口氣在,就應該先想到救人!”
“這孩子橫在肚子裡,根本出不來,這大人是不可能活的。”
麻姑不想再耽擱時間了,“辦法還沒想,怎麼能放棄?”
“不是我們要放棄吶,是人家家人要放棄。”
聽到估婆的話,月姨娘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閉了閉眼瞼又睜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似是不捨得就這麼離開她的孩子。
她還活着,她的意識還這麼清楚,如果強行取出孩子,無疑是殺了她。
還沒有到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個的地步,怎麼就如此殘忍的放棄大人呢?
麻姑衝了出去,抓住張末安,懇求道:“掌律令大人,姨娘還這麼年輕,您能讓她進府定是喜歡她的,您當真就這麼放棄她嗎?孩子出生,沒有了親生孃親疼愛,有多可憐。您或許還會有很多的姨娘,可月姨娘恐怕不會再有了。”
張末安神色漸凝,動容了。
只聽屋裡想起的月姨娘淒涼的聲音,“大人,大人,救救卑妾吧。”
這聲音聽着任由誰都會心頭酸楚,或許張末安想起了他們曾經的甜蜜,“好,那你試試,但是,一定得讓我兒子平安無事。”
“嗯。”麻姑點頭應下,月姨娘肚子裡的的確是兒子,之前她已經用異能看過了。
月姨娘難產正如散婆娘說的,孩子橫向了,生不下來。
“請你們出去!”麻姑只想專心的救月姨娘。
“姨娘,這或許會在肚子上留下疤痕。”見月姨娘求生的慾望很強,麻姑才放心的道。
“沒關係,只要能活着見到我的孩子,疤痕算什麼。”或許是剛剛那聲喊幾乎拼盡了全力,月姨娘顯得有些虛弱。
這無疑是給麻姑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更加放心的做剖腹產手術了。
散婆娘本想阻止,見情況逆轉,面目猙獰的離開了房間。
只聽她在門前衝着張末安厲聲道:“大人,這少爺若是出了什麼事,我散婆娘就概不負責了。”
“不必你費心,我夫人已經成功給好幾個人剖腹取子,且大人孩子都安然無恙了。”不給張末安猶豫的機會,胡阿財開口嗤笑着道。
張末安緘口不語,他親自去求麻姑,就是因爲前些天聽人說起了麻姑的事。不光聽說了麻姑替好幾個人成功剖腹取子,還聽說取了二皇子的血救了一位村婦。
二皇子都讓她隨便取血。他就讓她試上一回也無妨。
張末安這一刻只擔心兒子,這兒子還沒出生,麻姑要什麼他便給什麼。派上了丫鬟婆子,這熬藥的熬藥,煮熱水的煮熱水,張府很快便又忙活開了。
“你瞧着,這大人活下來的把握有多大?”散婆娘悄悄的在估婆耳邊問。
估婆面露擔憂之色。“恐怕有十成。”她是親眼見過的。而且一直也有留意,還沒聽說麻姑失過手。
散婆娘眸光一凜,“竟然能有十成。”面有慍色的道:“咱們回吧。”
“師傅。咱們就這麼……”估婆不甘心。
散婆娘又何嘗甘心,“先回去,留下來也是丟人。”
估婆瞭然,她們留下。若是月姨娘活了下來,還不被麻姑她們奚落死。
她們連拆紅都沒拿。便倉皇而逃。
麻姑手術很順利的進行,確實是個男孩。張末安喜得長子,歡喜的不行。
月姨娘連出血都很少,散娘婆竟然就給她判了死刑。實在是過分。
麻姑一直等到月姨娘麻醉過後,服下止血消炎的藥,再幾番檢查。確定了手術成功,囑咐月姨娘身邊的丫鬟婆子注意事項才離開。
拿着張府給的拆紅錢和看好錢。麻姑她們離開了張府。
離開時,已經是住上了一晚。
“婆娘,你們還沒逛過京城吧,咱們去逛逛,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見麻姑高興,胡阿財也跟着高興。
“好啊,二哥如今當了官,可不得請我吃頓好的。”胡彩玉打趣道。
“彩玉,連你都笑話二哥。”胡阿財輕拍了一下胡彩玉的額頭。
胡彩玉吐了吐舌頭,躲到了麻姑身後。
胡阿財瞧着麻姑,又是一陣臉紅。
“謝謝你。”麻姑也是紅着臉道:“這次若不是你,恐怕我也進不了張府,進不了張府,月姨娘恐怕就被他們給害死了。”
胡阿財訕訕的摸了摸腦袋,“你……你跟我還說什麼謝,只要你一句話,讓我幹啥都行。”
呃……麻姑竟然無言以對。
“哎呀……”麻姑和胡彩玉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有人扔了什麼東西到她們身上,轉過身準備斥責時,發現竟然是一羣孩童。
孩子們玩鬧,麻姑她們也不好當真,笑了笑,看着那一羣小搗蛋鬼吐着舌頭,做着鬼臉跑開了。
“這是什麼?”麻姑撿起地上那些孩子留下的東西,應該就是拿這個扔她們的。
這是?小水袋?麻姑拿在手裡掂量着,全透明的,裡面裝的應該是水。
外面包着水的,好像……好像安全.套的材質。只是,比它還要結實。
這裡應該用不上這玩意,這時候也沒有,那這是做什麼用的?
“這應該是流淚樹裡流的汁液做的。”見麻姑在出神的研究,胡阿財忙解釋道。
“是三葉橡膠樹嗎?”麻姑眉梢見喜,興奮的問道。
“橡膠樹?”胡阿財搖了搖頭,“因爲裡面流出透明色,如同眼淚一般的汁液,所以叫它流淚樹。”
啊?流的是透明色的汁液,不是橡膠樹,“那能帶我去瞧瞧嗎?”
“能啊,不過在郊外的林子裡纔有。”胡阿財忙道。
他婆娘怎麼又對流淚樹興趣盎然了?胡阿財心裡嘀咕道。
“二嫂,這個能幹嘛?”胡彩玉不解的問道。
麻姑眉目間滿是歡喜,“彩玉,或許它能派上好多用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橡膠樹。
不過,橡膠樹屬於熱帶植物,適於年平均溫度26~27c,而且沒有15c以下絕對最低溫度的地方。恐怕,這裡根本不適合種植橡膠樹吧。
想到這些,麻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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