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吹,原本只是點燃了一小片雜草的火,立馬就燃成一大片的。[燃^文^書庫][www].[774][buy].[com]那些躲在雜草裡的蛇,被那火一燒,立馬就開始胡亂遊竄了起來。
隨着火勢的變大,一條條的毒蛇被烤焦了,成了焦糊糊的樣子了。至於那些沒有被烤焦的,也都跑到沒有燃着的草叢裡去了。
“剛纔給了你機會的,你自己不珍惜,這一下,可怪不得我們了。”玲兒很得意地跟養蛇佬說了一句,然後便帶着我從大石頭上走了下來,沿着那烈火燒開的道路,向着山下走去了。
還別說,原本不太好走的山路,在被這烈火燒得光禿禿的之後,立馬就變得很好走了。
我和玲兒,順着火勢,順利的下了山。在我們走到山腳的時候,玲兒放的那一把火還在燃燒,不過,火勢已經小了很多了。看那樣子,這火是不可能把整座蛇山給燒完的。也就是說,我們雖然是順利地通過了蛇山,但是,養蛇佬的問題,我們還沒有徹底解決。
“你剛纔那一把火,燒死了養蛇佬這麼多的蛇,你覺得他會就這麼放過我們嗎?”我問。
“不會!”玲兒的回答很乾脆。
我“哦”了一聲,也沒再跟玲兒說話了,反正從她剛纔露的那一手來看,玲兒的東西還是很多的,我也用不着再擔心什麼了。
我跟在玲兒的身後,又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個山谷前。在這山谷的口上,有一塊大石頭,那石頭上刻着兩個歪歪斜斜的——屍谷。
“這就是洪老八的大本營,要是我們能在屍谷把他給結果了,那所有的事情,都算是真正的結束了。”玲兒說。
“這裡面有殭屍嗎?”我問。
從屍谷這個名字來看,這裡面肯定是有殭屍的,要是連殭屍都沒有,這地方還配叫屍谷嗎?其實,一看到屍谷這個名字,我便知道,這地方肯定藏得有最厲害的殭屍。
我跟在玲兒的身後,從屍谷的口上,一直走到了屍谷的中間。遺憾的是,我並沒有發現殭屍的痕跡,也沒見着殭屍的影兒。
“哈哈哈哈……”有一個笑聲傳來了,這聲音我很熟悉,是洪老八的。
“洪老八!”我喊了一聲。
“不!我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嬰公!”洪老八說這話的時候,那聲音真跟當時的嬰公是一模一樣的。
“所有的案子,都是那神秘組織做的,而洪老八,就是那組織的負責人。因此,你要是能活捉了他,就能把所有的事搞明白了。”玲兒說。
“洪老八,原來鬼嬰案也是你做的?你爲什麼要那麼做?”我問。
“你沒有資格問我這問題,就連你師父黃老頭,也沒資格。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你主動到我屍谷來,那就是來送死的!”洪老八惡狠狠地來了一句。
“哇……”
洪老八的話音一落,我邊聽到了嬰兒的哭聲。這時,一個長着血盆大口的大頭嬰兒,向着我撲了過來。我趕緊一個側身,然後拿出銀針,一針向着那嬰兒射了過去。
那嬰兒在中針之後,“咚”的一下落到了地上,給摔得血肉模糊的了。
“你就不能弄點兒有水平的來啊!這麼一針就搞定了,也太沒難度了吧!”我說。
“你別得意,沒這麼簡單的,這是飛嬰。”這話是玲兒說的。
玲兒這話剛一說完,那摔到地上的飛嬰,立馬又飛了起來,向着我撲過來了。
我擦!這什麼破飛嬰啊?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兒吧!怎麼又來了啊!哥不敢怠慢,趕緊拿了三根銀針在手上,分別向着那飛嬰的頭、手、腳射了過去。
在即將撲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的銀針成功地扎入了飛嬰的身體。
“咚!”
飛嬰再一次摔倒在了地上,這玩意兒,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就在哥暗自得意的時候。
“哇哇哇……”
好幾十個飛嬰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一個打不贏,就弄一羣來了。這洪老八,爲了打贏哥,他還真是不擇手段啊!不過,哥無所謂,不就是多用幾根銀針的事兒嗎?對於哥來說,這就是小菜一碟。
這麼想着,哥趕緊又摸出了一把銀針,向着那該死的飛嬰射了過去。
哥一針一個,沒多少功夫,也就擡了幾十下手,便把那些向着哥奔來的飛嬰全都擊落到地上了。
“居然這麼輕易地就把我的飛嬰陣給破了,你小子不錯嘛!至少比你那不成器的師父有用。”洪老八讚了我一句。不過他這贊裡面,輕蔑的成分遠多於褒獎的成分。
“不是我本事高,實在是你這什麼飛嬰陣太菜了一點兒。”我說。
“老八啊!不是說好了這小子的命得我來收嗎?剛纔他和這女人,一把火燒死了我數千條蛇,這數千條命債,我可得親手讓他們還啊!”這是養蛇佬的聲音,看來,是養蛇佬來了。
我擦!原來養蛇佬跟洪老八是一夥的。怪不得上次嬰公在追我們的時候,養蛇佬會出現在那裡。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爲什麼養蛇佬當時要放我們走。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們完全可以聯手把我們做掉啊!
“你是不是在想,在你查鬼嬰案的時候,我本可以聯手嬰公把你們給殺掉,但卻放了你們,這是爲什麼?”我還沒開口,養蛇佬便把我的疑惑說出來了。
“我確實沒想明白,這是爲什麼。”我說。
“因爲柳雨婷,我們可以殺了你,但是,我們不能殺了柳雨婷。柳雨婷要是死了,她爹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我們惹不起。你就不一樣了,你就算是死了,柳雨婷她爹也不可能出手的。你不是不可以來屍谷,你只是不應該和玲兒來,你該和柳雨婷一起來,這樣,我們就會有所忌憚。”養蛇佬說。
在養蛇佬說這話的時候,玲兒已經從我身邊消失了。
“玲兒?”我雖然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心有不甘地喊了一聲。
“玲兒?你以爲喊玲兒有用嗎?你爲什麼會來這裡,是誰帶你來的?你的腦子,不會這麼不好使吧!”養蛇佬用很無語的語氣對着我說道。
現在玲兒不見了,那洪老八又只有一個聲音,養蛇佬雖然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但是,大概是因爲之前吃過我銀針的虧,因此他現在可以和我保持了一段距離,離我離得有些遠,不在我銀針的射程之類。
這時,養蛇佬大概是不準備跟我廢話了,他直接從懷裡掏出了笛子,在那裡嗚嗚地吹了起來。
嗚嗚的笛聲一想起,便有簌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了。我知道,這是蛇的聲音。這蛇來自四面八方,而且數量是衆多的。雖然我的手裡還有幾十根銀針,但是,我真沒辦法對付這麼多蛇。
擒賊先擒王,我要是把銀針用去對付蛇,那絕對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我要想博得一線生機,必須得對養蛇佬下手。
現在那些蛇還沒有游到我的面前,我趕緊拔腿向着養蛇佬衝了過去。雖然,就在我離養蛇佬還有二三十米遠的時候,我的腳被蛇給纏住了。
還好哥反應快,在那蛇張口咬我的時候,我一針射了過去,把那傢伙給結果了。可是,這些蛇,它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剛乾掉了一條,另外一條又把哥給纏住了。雖然哥用盡了全力,在第一時間射出了銀針,可是,雙拳始終是難敵四手。我射中了一條,但卻被另外幾條給咬中了。
被蛇咬中之後,我的腳上立馬就傳來了一陣劇痛。不一會兒,我的腦袋就有些昏沉沉的了,感覺有些缺氧了。
這時候,我的腳上,已經纏了十幾條蛇了。同時,還有更多的蛇,向着我遊了過來。
“蛇兒們,給你們的兄弟報仇吧!盡情的撕咬吧!”養蛇佬在那裡吼了起來。這些蛇又沒咬到他的身上,他又不痛,因此,他確實是可以輕鬆地在那裡爲這些該死的蛇吶喊助威。
對待蛇,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我只能給了自己三針,這三針下去,我可以讓身體達到最強的狀態,就算是中了蛇毒,我也能跟養蛇佬拼拼命。不過,這樣的狀態,只能持續一刻鐘,一刻鐘之後,我就會五臟六腑俱裂而死。
在扎完第三針之後,我的全身,立馬就充滿了力量。
我一腳踢開了那些纏着我腳的蛇,然後發了瘋一般向着養蛇佬奔了過去。這一路上,有些大大小小的蛇在前面擋着,但我沒有在意,我直接從它們的身體上踩了過去。雖然在踩着它們的時候,它們也會藉機咬我,但是,此時的我,是百毒不侵的,它們咬我並不能給我增加一絲一毫的痛感。
這是我們鬼醫的絕招,一輩子只能用一次,誰都不可能用兩次。這一招的名字叫做——玉石俱焚。
本來,我是想在不得已的時候,把這招用到洪老八的身上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我沒有機會了,只能用到養蛇佬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