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行一就擒,凡是在黑馬寨能搞出動作的施木的心腹,便全都落網了。[燃^文^書庫][]這一下,黑馬寨裡,就沒有人再敢出幺蛾子了。
雖然我跟寨民們說今晚不會有事,但是寨民們還是不敢回去,怕有漏網的毒蛇,鑽到自己家裡去了。他們說等明天天亮了,把家前前後後檢查完了,確定無蛇之後,再回家住。
夜還很長,這麼幹坐着熬是很難熬的。阿三那傢伙,不知道去哪裡弄了幾罈子米酒來。米酒雖然被叫做酒,實際上它就是醪糟水。那玩意兒,一般是喝不醉人的,也不會誤事。
除了米酒之外,阿三還去弄了口大鍋來,剛纔放青蛙的時候,因爲數量太多,沒有放完,那些毒蛇就撐着了。現在,那些剩下的青蛙,反正也沒有用了,所以阿三就想着把它們剮了吃了。
青蛙可是美味啊!在小的時候,我最喜歡的野味,就是青蛙了。絲瓜燒青蛙,那可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美食,沒有之一。
在寨子的邊上,搭着絲瓜架子。在寨民們剮着青蛙的時候,我特意拿着手電去巡視了一下。還別說,那絲瓜架子上掛着的絲瓜,一個個長得還挺好的。
墨綠的顏色,嫩嫩的褶子,還透着一股惹人的清香。在我正觀察着絲瓜的時候,阿三來了。
“青蛙就得用絲瓜燒,那才美味。”阿三一邊說着,一邊就摘起絲瓜來了。看樣子,這傢伙也是個吃貨。
“好殘忍啊!”柳雨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她對着我說:“小青蛙好可憐,你去救救它們吧!”
“不行!這可是人間美味,好不容易纔能吃到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想吃野生青蛙不容易,買都買不到。”這樣無理的要求,我是絕不可能答應的。
再說,這青蛙不只是我想吃,寨民們也想吃。conad1;我要是去阻止寨民們吃青蛙,那性質,無疑跟桑行阻止毒蛇們吃食是一樣的。
古代的將軍們在打了勝仗之後都要犒賞三軍呢!他們不僅賞酒,有的還賞女人。我這個,也就是讓大家吃一頓青蛙,喝一頓米酒,絕對是不過分的。
“沒愛心。”柳雨婷沒好氣地說了我一句。
“你有愛心,那你待會兒別吃。”我說。柳雨婷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吃貨,我就不信,她會爲了這點兒可憐的愛心,置人間美味於不顧。
黑馬寨因爲地處深山,交通不便,過的是自給自足的生活,所以,寨子裡能用的調料並不多。不過,不管是他們的泡辣椒,還是姜蔥蒜,那都是原生態的,有着那最純粹的香味。
青蛙好不好吃,調料只佔三分,其餘的七分,在青蛙自身上。這些下鍋的青蛙,雖然個頭算不上大,但絕對每一隻都是大自然的賜予,沒有任何一隻,是吃飼料長大的。
據阿三說,掌廚的那位,是寨子裡的大廚,名叫肥娃子。寨子裡不管是誰過生還是結婚什麼的,都是由肥娃子掌廚。肥娃子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外面那些大酒店的大廚,但是做野味,那絕對稱得上是一絕。
對於做菜,我確實是個門外漢。不過,我看肥娃子那架勢,那動作,真還有些像那家人。等肥娃子把大鐵鍋上的鍋蓋一揭開,我立馬就被折服了。
我吃過的絲瓜煮青蛙也不少了,可是,一揭開鍋蓋,就能聞到這麼濃厚的香味的,這還當真是第一次。
“來,夏警官,柳警官,開整!”阿三的性格十分豪爽,我們還沒坐過去呢,他就甩開膀子,拿着筷子,夾起了青蛙,開始往嘴裡塞了起來。
“好香的青蛙啊!可愛的青蛙,你怎麼就這麼香啊!”我對着柳雨婷感慨了這麼一句。
我這是故意的,柳雨婷不是說青蛙可愛嗎?不是說我沒有愛心嗎?我就要看看,她那所謂的愛心,擋不擋得住她肚子裡的饞蟲。conad2;
“去死吧!”柳雨婷狠狠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說:“你不許吃!”
“爲什麼啊?”如此美味就在我的眼前,卻不讓我吃,這不是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嗎?
“因爲姐姐沒吃,所以你也不許吃。”柳雨婷非常霸道地來了這麼一句。
“丫頭,是你自己不吃的,又不是我不讓你吃的,憑什麼拉上我啊?”我說。我知道,柳雨婷是覺得一個人受那饞蟲的折磨會很孤獨,很寂寞,因此想把哥也拉上。
這絲瓜燒青蛙,哥可是期盼了大半個小時了,絕對算得上是望眼欲穿了,豈是柳雨婷一句不讓吃我就不吃的。
“不跟你扯了,哥吃青蛙去了。你要想吃就過來,要不想吃,就找個地方歇着吧!拜拜!”我說。
反正惹生氣了,柳雨婷最多就是掐我幾下,揍我一頓。這些跟美味的青蛙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人家還冒死吃河豚呢!我這,最多也就是冒着被打的風險吃青蛙,跟吃河豚的那些大神級吃貨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就這麼,我把柳雨婷一個人丟在了那裡,跑到了鍋前,拿起了筷子。我剛把一直大青蛙夾到碗裡,我的碗便被人搶了去。
我回過頭一看,搶我碗的不是柳雨婷還能是誰。
“把筷子給姐姐!”柳雨婷把她那芊芊玉手伸了出來,對着我命令道。
雖然我不知道柳雨婷這是要鬧哪樣,但我還是條件反射般地把筷子給遞了過去。柳雨婷接過筷子,夾起了碗裡的青蛙,用嘴輕輕咬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
“嗯!好好吃!坐過去一點兒,給姐姐讓個位置。conad3;”也不知道柳雨婷是不是被青蛙的美味給征服了,她現在說話,變得柔聲細語的了。
“來!咱們一起敬夏警官和柳警官一杯!要不是他們,咱們還得繼續過那種奴隸一般的日子,施木他們那夥老賊,搶我們的吃,搶我們的穿,還睡我們的女人,像對狗一樣對待我們,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阿三端着酒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着施木他們的惡行。雖然只是寥寥數語,但我在聽了之後,心裡還是忍不住發起了酸。
奴隸社會,我只是在書本上見過,沒想到在現實社會中,居然還有殘留,而且,就在我們的身邊。
這一晚,有肉吃,有酒喝,寨民們過得很開心。更重要的是,藉着那酒勁兒,他們把心中的憤怒與不滿全都發泄了出來。
施木那一夥人,現在已經伏法了。也就是說,只要今晚一過,援軍一來,把黑大個給幹掉,再把那些屍毒找到,黑馬寨的寨民們,立馬就可以過上不再受壓迫的新生活。
第二天,上午十點過,有一隊人馬向着黑馬寨來了,他們穿着警服。那警服跟我和柳雨婷的不一樣,是特警的。
“不錯啊!丫頭,連特警都能請動。”昨晚惹了一下柳雨婷,到目前爲止,她還沒揍我呢!我不相信柳雨婷會就這麼算了,她肯定是記在心裡的,準備等事情徹底了結之後,再跟我算總賬。
爲了讓柳雨婷消消怒氣,我覺得我有必要拍拍她的馬屁。
“你以爲拍拍姐姐的馬屁,昨晚的事兒就算了嗎?”柳雨婷不僅看穿了我的心思,還把我給揭穿了。
“昨晚,昨晚什麼事兒啊?我想起來了,你要我幫你捉螢火蟲,結果我沒捉到。沒事兒,今晚我繼續給你捉,給你捉雙份兒。”在女人面前,貧嘴什麼的遠比講道理有用。
其實,昨晚壓根兒就沒有螢火蟲這事,這是我胡扯的。當然,這也不算是胡扯,之前柳雨婷聽我說小時候捉螢火蟲,就特別的嚮往,說什麼時候我帶着她一起去捉。
“昨晚姐姐說過螢火蟲嗎?你不要以爲,就這麼故作天真地跟姐姐扯兩句,姐姐就會饒了你。”柳雨婷笑吟吟地看着我。
“什麼叫故作天真啊?我本來就很天真好不好?”這女人一開始笑,那就證明怒火開始消了,笑得越燦爛,那怒火就消得越快。
“先辦正事!”柳雨婷知道不能在跟我鬼扯下去了,就憑哥這口才,只要再跟她扯兩句,她保管就捨不得揍我了。
那一隊特警已經進了寨子了,我們也確實應該辦正事了。
特警們帶來了爆破彈,此外,還扛來了機槍。柳雨婷說,上面讓我們把這殭屍弄死,但是殭屍的屍體,最好是把它完整地保存下來,因爲這不僅是有力的證據,還能送到有關部門去做研究。
當時在關那洞口的門的時候,阿三就告訴過我,那門一旦關上,就打不開了。
不過,在我看來,那門終究只是一道石門,人確實無法打開,但要用炸彈炸,我覺得還是能夠炸開的。
只是,這麼貿然炸開石門,我怕那黑大個出來,到時候要控制不了它,那可就麻煩了。
本來,我是想直接用炸彈把黑大個炸個稀巴爛的,可上面要完整的屍體,我們就不能這麼幹了。怎麼把黑大個給控制住?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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