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巴郎對卓米說:“卓米,你帶傑去洗洗吧。”桑子傑小聲說:“我帶去的人,都……”桑巴郎閉上眼睛,擺擺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去吧,孩子,放鬆下,吃些東西,好好睡上一覺。”
桑子傑機械地跟着卓米走到大殿另一側的滴水潭邊,一汪清澈的山泉在這裡匯聚成潭,桑子傑脫光了已經黏在身上腥臭的衣褲,走到水中,刺骨的冰涼一下子驅走了雨林的炎熱。
全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大腿,前胸後背全都是植物荊棘的劃傷,有些硬刺深深扎進了他的皮肉。卓米也走到水中,蹲下來爲他仔細拔掉後背上的芒刺,用一塊乾淨的棉布爲他擦拭着身體。
後背清理乾淨了,他仰面躺在水潭中,卓米爲他清理前面的芒刺。“卓米!是傑回來了嗎?真的是他啊,太好了,他還活着!”一個清脆的女聲由遠及近,桑子傑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卓米的妹妹卓葉,她只有十五六歲,桑子傑很喜歡她,平時去城裡送貨,回來總是給她帶些好吃的。
卓葉蹲在水潭邊上,說:“傑哥哥,你回來了,真好!你都不知道小葉子有多擔心你!”桑子傑擡頭笑笑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捨不得我的小葉子纔回來的。”卓米笑笑說:“小葉子沒羞,一天到晚都在念叨着傑哥哥,不時跑到石門口去張望,還到後殿的神像前去祈禱。”
桑子傑坐起來,伸手將卓葉摟在懷裡,卓葉的年齡小,可是身體卻發育得極好,在她興欲旺盛的姐姐卓米的薰陶下,早就深諳男女之事,桑子傑一抱上她,她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胯間,在水下撫摸着他,桑子傑笑道:“你這個小東西,怎麼也學會幹壞事了!”
“姐姐說這是快樂,不是壞事!傑哥哥,我陪你睡覺吧!你看你的身體喜歡我!”桑子傑感到了一絲的羞愧,他的身體背叛了他,在這樣的女孩面前露出了原始的本色。
桑子傑說:“好,就讓我看看你有些什麼本事!”說着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卓米笑着在前面引路,帶他們走進一個側室。
這裡是個小的洞穴,裡面鋪着厚厚的墊子,是睡覺休息的地方。桑子傑仰面躺下,姐妹兩個爲他擦乾了身子,姐姐卓米先騎坐上來,爲卓葉做了示範,卓葉吃吃笑着,也學着姐姐的樣子坐上來,可是卻感到異常的疼痛,卓米贊在一邊,雙手壓在卓葉的肩頭,用力向下一壓,桑子傑很配合地向上一頂,卓葉小姑娘“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疼死我了!你們騙人,一點都不快樂!”卓米笑着說:“第一次都是這樣,慢慢就好了!”桑子傑有些驚訝,難道這個小卓葉還是個純潔的處女?卓米用手蘸了卓葉的血給他看,他感到一陣眩暈!
要知道,在熱帶雨林的村落裡面,這種男女之間的媾和極爲平常,當地人並不覺得男女隨便交合是件很丟人的事情,相反他們可以公開地和自己喜歡的對象做,不必遮掩和避諱。象卓葉這樣發育良好的小姑娘,一般在十三四歲就已經開始不停地跟不同的男人交合了,直到遇見自己非常心儀的男人,纔會固定一個對象。最後結婚生子,組成一個家庭。
所以,看到這樣還是個原裝貨,桑子傑覺得自己太幸福了,他忍不住起身摟抱住卓葉,說:“卓葉,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會對你好!”
剛剛還因爲疼痛而大聲哭泣的卓葉,聽了桑子傑的話,破涕爲笑,說:“傑哥哥,我就是你的女人,我一直都是,我從來不讓桑巴郎大叔碰我,儘管他非常想,但是我一直跟他說,我是傑哥哥的女人,他纔沒有上我的身子。”
桑子傑愛惜地撫摸着卓葉光滑的後背,說:“現在還疼嗎?”
卓葉勉強笑笑說:“現在好多了,傑哥哥,你親我吧,親我就不疼了。”說完還沒等桑子傑動作,小葉子就張嘴咬住他的嘴脣,努力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
第二天一大早,桑子傑被耳朵裡面的怪聲吵醒,感覺耳朵眼裡面奇癢無比,掙開眼睛,卻看見調皮的卓葉正拿着一根草葉忘他的耳朵裡面搖弄。桑子傑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在身下,說:“你這個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卓葉咯咯地笑着,一張無邪的小臉近在咫尺,鮮紅誘人的小嘴中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那樣的清澈甘甜,他忍不住吸吻上去,卓葉的嘴巴被吻住,只能發出“嗚嗚”的哀求聲,昨晚弄了好幾次,她那裡已經有些腫了,一定很疼……直到卓米進來,兩個人才分開。卓米對桑子傑說:“別一下子讓她上癮,你會害了她的,除非你可以天天把她帶在身邊!”
桑子傑起來穿戴整齊,感到自己的身體異常地精力充沛!體內吸納了小卓葉的貞潔之氣,讓他的臉上都放出紅光來。桑巴郎見到桑子傑,笑着說:“傑,你還真是個情聖啊,芒刺村的姑娘沒有不喜歡你的,來吧,快點吃早飯,尤尼索一大早就上山了,發來警告說,一夥政府軍正沿着河牀向我們這裡搜索前進。”
桑子傑胡亂吃了些烤肉,喝了卓葉爲他準備好的山泉水。他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桑巴郎說:“這裡是我們唯一的藏身之地,絕不能讓他們搜索到這裡,我們的全部家產都在這裡了,走,我帶你們六個去阻擊,引開他們,老喬治,你帶着小子們守住石門,只要他們上了石臺,格殺勿論!”
老喬治是芒刺村的唯一的一家白人,他的家族祖上從歐洲移民過來,後來就紮根在這裡了。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僱傭兵,桑巴郎非常信任他。
桑巴郎又對桑子傑說:“你帶上狙擊槍,多背些子彈,你的槍法好,全靠你了!其他五個小子,你們帶上AK47,帶足子彈和槍榴彈、手雷,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