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嬰母因爲是被我的銀針定着的,所以她現在只能說話,不能動。[燃^文^書庫][]因此,雖然她的語氣有一股恨不得剁了我的殺氣,但她卻無力對我出手。
“打你又怎樣?”已被激怒的我,像個小混混一樣,又是一巴掌扇到了嬰母的臉上。
“住手!居然敢打我老婆!”伴着這聲斷喝,一個又老又醜的老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嬰公,他就是那個替幕後兇手掌管鬼賭場的人。”玲兒簡單的跟我介紹了一句。
“打了又怎樣?”雖然我感覺這嬰公應該是有些本事的,但我還是有自信能搞定他,因此便沒在嘴上跟他客氣。
“你打了我老婆兩下,我得加倍在你女人那裡還回來。”嬰公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着後面那黑漆漆的洞子說道:“把那娘們給老子帶上來。”
一輛囚車推了出來,那囚車就是古代押犯人的那種囚車,柳雨婷被鎖在了裡面。
“放了他!”我一邊用語言分散那嬰公的注意力,一邊把銀針射了出去。
這次,我是兩隻手同時發射的。一隻是射向的嬰公,另一隻是射向的推囚車的那隻小鬼。
“啊!”
中了銀針之後,那小鬼毫無懸念的倒下了。至於嬰公,他輕輕地把手一揮,那射向他的三根銀針,便嘩啦啦地落到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嬰公的手上的皮,就像那龜裂的樹皮一樣。別說是銀針了,我估計就是用砍刀,可能都砍不進去。
“就你這點本事,也敢跟我鬥!”說着,嬰公將那像枯樹枝一樣的大手,對着柳雨婷那粉嫩的臉蛋扇了過去。conad1;
“住手!”在我的面前打我的女人,這種事我是決不允許發生的。因此,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飛起一腳給嬰公踹了過去。
見我一腳踹了過去,嬰公趕緊收回了打向柳雨婷的手,反手一掌打向了我的腳。
“啪!”
嬰公這一掌,雖然不是鐵砂掌,但比鐵砂掌還要硬,還要有力。要不是我及時把腿往回收了收,嬰公這一掌,絕對會直接把我的腳給打斷。
捱了這一掌,雖然我的腳沒斷,但是那小腿上傳來的劇痛,已經讓我有些一瘸一拐的了。
不過,這一掌我也沒有白挨。通過這次近距離的接觸,我把嬰公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這嬰公全身上下,就算是他的臉上,都可以說得上是皮糙肉厚。我要想用銀針收拾他,憑我現在的功力,恐怕不行。
根據我的目測,我依稀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嬰公不是個人,他很可能是個殭屍。據黃老頭說,殭屍一般是不會說話的。就算是那種不會說話的殭屍,黃老頭都叫我遇到了就跑。像這種能說話,還有思想和智商的殭屍,絕對比一般的殭屍厲害得多,我要是不跑,繼續跟他玩,那就是自己找死啊!
要跑我當然不能一個人跑,我得帶上柳雨婷一起跑。柳雨婷現在被困在囚車裡,我得想辦法先讓她出來,這樣我們才能跑掉。
不能力敵,那就只能智取了。
我這人除了善於用手中的銀針之外,還善於用腦子。
“喂!嬰公,這是咱們男人間的決鬥,跟女人沒關係。要不咱們做個交易,我把嬰母給放了,你把柳雨婷給放了,怎麼樣?”我說。
這是在嬰公的地盤,就算他把柳雨婷放了,我們也跑不掉。conad2;至於嬰母身上中的那銀針,能解的只有像我這樣厲害的鬼醫,到目前爲止,除了黃老頭,我還沒遇見過比我更厲害的鬼醫。因此,我可以牛逼哄哄的說,在這地下賭場,只要我不出手,沒人能幫嬰母把那銀針給解了。
嬰公只是看着我,看樣子他像是在思考,沒有急着給我回復。
“你要是不願意跟我做這交易,那麼你就試試,去把嬰母身上的銀針拔了,看她能不能動。”我說。
我說完之後,嬰公當真是走向了嬰母。嬰公試着拔掉了嬰母身上的一根銀針,嬰母沒有動,接着他又把剩下的兩根銀針給拔了下來,可讓人遺憾的是,嬰母還是沒有動。
“怎麼樣,你解不了吧!你要是不跟我做這交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嬰母從此以後會一直像這樣,像個木偶,只能說話,不能動。”我說。
我看得出來,嬰公對嬰母是有感情的,雖然他的感情不一定有我對柳雨婷那麼深,但我至少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鑰匙在這裡。”嬰公拿出了鑰匙,嘩啦啦地搖了搖。
“你把鑰匙扔過來,只要我打開了這囚車,我就立馬讓嬰母恢復自由。”我說。
“你先解!”嬰公冷冷地說了三個字。
“這是你的地盤,莫非你還怕我們跑了嗎?”我冷冷地回了嬰公一句。
“我知道你們跑不了,你也應該很清楚,你們跑不了。因此,我有些不明白,你爲何要與我做這個沒什麼意義的交易?”嬰公提出了他的質疑。
能成爲鬼賭場的掌舵人,嬰公絕對是個老江湖了,天上掉餡餅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因此,我要想順利跟他完成這交易,我必須把我自己要的價碼再擡高一點。
“我只是一個小警察,還只是一個臨時工,我是有自知之明的。conad3;你這個鬼賭場,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我心裡很清楚,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動得了鬼賭場的。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所以,我們沒有惡鬥下去的必要。你要是肯放我們出去,那麼嬰母將會無恙,我以後也絕不會再踏進鬼賭場半步,至於我贏的那些錢,我也不要了。要是你不肯放我們,我就算打不過你,嬰母也得死!”我說。
光靠言語威脅,那顯然是不夠給力的。因此,在說這話的同時,我手輕輕地一揚,又是三根銀針,射向了嬰母。
我這動作做得很隱蔽,在嬰公發現之時,已經有些晚了,那銀針已經扎進嬰母的身體裡了。
“你還敢用針?”嬰公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因此他很憤怒,甚至都有些暴怒了。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皮糙肉厚的,我的銀針是傷不了你,可是嬰母卻是細皮嫩肉的,因此,我要是像她射針,你是擋不住的。更何況,現在嬰母就像個木樁子一樣立在那兒,完全就是個靶子,我想射多少射多少。”我說。
“你這如意算盤打錯了,嬰母在我心中,並沒有這麼重要。”嬰公說。
嬰公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缺乏底氣的,我好歹也是學過心理學的,因此能聽出來,嬰母在他的心中很重要。要是嬰母真的不重要,嬰公會跟我扯這麼久的淡嗎?他早就對我動手了。
“你個沒良心的,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把身子給了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忍着那非人的痛苦,用自己的身子幫你孕育這些鬼嬰,你現在居然說我不重要。這兩個小警察難道有動我們鬼賭場的本事嗎?你就算放了他們,他們就能翻起大浪嗎?我知道你是爲了面子,你是怕這兩個小警察從你手裡逃走了,傳出去會讓你沒面子。我捨生忘死的跟了你這麼多年,原來還沒你的破面子重要!”嬰母噼裡啪啦地對着嬰公罵了起來。
還好當時我只是把嬰母的身體給定住了,並沒有把她的嘴給封住。這女人一生氣,當真是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了,嬰母這麼一鬧,無疑是幫了我的大忙。
“嬰公啊!你何必這樣沒事兒找罵呢!咱們都是男人,你此刻的心情,我懂!”我說。
“臭娘們,我說了不救你了嗎?”嬰公瞪了嬰母一眼。
“誰是臭娘們,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個新來的鬼魁花了?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負心漢。”嬰母又在那裡罵起嬰公來了。
其實,那嬰母能成爲嬰母,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一點兒都沉不住氣的女人。她之所以表現得像個更年期的女人一樣,那是因爲我剛纔給的那三針,一針是讓人煩躁的,一針是讓人憤怒的,一針是讓人暴躁不安的。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你不是向來很冷靜,很識大體嗎?”嬰公也吼了起來。
“你們兩口子要吵架,一會兒再吵嘛!條件我已經開了,你把我們放了,我讓嬰母恢復正常。你要是答應,現在就把鑰匙扔給我,先把柳雨婷放出來,然後我把嬰母中的針給解了,你把我們放出去。”我說。
“好!我答應你。”嬰公說着,便把鑰匙給扔了過來。
我用那鑰匙成功地打開了囚車,柳雨婷只是有些虛弱,並沒有受傷。
“還不出手解針?”嬰公看了我一眼。
我一針射了過去,嬰母恢復了自由,不過嬰母卻突然變得不能說話了。當然,這是哥的傑作。
“你得讓嬰母把我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不然嬰母從此以後會變成一個啞巴!”得寸進尺,在有的時候,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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