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啊!!!”

一聲淒厲痛苦至極的尖叫,幾乎要將整個宮殿震塌。

“哼,你還有權利在這裡亂叫麼?”

手執韌鞭,一襲性感火辣紅裝的僅六雪·莫納奇斯面無表情,鞭子不斷抽打着身前那個原本高傲美豔的貴族女子,雪藍色的冷眸眨也不眨,死死盯着手下早已花容失色、體無完膚的人。這名女子正是赫連飄咲,現在她榮幸的成爲了六雪專屬的發泄工具。

誰也沒想到,在天界純淨美好的六雪大人,恢復本性之後的兇殘冷酷,以及嗜血陰暗。

“雪,夠了,她還有點用處,留着吧。”五寒無聲地走進來,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六雪最後再抽了她一下,才淡然地收起皮鞭,不顧鞭上的血跡斑斑,別在腰間。一攏散亂的頭髮,她望向她的王:“陛下,她的血對我們沒用,不顧看她現在的模樣,是個很好的樂子。”

已經因爲傷痛過度而陷入昏迷的飄咲,身體還在無意識地顫抖着,血已經漫布她身下的琉璃地板,別有一番韻味。

“該走了。別忘了,我還存有那天界長公主的血。”他取出一瓶殷紅色的**,在華美的燈光下,美麗璀璨,“足夠助我們再次打開通往天界之門了。”

“是,陛下。”六雪極其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甜美的微笑道。

兩人離去的背影是麼平靜、純美,叫人不忍破壞——也無人能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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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獄去天界,必經人界。看見人界的繁華喧鬧,地獄的隱沒之王洛特沙爾不由得皺緊了眉。儘管過去的日子常在這裡生活,但甦醒之後的他更喜歡一片荒涼。正欲動手,地獄貴族之女僅六雪搖了搖他的手臂,示意先辦正事再說。

隱沒之王放下手,點點頭,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兩人身後,是常人無法察覺到的獄界衆多的暗之族人,所過之處,一切枯敗,充滿不祥的氣息。

於聖地站定,由六雪默唸神秘之咒,並由隱沒之王施加力量,倒盡公主之血,一道奇異的光芒開啓通道,所有來者正式向天界進發,無人能擋。

接下來,自然是腥風血雨之戰,雙方損失慘重,天界也受到重創。眼看情況愈加危急,天界危在旦夕,零王終於下旨,命所有王室成員及重臣等及時轉移。但是由於戰場混亂,很多被點名可以轉移的人都沒有接到旨意,或者執意留下,拼死戰鬥,一同保衛天界。

在混戰中,幾乎通往各界的通道都被打開了,慌亂的人們紛紛衝入越光殿,逃進時空門裡,因而逃到各界的人都有。

雙方的力量一開始不分上下,戰爭持續了很久。

只是由於找不到天界的長公主,地獄隱沒之王無法如願將天界封印;而天

界零王僥倖抓住了地獄貴女僅六雪·莫納奇斯,用其鮮血將獄界暗之族逼回地獄,並將隱沒之王傷害,封住了他的一部分力量,戰爭由此(暫時)宣佈結束。

然而天界雖被保住,但也難以再恢復原貌了——但不管怎麼說,天界勝了!

戰後,零王重新整頓整個天界,將分散到各界的人召回,但還是有一部分人不願回來,或者聯繫不上,失去其下落的訊息。

零王同時也嚴懲了企圖背叛的赫連琴咲及其幫兇諸葛琰藍,赫連琴咲被當場處以死刑,當天執行;諸葛琰藍由於只是被迫的,而且最後保護了長公主(後被剝奪長公主身份),從輕發落,貶去官職,流放民間。

零王也爲因保護長公主(同上)而犧牲的左丘真疏重臣舉行了追悼會,盛大的葬禮。其他的事情,在此略去。

零後因爲失去了大女兒以及另外兩個孩子而悲痛不已,生了一場重病。愈後身體虛弱,不再參與政事。

一切,似乎都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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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燦……”

“柳音燦……”

“柳小姐!”

嗚,誰在叫我的名字?不知道美容覺對我而言很重要嗎?可是如果我不睜開眼,他們似乎會一直叫下去耶……

“啊啊啊!”

大叫着,我猛然從牀上彈起來,然後坐直,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擁有一頭耀目金髮的洋娃娃般可愛的女子,此時她正吃痛的皺緊了秀眉,直起身子,無奈地揉了揉被撞痛的額頭:“別亂叫,我比你還痛呢。”

呃,貌似我坐起來的時候,恰好撞到了正坐在我身邊的她。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摸着鼻尖:“我怎麼會在這裡呀?你長得好眼熟,我們認識嗎?”

“廢話!我可是你這十幾年來最要好的朋友兼姐妹!你要是敢在昏迷了一個星期、害我也擔心了一個星期之後,告訴我,你不認識我了,那麼,我一定會,一定會將你凌遲!”

金髮女生不滿地站起來,叉着腰很兇狠地衝我大叫,同時還很不淑女地怒指着我的鼻尖,氣勢十足。

我糾結了三秒鐘,豁然開朗,也指着她的鼻尖大叫起來:“啊,我記起來了——我最親愛的柒夏妹紙!”

“老天!”她一把拍開我的手,脾氣很臭,“你到底怎麼了?車禍還是絕症?給我玩失憶裝純!我告訴你,我延柒夏大小姐沒空看望病人,病好了就趕緊給我去上課!”

“上什麼課?我不是早就申請休學了嗎?”我驚訝得瞪大了雙眼,隨即黑着臉尖叫起來,“你纔是病人呢!我柳音燦五百萬年都不會生病!咳咳咳咳……”靠,說得太激動,被口水搶到了。

延柒夏,幸

災樂禍地望着我:“哈,別激動啊孩子。醫生說了,你現在還處於危險期,你再咳多幾下可能就直接氣絕身亡了,我還得靠你賺錢呢,這麼快掛了可就沒意思了。”

“你,你說什麼?”我不敢置信的一把掀開被子,果然看見我一身病號服,難看死了。而且好死不死的,胸口居然還隱隱作痛。

“我得了啥毛病?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我繼續瞪着她,很沒形象的大叫,等她給我一個解釋。

唉,要是我親愛的粉絲們知道我如此這般,我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一定大打折扣——可是沒辦法我真的太激動了嘛!一個體質正常得簡直可以去跑馬拉松的人,忽然被告知自己昏迷了一個星期,而且還處在什麼危險期,量是誰都無法一下子心平氣和地接受。

她也是一頭霧水,把病歷單遞過來:“他的字太龍飛鳳舞了,一個字都看不懂。”

我皺着眉頭,很認真地掃視整本空白的病歷,最後擡頭,得出一個結論:“這裡根本沒有字,是你病了。”

她一把抓過來,驚叫:“啊,拿錯了……這本纔是你的。”

“切!我能有……什麼病……”看完,我的臉色變得如紙一般蒼白,最後幾個字的語氣變得極其微弱。我有……心臟病?先天性心肺功能不全?哦,我也看不懂,咱把它給燒了吧,就當從來沒看過——一定是診斷失誤所致,我健康得很……

柒夏看見我極差的臉色,嘆了口氣,故作沉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節哀順變。”(……)隨後走出了這間VIP病房。

與此同時,一個看上去臉熟的年輕男子與她擦肩而過了,直奔到我牀前,神情緊張:“音燦,聽說你醒了,我便來看看你。你有沒有覺得哪裡還不舒服?或者,你想吃點什麼?過了這麼久,你一定餓壞了。”

“帥哥,你是誰呀?我不記得你。”我不太習慣別人對我大獻殷勤,特別還是陌生人。當然,我親愛的歌迷們除外。雖然,我看着他的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就會隨便的接受他的好意。

他愣了一下,隨即善解人意的微笑道:“我叫善芝星,之前我們只見過一面,不記得很正常。”

嗯,很有韓國風的帥哥,感覺不錯。

我心情愉快地打了個響指,毫不客氣地微笑道:“那,幫我去買份小米粥,還有一杯鮮果汁。快去快回哦!”

“我會的,請稍等。”善芝星俏皮一笑,微微躬身,就像餐廳裡訓練有素的服務生。他走出了房間。

哎呀,他是不是也是我的愛慕者呢?受歡迎真是不好意思呀。(你太自戀了)

嗚,其實頭也有點莫名的疼痛,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