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飆發飆,再更一章,兄弟們收藏啊,鮮花啊,都來吧:)】
張世靈機一動將神識混在在能量流中,這樣就可以和那奇怪的東西齊頭並進了。他現在可以明顯的‘看’到那東西在工作,它的速度很快,自己的經脈好比是河道,它總是趕在能量流的前面將河道疏通,並一點點小心的拓寬。當然有好多時候,能量流都是四處流竄根本不理會它的引導,衝向一條條岔道。好在它的速度很快,就會趕回來補救,繼續工作。
張世心裡涌起一股感激之情,還不知道它是什麼的東西,竟然一直在自己的體內幫自己做這些。如果混沌星空那次是它的作用才讓自己的內力得到了大幅提升的話,那現在就完全是在幫自己挽救幾乎要被能量流衝潰的經脈。他自己很能理解這些,因爲現在自己的丹田已經沒有了,那這些能量要麼就是存在一個自己完全不知道到的地方,要麼就是不斷的被注入到自己的身體裡。要是後一種就太嚴重了,張世不敢想下去。
他快速終止的額頭上能量的繼續吸入,這次卻多了一個心眼,將自己的神識一直鎖定着那個東西。果然在能量流停止吸入的時候,那東西也瞬間失去了影蹤。
還好張世的神識一直停留在它附近,注意着它,雖然它瞬間消失了,但還是給張世的神識留下了可尋的痕跡和氣息。他按圖索驥一步步摸了過去,原來它躲在這裡!
居然緊緊的在自己的心臟上附着,要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似乎本來就是和自己的心臟是一體的,是它留下的氣息和痕跡才讓張世找到了這裡。
張世的神識像蝸牛的觸角似的向它所在的位置探去,砰砰的聲音傳來,那是自己的心跳,它也隨着自己的心跳起伏着。
神識接觸到它的身體的剎那,一股複雜的情緒傳了過來,疲憊,冰冷,寂寞,孤獨,憤懣......一涌而來。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自己的心跳,還按着固定的頻率跳動,讓張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清澗的影子。那條孤獨的狼影,莫非這就是自己的情緒波動?
不對?
因爲那股冰冷,雖然讓自己覺得熟悉,卻絕非是自己的情緒。張世雖然在這裡感覺到寂寞,孤獨,憤懣,但他相信自己的心一直沒有冷過。
即使在知道自己只有一年的壽元后,他依然大笑着選擇繼續走下去。直到現在他一直沒有放棄過自己的追求,嚐盡人生!即使在這裡,每當想起自己的朋友,兄弟,他就永遠不會覺得冷。那麼這奇怪的情緒,這感覺一定是來自那個小東西的,只是爲什麼自己會覺得有點熟悉呢?
他故技重施,又一次將自己要說的話附到神識上,向自己心臟上那個部位發送過去......
那句話倒是發出去了,張世卻知道自己失敗了,因爲那句話居然就在自己的心中響起,真是自己的聲音———
“你是誰?”
如果一個人在自己的體內聽到自己的聲音會是什麼感覺?
他現在知道了,那種感覺就好似自己身體裡又有一個自己一樣。會不會覺得荒唐,會不會覺得恐怖?
張世只是隱隱有些失落,他的心緒更多的被剛纔接收到的那種情緒所感染,那種疲憊,那種冰冷,寂寞,孤獨,憤懣的感覺,這個東西到底承受了多少?
竟然讓張世生出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而這種感覺竟是對自己體內的某種未名的物體產生的,這放做平日也許連張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吧?
他已經決定將神識撤離了,他撤的很慢,很慢,生怕打攪到那個未明的生物。就在他的神識即將離開自己體內的時候,心底突然傳出一句話來。
“在自己的身體裡用的着偷偷摸摸嗎?”那聲音帶着幾分慵懶,幾絲疲憊。
那聲音雖然是在自己心底響起,但張世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自己的聲音,因爲那聲音居然是女聲。而且那個聲音彷彿在那裡聽起過,卻死活想不起來了,但那個聲音絕對在那裡出現過!
“你是誰,是靈體嗎?”張世這次直接是用心和它交流的。
半天才聽到那個聲音迴應了一句:“我算是靈體吧,不過拜託你還是想想自己吧,丹田沒有了你知道嗎?你現在體內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再這樣下去會爆體而亡的你知道嗎?”
張世暗道一聲不好,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這個靈體真是幫了自己不少忙。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也謝謝你幫了我這麼久。”張世真誠的說,當然這話是在自己心裡說的。
這次卻好久才聽到迴音,“我累了,要休息了。”
張世眼前似乎浮現出自己每次修煉的時候,那個異靈一刻不停勞作的樣子,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自己從來沒有意識到的一個陌生的存在竟爲自己做了這麼多,在自己曾以爲孤獨無援的時候,體內竟然一直有這樣一個存在還在陪着自己。
wωω¸Tтka n¸¢〇
他散開神識,睜開了眼睛,天上的冷日還在,看來並沒有過去很長的時間,因爲黑夜還沒有到來,血月還沒有降臨。
張世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水中自己的影子,轉身向小樹林走去,這是他第一次沒有在冷日裡修煉夠時間就離開。他現在必須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不但要在這段時間裡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還有那個暗光決,只有完全解決了這些問題才能去完成日後的任務。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月亮的樣子越來越圓,估計快到十五了吧。日後說下次月殘的時候就是最好時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段時間裡解決自己的問題。對,還有小炎!要先找到它,雖然自己初步掌握了闇火決,但是光火決還要靠小炎的。
※※※
“天哥,死胖子真的一個人走了嗎?”這個地方看似是某個軍營的校場上,剛剛演練完畢的兵士們正東一堆,西一堆的在地上坐着,一個犄角旮旯裡坐着兩個人。一個紫膛臉漢子正拿着汗巾抹着額頭上的汗水,他的旁邊坐着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後生,稚氣的臉上有幾顆俏皮的小雀斑,剛纔那句話就是他說的。旁邊並沒有外人,顯然那個紫膛臉漢子就是阿天了。
“金帥派來的人就是這麼說的,他是一個人騎馬上路的。”阿天一邊說,一邊把汗巾在手裡捏着,似乎要將裡面吸進去的汗都擠出來一樣。
“死胖子真是的,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就自個走了,我還想去找世子呢。”那小後生語氣裡恨恨的,尤其說到死胖子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瘦哥雖然少說話,但他這人很有想法的,就像找金帥打聽世子下落的注意,不就是他想的嘛。也許他去比我們更管用!”阿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哼,死胖子,還有張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八成兩個人一起當逃兵了。”年輕後生咬牙道。
坐在他旁邊的阿天無奈的搖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喊了一聲:“兄弟們,繼續操練啦。”
東一堆,西一堆圍坐的兵士都從地上起來,開始加入隊列。那年輕後生也從地上坐起,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向隊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