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吳局長是用什麼方法害死嵐菲的嗎?”我問。[燃^文^書庫][]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對那些對我算命有用的信息感興趣。這種跟命案有關的事,對於我來說,知道得越少越好。”李君子說。
殺人這種事,吳局長肯定是不會給一個算命的說的。因此,在李君子這裡,我們也問不出更多有價值的線索了。
不過,這一趟我們也沒有白來,至少已經大致把吳局長殺人的動機給摸清楚了。嵐菲的死,雖然跟陳芳無關,但也有陳芳的原因。
“越來越亂了!”從李君子那裡出來之後,柳雨婷這麼說了一句。
“確實很亂,不過線索慢慢多了起來。我們的目的,不就是想吳局長順利歸案嗎?現在,從李君子說的那些信息來看,好像吳局長已經把他老婆惹生氣了。你說,陳芳會不會一怒之下,就讓吳局長伏法了呢?”我說。
這話我真不是瞎說的。生氣的女人,那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要陳芳真的恨吳局長,就算不把他殺人的事捅出來,那也極有可能讓他當不了副局長了。只要吳局長不再是副局長了,那我們拿下他可就方便多了。
“陳芳是個愛面子的女人,不然吳局長養了這麼多年小三,她也不會一聲不吭。因此,你不要奢望她能大義滅親。不過,陳芳倒是有可能讓吳局長降職,以示對他的懲罰。但是,只要陳芳和吳局長還沒有離婚,哪怕他降了職,在沒有充足的證據的情況下,我們還是不好動他。”柳雨婷說。
對於官場上的各種關係,柳雨婷顯然比我懂得多得多。因此,她說不能動,那便是真的不能動。
“陳芳會跟吳局長離婚嗎?”我問。
把破案的希望寄託在一個女人是否離婚上,這確實有些丟人。conad1;可是,在這權利時時刻刻把真理與事實壓在身下,肆意蹂躪的時代,除了丟人,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不知道。陳芳雖然是個理性的女人,但終究是女人,難免會有感情用事的時候。說不定吳局長要是再惹惹她,她立馬就會跟吳局長離婚。當然,也有可能她不會離。”柳雨婷說了一句廢話。
“難道就因爲有個陳芳,我們就拿吳局長沒辦法了嗎?”被權力壓在身下的滋味很不好受,本來簡簡單單的案子,案情都已經明瞭了,直接抓人審問就了事了。可是,有權利橫插了這麼一槓子,就搞定不了了,真是讓人鬱悶。
“證據啊!只要我們能找到證據,陳芳是不會保吳局長的,那時候就好辦了。”柳雨婷說。
“蔣瘋子又審不到,巫婆婆也去閻王爺那兒了。現在能做證人的,也就是吳局長了,吳局長又不能抓,這怎麼玩下去啊?要是能抓吳局長,只要讓哥一審,他絕對會認罪。”我說。
“你那刑訊逼供的辦法,只能用來對付普通人,是不能用來對付當官的。刑不上大夫,流傳了幾千年的道理,你難道不懂?”柳雨婷說。
就在我正和柳雨婷說這話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有一條短信發進來了,這短信依舊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不用說,發短信的肯定是玲兒。
“想知道吳局長爲什麼會害死嵐菲嗎?”
就這麼一句話,立馬就讓我激動了起來。
“你那玲兒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我查過她,什麼信息都沒有查到。”相對於我,柳雨婷要淡定得多。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好像什麼都知道,每次她聯繫我,我都有一種被她玩弄在鼓掌中的感覺。”我說。
“別廢話了,趕快回她短信,看她到底要耍什麼花招?”柳雨婷說。conad2;
“嗯!”我點了點頭,趕緊回了一條短信過去。
這條短信,我就只發了一個字,那就是“想”。
“今晚十一點,我會發短信告訴你見面地點,只許你一個人來。”玲兒的短信回過來了。
我把短信拿給柳雨婷看了,柳雨婷白了我一眼,說:“人家姑娘誠心誠意地約你,你就去唄!我有自知之明,就不去當電燈泡了。”
柳雨婷說完,就甩了一個屁股給我,一扭一扭地走了。
“你就這麼放心我啊?”我問。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的傷都已經好了,有鬼有怪的應付得來,姐姐不擔心。”柳雨婷對我還真是放心。
晚上十一點,沒多一分,也沒少一秒,玲兒準時把見面的地點給我發了過來,約我在富海大廈的地下停車場裡見面。
富海大廈是本市有名的爛尾樓,那地方我聽說過,好像有些鬧鬼的傳言。當然,這只是傳言,至於那地方是不是真的有鬼,我沒去過,不好說。
哥不是一個怕鬼的人,因此,在收到地址之後,我立馬便打了一個車,往着富海大廈去了。
也不知道是我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迷信的出租車司機,還是出租車司機都怕鬼。不管我怎麼勸,甚至我都提出加十塊錢了,那司機還是不把我送到富海大廈的門口,把我甩在了離富海大廈還有三個路口遠的街上。
從下車的位置到富海大廈,直線距離差不多都有一公里。這一公里的路,沒有建築,甚至連馬路上的路燈,有大部分都是不亮的,只有一兩盞是亮着的。
這富海大廈還真是個鬼樓啊!就連它周邊,給人的感覺都是陰森森的。conad3;
富海大廈的外面,還圍着一圈簡易的圍牆。這圍牆是修這大廈的時候弄的,因爲富海大廈爛尾了,所以那簡易圍牆也沒拆。
這圍牆上,到處都是破洞,應該是那些拾荒者弄的。我鑽過了一個破洞,進到了富海大廈裡面。
一般來說,停車場都在負一樓或者負二樓。所以,一走進大廈,我便沿着樓梯,開始往下去了。
“玲兒!玲兒!”
因爲是爛尾樓,所以負一樓是空空蕩蕩的,看着像車庫,但是沒有劃線。我一邊在裡面轉悠,一邊扯着嗓子喊。
這地方不會有別的人來,要是玲兒在負一樓,我這麼喊,她絕對是聽得到的。
“在這邊,過來!”
玲兒的聲音傳來了,就在我的左手面。
“是你嗎?玲兒。”我多問了一句。
“是我。”這是玲兒的聲音,我可以確定。
這裡面陰森森的,光線又很暗,因此我打開了手電,順着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慢地走了過去。
之前我之所以沒有用手電,是因爲這地方是鬼樓,怕手電的強光把髒東西給惹到了。現在我打開手電,是因爲已經聽到玲兒的聲音了,我得打開電筒,才能更快地找到玲兒。
我一打開手電,玲兒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快把手電關了,這地方不能用手電。”玲兒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你說吧!吳局長爲什麼要害死嵐菲?”我一邊把手電給關了,一邊問玲兒。
“你很想知道嗎?”玲兒笑吟吟地問我,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上次就吃了玲兒的虧。因此,這一次在玲兒把手往我身上搭的時候,我趕緊把身子側了一下,躲過了她的魔爪。
“要不想知道,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說。
“我還以爲你是特意來見我的呢?負心漢!”我沒看懂,玲兒這是要演哪一齣。
“見你?你上次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躲你都躲不贏,還見你?”我說。
玲兒又把手伸了過來,又要往我身上搭。我覺得玲兒絕對是有目的的,因此趕緊又躲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啊?你要再躲,我就什麼都不告訴你了。”玲兒說。
“不告訴我就算了。”我最恨被人要挾了,尤其還是被一個女人要挾。
玲兒既然約我來,肯定是要告訴我一些什麼,絕對不可能因爲我不讓她把手搭我肩上就不告訴我了。
“我的手上沒有毒,這次不會害你。”玲兒嘟了嘟嘴,說:“上次我是被迫的,我也不想害你的。真的!在讓你受傷之後,我的心好痛!”
玲兒這話倒是說得情真意切的,不過我覺得那是虛情假意,不值得信。
“你要說就說,不說我就走了。”我不想跟玲兒這麼毫無價值地閒扯下去,因此,在說完這話之後,我立馬就轉過了身,開始往外走了。
“等等!你要是不聽我說,你永遠也查不清這案子。這個案子,只有我能幫你。”玲兒在我背後吼了一嗓子。
“你爲什麼要幫我?”沒有人是會無緣無故地幫助別人的,我也不相信天上掉餡餅這種事。
“因爲我上次害了你,所以我想補償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的想法就是這麼的簡單。”玲兒咬着嘴脣說。
“吳局長爲什麼要害嵐菲,說吧?”我已經是第二次問這問題了。
“試毒!”玲兒淡淡地回了我兩個字。
“什麼試毒?說清楚些。”
“你讓我把手搭你肩膀上,我就告訴你。”
玲兒說着,再一次把她的手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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