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太能確定白三爺說的那話是真是假,但我還是乖乖地在水缸了泡了三個多小時。[燃^文^書庫][]在泡的過程中,我一直在想,該拿白三爺怎麼辦?
想了三個小時,我還是沒有想到好辦法。想不到辦法,那就來硬的,直接把白三爺給拿下。
不能對吳局長刑訊逼供,並不代表不能對白三爺用針。反正白三爺也不是什麼好人,又不是官,爲了破案,使點手段也是沒什麼的。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柳雨婷,柳雨婷想了一會兒,同意了我的辦法。本來,刑訊逼供是違反規定的,柳雨婷不太喜歡我那麼做。可是,現在我們又沒有別的辦法,要想破案,只能用這招了。
在說定了之後,我便把怎麼對白三爺用針的方法告訴了柳雨婷。白三爺不太好接近,要想順利制服他,必須得用飛針。我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完全,因此只能讓柳雨婷用針弩。
泡完澡之後,我們再一次返回了白三爺家。白三爺大概沒料到我們會這麼快殺回來,在我們走進他家院子的時候,他正悠閒地坐在大門口喝着茶。見我們來了,他立馬就驚住了。
沒等白三爺說話,柳雨婷便拿出針弩,一針給白三爺射了過去。這一茬,是我們事先就設計好的,白三爺沒來得及反應,便被我們給定住了。
“你們幹什麼?”白三爺問。他在問這話的時候,試着動了一下,可卻悲劇地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請你跟我們回局裡一趟,接受我們的調查。”我說。
“要調查就調查,幹嗎把我給定住?”白三爺對於自己被定住了這一點很不滿。
“我們這不是怕你撒丫子跑了嗎?只要把手銬給你戴上了,我立馬就可以把你身上的銀針給拔了。”我說。conad1;
“去給他把手銬戴上吧!”柳雨婷對着呂濤說了一句。
“我沒有手銬,你們有嗎?”呂濤很無辜地看向了我。
“當警察不帶手銬,你怎麼混的啊?”我說了呂濤一句,然後把手銬給他遞了過去。
“我不是沒撤職了嗎?以前配給我的手銬,在離職的時候就已經被收上去了。”呂濤解釋了一句,然後走向了白三爺。
呂濤在給白三爺上手銬的時候,那動作很熟練,看來他最基本的工作技能還沒有丟掉。
在戴上手銬之後,我讓柳雨婷去把白三爺中的那銀針給拔了。恢復了自由的白三爺,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抵抗,而是乖乖地跟着我們回了鎮派出所。
我們剛一走進派出所的大門,王大娘便急匆匆地趕來了。
“兩位警官,我兒子回來了,沒事了。他是有急事去縣城去了,當時我沒在家,家裡又沒個電話,所以我不知道。現在沒事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啊!”王大娘說。
王大娘這話,好像是背課文背出來似的,我感覺這裡面有隱情。
“下次別這麼胡亂報案!”柳雨婷很無語地說了王大娘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的不對,下次不會了。”王大娘一邊鞠着躬,一邊說。
“那你先回去吧!我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柳雨婷說。
徐大剛回來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審審白三爺,爭取審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見我們把白三爺拷回來了,錢帆那傢伙很識趣地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審訊室,供我們審案用。conad2;
“說吧!你養的屍體在哪兒?”我懶得跟白三爺繞圈子了,抓他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搞清楚那些屍體的下落。雖然我不奢望能從白三爺這裡把吳局長給扳倒,但是能多弄點有利的證據,那就多弄一點,積少成多嘛!
“什麼屍體?我不知道。”白三爺依舊在那裡裝無辜,好像他真的很無辜似的。
對於白三爺這種皮糙肉厚的人,語言攻勢是沒用的,要想讓他招,還是得直接給點**上的折磨。
“動手吧!”我給柳雨婷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可以動手了。以前這種髒活,都是我去做,不過,今天只能讓柳雨婷代勞了。
該怎麼扎針,我已經跟柳雨婷講過了,因此她輕車熟路地給白三爺來了一針。
這一針,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麼樣,這癢癢的滋味,還行吧?”我問白三爺。
之前白三爺可是讓我癢夠了,雖然我不是個瑕疵必報的人,但也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對於白三爺這種不是好人的人,他怎麼收拾過我,我再怎麼也得連本帶利地還回去。
據書上記載,這一針下去,白三爺的全身會像淋了一層糖水一樣,然後有無數只小螞蟻爬上去。那些小螞蟻只會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絕不會咬,因此他不會有一丁點的痛感,但是,會奇癢無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爺的手是被拷着的,因此他沒辦法用手去撓癢癢。大家應該都有這個經歷,在癢的時候,要想減輕癢的感覺,一是撓,二就是笑。
像白三爺這樣哈哈大笑,雖然不能完全把那癢給抵消了,但還是可以讓他好受不少。
“再給他來一針吧!”我這可是要刑訊逼供,要是白三爺好受了,他就不會招了,那我還怎麼玩啊?
我之前跟柳雨婷講過,第二針應該紮在哪裡,她可能是忘了。
“志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經過我這麼一提醒,柳雨婷立馬就想起了,她點了點頭,給白三爺又補了一針。
這一下,白三爺可就是想撓也不能撓,想笑也不能笑了,只能憋着了。
“白三爺,招嗎?”我問。
別的那些警察,在刑訊逼供的時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麼的,那玩意兒,只要稍稍逼一下,就會留下明顯的傷痕。
哥這種刑訊逼供的手法,最多隻會留下一個小針眼,要是扎得好,連針眼都不會留下。可以說,哥獨創的這方法,絕對算得上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刑訊逼供法了。
“我沒有養屍,你們這是刑訊逼供,我招不出來!”白三爺擺出了一副死了的鴨子嘴殼子硬的姿態。
“看來只是癢癢還不夠味!”我說。
“上吧!再給他加點味兒。”白三爺非要自討苦吃,我要是不成全他,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扎哪兒?”柳雨婷問我。
這一針是我臨時加的,柳雨婷不知道該扎哪兒也很正常。之前我以爲在兩針之後,白三爺就該招了,沒想到他居然是那麼的剛烈,受了我這麼兩針,還能頂得住。
“扎鼻子。”我說。
這一針同樣不會讓白三爺有絲毫的痛感,只會讓他不斷地流鼻涕,打噴嚏。就像有人拿着一小撮頭髮,在你的鼻孔裡搗弄一樣。
我這人是很守規矩的,之前白三爺只是讓我癢了癢,我在收拾他的時候,也必須堅守一癢到底的原則,只能用癢來對付他。
“阿嚏!”
柳雨婷剛一紮完,手還沒來得及縮回來,白三爺便打起噴嚏來了。看來,這一針起效還是很快的。
“招嗎?招了就不癢了。”我說。
我又不是變態狂,在折磨白三爺的時候,我心裡並沒有絲毫的快感。我要的,就是白三爺趕快招。
“阿嚏!我招,我招!”白三爺終於是鬆口了。
我知道,白三爺其實還能抗。只是他很清楚,我後面還有收拾他的招,他現在能抗,一會兒就不一定還能抗了。
“說吧!你養的屍體在哪兒?”我問。
“全都在蔣瘋子那裡,我和他是一夥的,不過,一般都是他在養,我就偶爾去看一下。”白三爺說。
“既然你和蔣瘋子是同夥,爲什麼在第一次我們找你的時候,你主動把蔣瘋子給供了出來?”我問。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不會這麼輕易地就上當受騙的。要白三爺真和蔣瘋子是同夥,當時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讓我們去找蔣瘋子,那不是在出賣同夥嗎?
“就因爲我跟他是同夥,所以才讓你們去找他。”白三爺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
“說清楚點,莫非你們倆也有矛盾,想借我們的手,除掉他?可是這樣,蔣瘋子會把你供出來啊!實際上,蔣瘋子在歸案之後,並沒有出賣你。”我說。
“我不是想除掉他,是想除掉你們。我們養的殭屍,全都在蔣瘋子那裡,我原本以爲憑那些殭屍足以要了你們兩個的性命,沒想到你們這麼厲害,我低估你們了。”白三爺說。
“就這麼簡單?”我問。白三爺說的這話應該是真的,不像是在撒謊。
“你們真的很厲害,連那麼厲害的殭屍,都能搞定。我白三爺落在你們手裡,不冤枉。”白三爺說。
白三爺把他能招的都招了,當然他招出來的,都是養屍哪點破事,跟吳局長那傢伙,一點兒邊都挨不着。
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跑,至少是讓白三爺歸案了。不過,說句實在的,這一趟的收穫也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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