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城市中軸線從未變動的都城,直接造成了城摞城的奇觀。雖然城市從建國初的省會降到如今的地級市,但它在華夏的知名度還是非常高,至少沒聽說這座城市的人極少,一些存在感打醬油的地級市是沒法和它比。
其他不論,一位包公就夠讓全國人民記住了開-封府衙,知名度槓槓滴!
這歷史就夠悠久,城市的歷史一久,還長時間作爲都城,這地上、地下文物的數量理所當然是極度豐富,開-封博物館也是配得上它八朝古都所在城市博物館的身份。
農博升對張楠那個“快打電話回單位”玩笑的反應很正常,在甬城博物館新館落成之前,他管着的展覽館同人家博物館相比還真是不上不下安全的很。
人家62年就將名字從“展覽館”變成了“博物館”,四年前還搬了新館,藏品5萬件,其中“國寶”級有幾件,一級文物好幾十,二級文物上千,有的還是天下僅存,也有的國內唯一。
“財大氣粗”、底蘊深厚,目標大,被大盜盯上也算符合身份體量!
......
今天中午,張楠等人所在的蒙古高原杭愛山地區下起了斷斷續續的秋雨,雖不大,但雨水挺涼,有部分發掘工作都暫停了下來。
正在清理的那些墓葬坑是有臨時的頂部防護,但還有些挖機挖掘工作暫停,免得滲水——土層含沙量大,透水性太好了,而且下雨時“施工員們”還不好指揮。
乾脆停一停,反正這裡秋季的雨水最多是下一天停幾天,不會綿綿秋雨無止境。
高原上下雨,同一時間在遙遠的華夏中原腹地開-封,今天也是個下雨天,不過比杭愛山這邊吧的氣溫高多了。
上午八點半,在開-封城著名風景區包公湖畔的博物館,兩名工作人員像往常一樣打開博物館內明清宮廷用品展廳的大門,準備迎接參觀者。
結果一進門...
出事了!
展廳內一片狼藉,幾個展櫃已空空如也!
遭賊了,還不是毛賊,都能稱之爲被江洋大盜洗劫,丟失的展品中有好些都還是國家一級文物。
報警,查吧!
警方大動員不用說,估算着連內部人員那差不多也得挨個審查,誰都免不了。
而就在今天下午、三個小時前,因爲今天下雨,劉成軍負責的兩座陪葬墓暫停挖掘,他按照營地制定的衛星電話使用規則,往家裡打了電話。
衛星電話的花費很貴的,專家們正常情況一週能打一個回家報個平安,原則上不超過三分鐘,算是張楠送的福利:有急事可以破例,但這就是好聽話,在這邊能有個毛的急事,所以劉成軍都兩個禮拜沒往家裡打電話,還多攢了一個。
第一個打給老伴,問了兩句家中情況,順便說了幾句“一切挺好,吃得好、睡得好、身體好,再過個把月大概就能回家。”一類的家常。
家裡人早習慣了,前些年出遠差那是出門不見人,回家算消息,造習慣了。現在雖然有了程控電話,但這趟是出國,還是在無人區,半個月能有個電話挺好。
另一個電話往單位打,也是報個平安:都已經一個來月沒和單位聯繫,就打算知會一聲。
直接打給局長辦公室,但沒人接,值班人員找來了留下值班的一名副局長,那人曾經是他的學生,就說了博物館出了大事!
一個電話打了好一會,那名副局長有級別,已經去過博物館,知道案件到底有多嚴重,也不用瞞着正在國外的老領導、老師,就大概說了下情況。
得,把老劉給急着了。
農博升三下五除二說了大概情況,這幾千公里之外的案件具體情況需要暫時保密,目前在這邊也就幾個老夥計知道。
但農館長也清楚這保密是暫時和有限的,這樣的大案百分百會大動干戈,在國內估計會很快就是人盡皆知的局面。
聽完介紹,在自來水那洗了洗手的張楠對站一邊的關興權道:“關哥,咱們去破個案?”
這些天關老大刨了不少匈奴大墓,都快暫時性挖厭,所以被張楠拉着去打獵,算是換換腦子。
這會一聽,板着張臉道:“咋說?”
他不認爲張楠是要回國去開-封湊什麼熱鬧,雖然這傢伙有時候就是個神仙,應該是想到什麼好玩的點子。
接過僕人送上的乾毛巾,擦了擦手,把毛巾丟回,張楠對關老大道:“推理,應該會很好玩。”
說完對旁邊等待的管家道:“讓人把那隻狍子,還有關哥獵到的松雞都收拾乾淨,晚餐就要上。
要是會開得晚,就給我們送過來,到時候你先算算人頭。”
黑黑的湯姆微微一彎腰,點頭道:“是,先生。”
張楠拔腿就走,對連忙跟上的農博升道:“去你們的大帳篷,我們當回破案專家。”
該跟上的跟上,該叫人的叫人,館長同志知道這邊不是老甲魚、老江湖,那就是前特工、前間諜,阿楠和他私下裡說過同當地駐軍打交道的這幾位以前是K字頭的!
他在蘇聯好幾年,知道什麼叫K字頭,也聽說過那幫傢伙的厲害,更知道該保密的地方就得閉嘴。
一幫子“官盜”集團核心成員,分析個案情小意思。
對了,還有個拖油瓶,查里茲-塞隆也跟着走,哥哥要“破案”,她當然想湊熱鬧。
再說了,好萊塢電影,還有美國各大電視網也常拍偵探劇,編輯、導演們的腦袋瓜子開後門的,天馬行空的構思她見多了。
如今是92年,“開掛”這個名詞都沒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