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用竹竿子去捅鬼樹花的方法看來是行不通了,看來哥又得想別的方法了。[燃^文^書庫][]
智取不行,哥現在只能選擇力敵了。不就是一條破蛇嗎?只要哥這銀針一出,保管它立馬就乖乖地給哥投降,奶奶個腿兒的。
這麼想着,我立馬就從兜裡摸出了銀針。
那黑閻王剛纔在攻擊完我之後,又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我拿着銀針,圍着鬼樹轉了圈,沒有發現那黑閻王的影子,也不知道那傢伙躲到哪裡去了。
“黑閻王,不要再躲了,給哥出來吧!”我拿着銀針,一邊用耳朵認真地聽着,一邊用眼睛四處瞄着。
這時,突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樹上傳來,哥擡頭一看,黑閻王那傢伙正盤在樹丫子上,對着我吐着信子。
“小樣兒,下來咬哥啊!沒事兒在哪裡吐毛個信子啊!吐信子很好玩嗎?”我一邊說着,一邊把手裡的銀針揚了揚。
黑閻王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只是在那裡吐着信子,擺出一副只要我不去惹它,它就不會來咬我的樣子。
我沒有再耽擱,直接把手裡的銀針向着黑閻王射了過去。在我銀針射出去的時候,黑閻王那傢伙,沒有要躲的意思。我那銀針,準確的射到了黑閻王那三角形的腦袋上。
在中針之後,黑閻王搖了搖腦袋,然後繼續在那裡吐着信子,好像哥射到它身上的銀針對它沒屁用一樣。
罵那個蛋的,這死黑閻王,它這是要跟哥鬧哪樣啊?
見第一針沒用,哥趕緊又給黑閻王來了第二針。第二針哥射向了黑閻王的尾巴,哥準備給它來個菊花殘。悲劇的是,哥的銀針雖然沒有射歪,但是,黑閻王那傢伙的菊花,卻沒有殘。conad1;
黑閻王在鍾中針之後,得意洋洋地對着我搖了搖尾巴,好像是在告訴我。你射啊!你射啊!你就算射再多的銀針,也傷不着老子。
面對這樣的挑釁,哥要是還能忍,那哥還是哥嗎?於是,哥再一次毫不猶豫的拿起了一針。這一次,哥拿起的不是一根,而是一把。哥直接將手裡的一把銀針,一下子射向了黑閻王。
黑閻王那個弱智,明明看到哥已經把銀針給射出去了,它卻不知道躲。因爲沒有躲,所以哥射出去的那把銀針,除了射歪的那幾根,其餘的全都射到黑閻王的身上了。
黑閻王那蛇身,本來是光溜溜的,被我這一把銀針一射,立馬就變成刺蝟那個樣子了。
不過,對於變成刺蝟這事,黑閻王好像很不在乎。它繼續在那裡吐着信子,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媽那個蛋的!哥最煩的就是黑閻王這種態度了。被哥揍了,不僅不說句痛,不表現出那本該表現出的痛苦模樣,還在那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真是氣死個人。
哥承認,要不是因爲鬼樹花能治柳雨婷所中的屍毒,哥真不想跟黑閻王這傢伙玩了。黑閻王這樣的對手,真他奶奶的讓人蛋疼。
我不得不承認,我讓黑閻王搞得有些泄氣了。這傢伙,好像什麼招對它都沒用,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它了。
“喂!被紮了這麼多針,難道你不痛嗎?”我對着黑閻王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黑閻王那傢伙真的聽得懂人話,在我說完這話之後,它居然對着我搖了搖腦袋,好像是在跟我說它不痛。
“咱們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來取這鬼樹花,是拿去救命的。要不,你就分我一點兒吧!反正只要這鬼樹在,鬼樹花每年都會開的,你說行嗎?”我說。conad2;
本來這番話,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的。讓人沒想到的是,在我說完之後,黑閻王那傢伙居然點了點頭。
這是個什麼意思?黑閻王這是答應我了嗎?它這意思是在告訴我,我可以去摘那鬼樹花了嗎?雖然這幸福來得有些突然,突然得讓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我還是很沒節操的選擇了相信。
“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上樹摘花了喲!你別來咬我啊!”跟蛇打交道我可是第一次,因此,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跟它確認確認。萬一我誤會了它的意思,一會兒上樹之後它跑來咬我,那可就麻煩了。
在我說完這話之後,黑閻王又對着我點了點頭。媽蛋的,看來哥沒有看錯,黑閻王真的是答應我了,同意我到樹上去採鬼樹花了。早知道黑閻王這麼好說話,哥之前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勁兒了。
媽蛋的,玲兒忽悠哥,說鬼樹花不好採。你看看哥現在,只跟那黑閻王扯了幾句淡,它就乖乖地同意哥上樹去採鬼樹花了。
事不宜遲,爲了避免黑閻王那傢伙反悔,我得趕緊爬到鬼樹上去把鬼樹花給採了。只要哥成功的採到了鬼樹花,就算黑閻王那傢伙反悔,哥也無所謂了。
這麼想着,哥趕緊向着鬼樹靠了過去。還別說,黑閻王這傢伙,雖然只是一條蛇,但也是個說話算話的主兒。
哥在向鬼樹靠近的時候,從它的腦袋下路過了的,它真的沒有對哥發動任何的攻擊。不過,雖然黑閻王沒有攻擊哥,但是,哥這心裡還是有那麼些拿不準。因此,哥在爬樹的時候,先只是試探性地爬了一小段。
此時,哥已經爬到了鬼樹的第一個椏杈上,黑閻王那傢伙,還是懶洋洋的盤在之前的那根枝丫上,沒有要來阻止我的意思。
“你不會偷襲我吧?”黑閻王這傢伙應該是聽得懂人話,因此我對着它問了一句。
這傢伙,看來是真的願意給我鬼樹花了。可是,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啊!媽蛋的,玲兒之前可說過,鬼樹花是什麼毒都能解的奇藥,這東西幾百年來都沒人能採到過。可是,現在我卻感覺得到它很容易,只需要爬爬樹就可以了,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一點兒啊!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都已經爬到樹上了。再說,萬一哥是真的走了狗屎運呢?因此,哥沒有再胡思亂想,而是繼續向着樹梢爬去了。
近了,還有兩米、一米、0.5米……
現在,我已經能聞到鬼樹花那淡淡地臭味了,我只需要伸出手去,立馬就能把鬼樹花給採到手了。
就在我正準備伸手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三角形腦袋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哥被那腦袋嚇了一跳。要不是哥抓樹幹抓得比較緊,估計都得讓那傢伙把哥給嚇摔到地上去了。
“你搞什麼啊?嚇死哥了!”我沒好氣地說了黑閻王那傢伙一句。
黑閻王那傢伙只是用腦袋對着我,又沒有點頭,又沒有搖頭,甚至連信子都沒有吐了,也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意思。
就在哥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感覺有條軟乎乎的東西纏在了哥的腰上。哥低下頭一看,媽蛋的,哥上黑閻王的當了,此時黑閻王那傢伙的尾巴已經纏到哥的腰上了。
“你幹什麼?”我這話剛一問出口,黑閻王便把腦袋給伸過來了,還在那裡吐着信子。要是它的腦袋離我再近那麼一點點,它那信子,都該碰到我的臉了。
雖然黑閻王的信子沒有碰到我的臉,但是,它那帶着腥味的口臭,確實是已經把我給臭到了,甚至我都有些被那傢伙給臭暈了。
“你說話不算話,說了讓我採鬼樹花的,幹嗎跑來把我纏住?”我對着黑閻王質問道。
蛇的肌肉是很強勁的,黑閻王這傢伙的身形,不比蟒蛇差。因此,它要想把哥給勒死,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不過,現在黑閻王雖然是把哥給纏着的,但是,它好像並沒有用多大的力。它只是把哥給纏着,固定着,並沒有把哥往死裡勒。
在哥說完這話之後,黑閻王那傢伙沒有要鬆開哥的意思,不過它點了點頭。
“點頭是什麼意思啊?”蛇類的語言,哥是真心不懂的。哥真不知道,黑閻王這是什麼個意思。
悲劇的是,哥雖然提出了自己的不解。但是,黑閻王那傢伙,還是沒有鬆開哥,它又對着哥點了點頭。
媽蛋的,除了點頭,這破蛇就不知道點兒別的嗎?
“喂!你只會點頭啊?是不是除了點頭,你別的什麼都不會了啊?”我問。
我這話一說完,黑閻王立馬就搖了搖頭。
媽蛋的,有這麼玩的嗎?這不是玩哥嗎?哥剛問它是不是隻會點頭,這傢伙就用搖頭來把哥給反駁了。
奶奶個腿兒的,都說人氣人氣死人,我看蛇氣人更氣人。
“你到底要鬧哪樣?”我問。
我這話剛一問完,立馬就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黑閻王用身子在我的身上纏了兩圈然後將尾巴掛在了樹枝上,把哥給倒掛在了鬼樹上。
媽蛋的,這黑閻王又不用嘴咬老子,就在那裡晃啊晃的,就像是在盪鞦韆一樣。不過,因爲哥是頭朝下的,所以這盪鞦韆的感覺並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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