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九溪村問了不少人,沒有一個是知道潘道士的,更別說能打聽出他的具體住處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如果潘道士真是在養屍,只要是在方圓百米之內,我都是能感受到那屍體的氣場的。因此,我可以通過屍氣,鎖定屍體的位置。不過,現在是白天,人氣重,會影響到屍氣,不太好判斷。
“我們晚上十一點再來吧!只要那屍體在九溪村,我絕對能找到。”我說。
“嗯!”柳雨婷點了點頭,說:“我怎麼感覺你突然變厲害了,連鬼的氣味都能聞到了。是不是這次回去,師父又教了你什麼絕招?”
因爲一回來就在忙這盜屍案,龍鳳合玉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跟柳雨婷說。既然柳雨婷主動問了起來,我便把黃老頭說的話跟她複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也能跟你一樣,不僅能找到鬼,還能對付鬼囉!”柳雨婷很期待地對着我問道。
“嗯!只要你嫁給我,就能成爲那鳳玉真正的主人,到時候鬼就會怕你了。”這話是我爲了泡妞胡編的。
“再胡說!”柳雨婷又掐又打地把我給胖揍了一頓。
晚上十一點,九溪村基本上是靜了下來,那些屋子裡的燈光,大多也都滅了。最顯眼的,就是街角巷尾那些亮着粉紅色燈光的小發廊。
髮廊的門口,有些畫着濃妝,穿着暴露的女人,或坐或站,搔首弄姿。
“怎麼,想進去玩玩?”柳雨婷見我在打量髮廊門口的女人,便調侃了我這麼一句。
“我纔不去呢!我那珍貴的第一次,是要留給你的。”我說。
柳雨婷臉刷的就紅了,這次她沒有揍我,不過還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快乾正事,別在這裡跟我嬉皮笑臉的。”柳雨婷說。
九溪村的面積說大不大,但要說小,那也絕對不小,足足有一兩平方公里。大概十一點半的時候,我總算是感覺到了一點兒屍氣。
那屍氣是不是李妍的屍體散發出來的我不敢保證,但我敢肯定,那屍體不是正常的屍體。更何況,今天我們已經在九溪村轉了差不多一整天了,沒發現有哪家死了人。
“我感受到屍氣了,是從東北面傳來的。”我說。
說着,我便跟着那屍氣追了過去,柳雨婷則“嗒嗒嗒”地走在了我的後面。
柳雨婷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對女人來說已經很高了,可她還特喜歡穿高跟鞋。本來淨身高比她高那麼一丁點兒的我,每次和她走在一起,都會顯得比她矮一分。
更讓我覺得驚奇的是,柳雨婷穿起高跟鞋,不僅走得挺快的,跑起來還不比我慢。
柳雨婷現在是和我並排着走的,她今天還是穿的超短裙,那黑絲裹着的大腿,在昏暗的燈光下一晃一晃的,真是惹人犯罪。
“看什麼看?天天跟我在一起,還沒看夠嗎?”柳雨婷見我的眼睛盯着她的大腿,立馬就用粉拳在我的背上輕錘了一下。
“我看你這裙子一擺一擺的,怕你走光。”我這解釋似乎有些蒼白。
“好吧!下次我辦案的時候不穿超短裙了,免得你小子分心。”柳雨婷白了我一眼,似乎她已經習慣了我的調戲,知道我改不了,都懶得揍我了。
那屍氣越來越濃了,我敢肯定,那屍體離我們最多還有五十米遠。從方位和大致距離來判斷,那屍體應該就在正前方的小白樓裡。
那是一棟二層小樓,整棟樓的外牆被刷得雪白雪白的,屋頂是硃色的琉璃瓦。在這附近的房子裡,絕對是最顯眼的一棟。
小白樓的大門上刻着八卦圖案,其氣場也頗有些詭異,有點陰森森的感覺,但那陰森裡又透着一股正氣。
“潘道士應該就住在這裡。”我說。
“這樓這麼顯眼,雖說這位置不是九溪村的正中央,但也不能算偏啊!要是潘道士住在這裡,不可能沒人知道。我們白天問的那些人,怎麼全都說不知道呢?”柳雨婷的疑惑,也是我想問的。
“或許是他們不敢惹潘道士吧!畢竟,若潘道士真是邪門歪道,一般的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反正我們已經找到了,直接進去看看不就得了。”我說。
“小妞,長得真漂亮!讓哥幾個樂呵樂呵。”
有三個小混混朝着我們走了過來,說這話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黃毛。
“能搞定他們嗎?今天姐穿的超短裙,不適合打架。”柳雨婷說。
“廢話!幾個小混混都搞不定,我還配說自己是警察嗎?誰要是敢在我面前調戲你,我就揍得他滿地找牙。”說着,我已經把銀針從兜裡摸了出來。
“那你先把自己給揍得滿地找牙吧!”柳雨婷白了我一眼。
“我調戲你不是由你代揍嗎?每次我還沒調戲完,你就開始揍我了。既然你已經代勞了,我就不用自己動手了。”我說。
收拾這幾個小混混,我是沒什麼壓力的。雖然他們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但我還是很輕鬆地跟柳雨婷打着情,罵着俏。
“快動手!”柳雨婷啪地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幹嗎打我屁股?”我問。
“屁股上肉多,打不壞。”看來柳雨婷的春心,已經被我給挑撥萌動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兩頰是緋紅緋紅的。
“你們現在滾還來得及。”我對着那三個小混混說道。
“就你這樣兒,還想英雄救美?”黃毛見我是個豁飄,就是長得很瘦,以爲我好欺負,於是指着我的鼻子,來了這麼一句。
我一針扎到了黃毛的指尖上,黃毛“哎喲”地叫了一聲,然後把手給縮了回去。
“用針扎老子,你個娘炮!”黃毛一邊把出血的食指放在嘴裡吸,一邊招呼他那兩個兄弟向我圍了過來。
左邊那個胖子先是一拳打了過來,他本是瞄準我的臉打的,不過,讓人遺憾的是,他那肥嘟嘟的拳頭,竟然打到了我用手指夾着的針尖上。
“哎喲!”
胖子一邊哭天搶地地嚎叫,一邊用另一隻手捂着那被刺流血的拳頭。
“怎麼樣,哥手裡這銀針,就算不是出神入化,那也至少是爐火純青了吧?”我對着柳雨婷顯擺了一句。
“嘚瑟!”柳雨婷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說:“還沒擺平呢!”
這時候,那黃毛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彈簧刀。
“老子今天廢了你!”黃毛握着彈簧刀向着我衝了過來。
“小心!”
柳雨婷這話還沒說完,我手中的那根銀針便已經飛了出去,射進了那黃毛的太陽穴裡,黃毛像個木偶一樣被定在了原地。
“這叫銀針點穴,跟武俠小說裡的點穴是一個道理。不過,在武俠小說裡一般是用手指點,我這是用銀針。”我又從兜裡摸出了一根銀針,在另外兩個小混混的面前晃了晃,然後問:“想試試嗎?”
那胖子試着用手去戳了戳黃毛,見黃毛仍是一動不動的,立馬就機械地對着我搖起了頭。“你放我們走吧!我們不敢了。”
我走過去把黃毛手裡的彈簧刀給繳了,然後又把他額頭上的銀針給拔了。拔完後,我在他身上又紮了幾針,把那被封死的經脈給他激活了。過了一會兒,那黃毛便又可以動了。
“滾吧!”我說。
我這話一說完,那三個小混混立馬就滾了。
“你剛纔那招好厲害,能教教我嗎?等我學會了,以後你要再敢惹我,我就把你定住,讓你變成不能說話不能動的呆木頭!”柳雨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