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見在我這裡討不到什麼便宜,疤王開始讓步了。[燃^文^書庫][]
“你把這些吸血蝠弄走,我幫你解針,從此之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說。
“你有此等本事,能從你手裡把喚鬼鑼奪走的人,世上找不出幾個。只要喚鬼鑼不落入他人手中,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只要它在你的手裡,遲早有一天,我是會把它從你手中奪過來的,你等着吧!”疤王說完,對着天空吹了幾聲怪異地口哨,那些吸血蝠便慢慢地散了。
哥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雖然以後疤王還會來找我的麻煩,但是現在,我們之間算是暫時的和平了。因此,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給他來了一針,把他的針給解了。
“你走吧!我對第三沒什麼興趣,只對你那喚鬼鑼感興趣。”疤王說。
我不知道疤王這是要鬧哪一齣,不過,既然他都讓我走前面了,而且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混進黑馬寨。因此,我也沒有假模假式地推辭什麼,而是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大搖大擺地向前去了。
在超過了疤王之後,算上胡老九,我前面也只有兩個人了。因此,我也沒什麼壓力了,就趕着那紅衣美女,慢悠悠地在往前走。
我之所以走得慢悠悠的,是因爲我不想在到達終點之前碰到前面那傢伙。要不然,我可能又得跟人鬥上一場了。
除了掉下懸崖那位是誰我不知道之外,別的那幾位趕屍人我都照過面了。因此,走在我前面的兩位,一位肯定是胡老九,另一位,我覺得多半是那多嘴多舌的斗笠男。
我慢悠悠地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根據地圖顯示,我終於是到了大埡口了。在我到的時候,已經有一羣人在那裡站着了,他們都穿的黑袍子,黑袍子上印着一個鬼臉殼。
除了穿黑袍子的人,還有兩個趕屍人在那裡,一個是胡老九,另一個就是那斗笠男。conad1;
“恭喜你,第一次參賽就進了前三,成了我們黑馬寨的趕屍人。”一個帶着鬼臉殼,穿着黑袍子的傢伙朝着我走了過來,伸出了手,友好地跟我握了握。
“胡老九是蟬聯了這次趕屍大會的冠軍,因此,你們兩位以後就聽他的安排。至於你們趕屍人的任務,我們會下達給胡老九,由胡老九分派給你們。酬勞我們也會直接拿給胡老九,他會分配給你們的。”鬼臉殼說。
我最開始還以爲只要通過了這趕屍大會,就能直接進入黑馬寨了呢!現在看來,我的想法太天真了。黑馬寨能玩得這麼大,內部必然是很謹慎的。因此,他們斷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相信隨隨便便找來的趕屍人。
至於胡老九,他本來就是黑馬寨的人。因此,黑馬寨讓他來管理我們趕屍人,那也是正常的。
鬼臉殼在說完之後,便帶着那些穿黑袍子的傢伙走了,就把我們三個趕屍人留在了大埡口。
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賴三那傢伙不在,也不知道他是跑到哪裡去了。
“二位,從今天開始,咱們可就是在一條道上混飯吃的兄弟了。從年齡來看,我虛長你們幾歲,以後你們就叫我九哥吧!只要你們把事辦好了,在酬勞上,九哥我絕對是不會虧待你們的。”胡老九說。
“九哥放心,我張力辦事,絕對靠譜。”斗笠男原來叫張力,我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
“你呢?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胡老九對着我問道。
“叫我小夏就行了。”我說。
“黑馬寨有個規矩,那就是在接活期間,不能跟外界聯繫。而且,在做完活,出去之後,也不能給外面透露半分寨子裡的情況,明白了嗎?”胡老九說。conad2;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一些拿着雞毛當令箭的味道。
“明白了。”我雖然嘴上是這麼答應的,但我心裡也已經在嘀咕了。
黑馬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人的嘴是極不可靠的,不是說能管住就能管住的。因此,我敢肯定,在趕完屍之後,除了胡老九這個黑馬寨的心腹,我和斗笠男應該都會被黑馬寨的人幹掉。
我之所以得出這樣的判斷,那絕對是有理有據的。根據我的觀察,在我超過的人中,那老頭和疤王的本事,都是在斗笠男之上的。因此,他們要是真心想進入前三,斗笠男絕對是不會有半點兒機會的。
斗笠男那傢伙,給我的感覺有些傻乎乎的,他肯定不知道替黑馬寨趕屍就是來送死。甚至,我還有些懷疑,那老人和疤王本就是黑馬寨的人,他們混進這趕屍大會,目的就是想考驗考驗參賽的趕屍人,順便探探大家的底。
我頓時覺得,我好像是掉進了一張大網裡。這網很大,似乎是無邊無際的,也很結實,好像是一點兒漏洞也沒有。躺在這大網上,我就想那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在趕着那紅衣美女的屍體到大埡口的時候,胡老九是看到我手中的喚鬼鑼的。可是,他只是掃了我一眼,沒有特別去注意那喚鬼鑼,好像對那玩意兒特別不在意似的。
我知道,胡老九是在裝。他是想裝作對喚鬼鑼不在乎,不感興趣,好放鬆我的警惕。
“走吧!二位今天辛苦了,我帶你們去吃一頓好吃的,咱們吃飽了喝足了,明天就該執行任務了。”胡老九說着,便在前面帶起了路來。
在大埡口下面,有一個小村莊,胡老九把我們帶到了那個村子裡面。
“進了村子之後,什麼都不要問,只管吃,只管喝。”走到村口的時候,胡老九跟我們叮囑了這麼一句。
村子裡冷冷清清的,我們走了大半個村子了,也沒見着幾個村民。conad3;更讓人奇怪的是,那些村民,一個個都是穿的青衣,那青衣就像壽衣似的,腳上還是穿的黑色的布鞋。
村民們的臉都是卡白卡白的,也沒見誰說過話,就算是走路,也顯得很木訥,就像是殭屍一樣。
雖然我很好奇,但胡老九在進村之前就叮囑過,讓我們什麼都不要問。因此,我忍住了好奇心,什麼也沒問,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似的。
胡老九帶着我們進了一戶人家,一走進那堂屋,我便看到屋子中間的八仙桌上擺着一大桌子菜。不僅有菜,那桌子上還放着一個酒罈子。
“酒菜都已經做好了,別客氣,放開肚子吃。”胡老九一邊說着,一邊讓我們坐下。
我悄悄地用眼睛四處掃了掃,發現除了我們三個之外,屋子裡並沒有別人。這些菜都是熱的,一看就是才做好的。
到底怎麼回事?這酒菜裡會不會有毒?
我的腦子裡冒出了無數個問號。
當然,雖然這些菜看上去很美味,我這肚子也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動筷子的勇氣。這地方,太邪門了。
斗笠男那傢伙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一坐上桌子,立馬就夾着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也不怕菜裡有毒。他一邊吃,還一邊說好吃。
斗笠男這種人,就是別人把他賣了,他還能替別人數錢的人。
“吃啊!你不餓嗎?”胡老九對着我說了一句,然後用筷子夾了一坨紅燒肉,放進了自己的嘴裡。
這桌上有這麼多菜,就算要下毒,也不可能每道菜都下,畢竟,黑馬寨的心腹,胡老九也在跟我們一起吃呢!
這麼一想,我心裡立馬就有主意了。胡老九吃什麼,哥就吃什麼。這樣,只要胡老九不中毒,哥也不會中毒。
爲了避免我這碗筷上被人下了毒,在吃的時候,我沒有讓筷子上的食物碰到碗,甚至,連食物和筷子接觸的那一部分我都沒有吃。
“小夏,你吃得這麼小心翼翼的,是怕中毒嗎?”胡老九注意到了我吃飯時的動作,因此這麼說了一句。
胡老九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還真是把我給難住了,搞得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要是怕你的碗筷有毒,咱們兩換。我已經用我的碗筷吃了這麼多了,就算有毒,我也先中毒了。”胡老九說。
“不用,我只是覺得這裡有些怪異。”我說。
“你是怕我害你們?”胡老九直接就把話給挑明瞭,雖然這讓我有些尷尬,但總比憋着憋着的好。
“嗯!”既然胡老九都敢問,我還有什麼不敢答的。
胡老九大概沒想到我會回答得這麼直接,他愣了幾秒鐘,然後拍着桌子說:“我胡老九可是趕屍人,咱們是同行,老子還是你的師叔。要是我給你下毒,我以後還有臉在江湖上混嗎?而且,我毒死你我能撈到什麼好處,就爲了你手裡那喚鬼鑼?咱們師門的規矩,長輩不得與晚輩爭,我也這把年紀了,也活不了幾年了,你那喚鬼鑼我拿來幹嗎?我能帶進棺材蓋裡嗎?我拿來以後不也得傳下去嗎?我傳給誰?我膝下就只有一個不成器的徒弟賴三,把喚鬼鑼傳給他,還不如傳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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