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我和柳雨婷回到了水塔那裡。[燃^文^書庫][]我們剛一走到水塔的邊上,便聽到了嬰兒嗚嗚的哭聲,那聲音是從水塔裡面傳出來的。
“是誰把孩子扔這裡面了。”柳雨婷說着就要往水塔裡面去,不過被我一把給攔住了。
“裡面不是孩子,可能是鬼嬰,就這麼進去很危險。”我說。
“鬼嬰?這世上有鬼嗎?我不信!”雖然我讓曹斌恢復了正常,但柳雨婷始終認爲我那是用的醫學手段,畢竟鍼灸是中醫的治療方法之一。因此,到目前爲止,柳雨婷還是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是有鬼存在的。
柳雨婷說着就推開了我的手,想往裡面硬闖。單憑那哭聲,我無法判斷那鬼嬰到底有多厲害。雖然我跟着黃老頭學了四年,但我也不能保證無論是什麼鬼我都能搞定,因此,爲了穩妥起見,我是不能讓柳雨婷就這麼闖進去的。
在柳雨婷即將跨進水塔門洞的時候,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拖了出來。
“你幹什麼?你個大色狼,居然敢佔本姑娘便宜!”柳雨婷一邊吼叫着,一邊用手在我的胳膊上掐。
柳雨婷打起人來很痛,掐起來就更痛了。柳雨婷在掐人的時候跟別的女孩不一樣,別的女孩是肉和皮一起擰,柳雨婷是用她那差不多有半釐米長的指甲掐我的皮。
“裡面很危險,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我怒了。
我明明就是爲了柳雨婷好,她卻這麼狠地掐我。老子要是想佔她便宜,能那麼傻逼地去抱她的腰嗎?老子不知道把手往上移移,直接去摸她的胸嗎?
“真有危險啊?”見我生氣了,柳雨婷大概也看出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了,因此她瞬間就溫柔了好多。
“誰叫你佔我便宜的?我以爲你是想趁機吃我豆腐呢?”柳雨婷嘟着嘴說。conad1;
“你那腰上有什麼豆腐吃,就算要吃,我也得吃兩頭啊!”我順口回了這麼一句。
“你還敢胡說!”柳雨婷柳眉倒豎,一腳踹到了我的腰上,把我給踹飛了出去。
雖然被踹了,但確實是因爲自己嘴巴討嫌,所以我沒有跟柳雨婷生氣。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向着水塔的門洞走去了。
在走向門洞的時候,我一手拿了一根銀針,這樣就算一邊失了手,還可以用另一邊補救。畢竟是第一次幹這麼危險的事,得上個雙保險心裡才踏實。
我站在門洞那兒往水塔裡面看了看,水塔裡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見。還有就是,剛纔那嗚嗚的哭聲,現在也聽不到了。
鬼都是怕光的,鬼嬰也是鬼,見了光也會躲的。因此,我雖然手裡有電筒,但卻不能在這裡用。要是我打開電筒,那鬼嬰躲了,這一趟我們可就白跑了。
只要破了這個案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專案組了,雖說專案組不受局裡的重視,但好歹還是有警察的編制的。爲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我決定豁出去玩一把大的。
我鑽進了門洞,走進了水塔。
我剛在水塔裡面走了幾步,身後便傳來了蹬蹬蹬的腳步聲。鬼在害人的時候,向來喜歡給人制造幻覺,因此我幾乎可以肯定,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是那鬼嬰給我製造的幻覺,引誘我回頭看的。
不懂行的人,在聽到這腳步聲之後,多半是會回頭看的。只要一回頭,絕對就要中鬼嬰的招。黃老頭說過,要判定鬼的方位,不要去聽聲音,得去感受。鬼都是帶着寒氣的,因此在鬼靠近你的時候,你能感受到那鑽心的寒。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可我卻沒有感覺到一丁點兒的寒意,也就是說,鬼嬰肯定不是在我的背後。conad2;
這時,突然有個東西在我背後戳了一下。雖然我現在正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但我還是能感覺出來,剛纔戳我的是手指,而且是柳雨婷的手指。我吃過柳雨婷長指甲的苦,所以她那手指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柳雨婷估計是見這裡面沒有鬼,想裝鬼嚇我。
“啊!有鬼啊!”我尖叫了一聲,然後轉身一把抱住了柳雨婷。
柳雨婷的身子有一股淡淡地香味,我一抱着,就捨不得鬆手了。
過了十來秒鐘,柳雨婷大概是因爲沒見到我說的鬼,便用手在我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色狼,又佔我的便宜!”柳雨婷歇斯底里地對着我吼道。
“真有鬼,剛纔有個東西在我的背上戳了一下。”耍流氓什麼的,我可是很在行的。
柳雨婷給我這話噎着了,因此她不再用語言反擊我了,而是直接改用武力了。她用手死死地擰着我的胳膊,然後惡狠狠地對我說:“你要是再這樣趁機佔我的便宜,小心我把你的胳膊給擰斷!”
從柳雨婷收拾我的這幾下來看,她的反應速度還是很不錯的。也就是說,剛纔我那一抱,她若是真心想躲,絕對是躲得過的,可她卻沒有躲。其實,每次在我佔了柳雨婷便宜之後,她揍我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用力。
這時,柳雨婷那邊突然沒有聲音了,我感覺背後有一些寒氣襲來。
鬼嬰出現了!
我快速地轉了身,發現角落上突然燃起了一撮鬼火。這水塔裡本來是沒有風的,可是那撮鬼火卻在那裡左搖右晃的,像是有風在吹一般。
“怎麼回事?”柳雨婷靠在了我的身上,緊緊地挽着我的胳膊。conad3;
“鬼嬰要出來了。”我說。
嗚嗚嗚……
嬰兒的哭聲從鬼火那裡傳了出來。
哭聲越來越大,那鬼火也越燃越旺。突然,那火焰裡面出現了一個搖籃,在那搖籃裡有一個熟睡的嬰兒。慢慢地,鬼火點燃了搖籃,嬰兒被熱醒了,開始在搖籃裡哭鬧。
又過了一會兒,火焰燃到了嬰兒的衣服上,嬰兒發出了悽慘的哭聲。這時,嬰兒看到了我和柳雨婷,他用那可憐的目光哀求着我們,想讓我們去救她。
柳雨婷鬆開了我的手,邁着步子,慢慢地向着那嬰兒走去了。
我一個箭步擋在了柳雨婷的身前,然後瀟灑地將手裡的銀針向着那嬰兒射了過去。
“哇!”
伴着一聲悲慘的啼哭,那嬰兒被火焰燒成了一股青煙。在那股青煙飄走之後,鬼火一下子便熄滅了。
“你幹嗎殺了他?”柳雨婷歇斯底里地對着我吼道。
“他是鬼嬰,剛纔是要害你,我要不殺他,你就跟蔣國強一樣了。”我說。
“他那麼可愛,就算他是鬼,可他終究只是個嬰兒啊,是不可能害人的。”柳雨婷不相信我說的。
畢竟,在現實生活中,嬰兒都是不可能害人的。那些惡人,正是知道人們的這種心理,所以才喪盡天良地製作鬼嬰害人。
剛纔那鬼嬰絕不是正常死去的嬰兒,那是經過馴化的,已經成了一個只會害人的東西。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把它給結果了。
“他剛纔是故意裝可憐引誘你的,那鬼火只是幻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不信你自己去那邊看看,看那牆壁有沒有被燻黑。”說着,我把手電筒遞給了柳雨婷。
柳雨婷拿着手電筒,蹬蹬蹬地走到了剛纔燃着鬼火的位置,她用電筒在那裡照了半天,沒發現一丁點兒燃燒過的痕跡。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我說。
“是鬼嬰把蔣國強給害死的?”柳雨婷問。
“嗯!”我點了點頭,說:“蔣國強確實是被鬼嬰害死的,不過這鬼嬰,很可能是人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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