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嬰真的被茅大師給搞定了嗎?”柳雨婷問。[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嗯。”我點了點頭,說。
“你輸了,你個笨蛋,看來那茅大師還是挺有本事的嘛!”柳雨婷似乎沒感覺出這件事有蹊蹺,在她看來,茅大師能搞定鬼嬰,是因爲他有本事。
“憑茅大師的本事,他是不可能把那鬼嬰給搞定的,而他卻把鬼嬰給搞定了。我隱約覺得,茅大師和潘道士有關係。”我說。
“輸了就輸了,少找藉口,是不是想賴掉姐姐的那頓飯啊?”柳雨婷雖然臉上是笑嘻嘻的,但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卻瞟向了茅大師。
“別說是一頓,就算你吃一輩子,哥也請得起。”我說。
“少拐着彎佔我的便宜,說吧,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經過我這麼一提醒,柳雨婷也覺得茅大師有問題了。
“也別怕什麼打草驚蛇了,反正都沒什麼頭緒,咱們不如直接把茅大師弄到審訊室裡審審。”我說。
“要是審不出來怎麼辦?”柳雨婷問。
“茅大師跟孫超不一樣,孫超畢竟是個小角色,估計他知道的本來就不多,所以就算審,也審不出來什麼。這茅大師,既然能替潘道士拋頭露面,那就證明他的地位比孫超要高,知道的東西肯定要多一些。”我說。
“行!”柳雨婷點了點頭,問:“什麼時候動手?”
“乘熱打鐵,今晚就動手吧!”我說。
“我去安排一下。”柳雨婷說。
說完之後,她給我拋了個媚眼,然後便婷婷嫋嫋地走了。
過了一會兒,柳雨婷回來了。
“你幹嗎去了?”我問。
“不告訴你,一會兒看好戲就是了。”柳雨婷故作神秘地說道。
柳雨婷帶着我離開了小樹林,走向了月榕山莊的後門。
“幹嗎不走大門走後門?”我問。
“你不是要抓茅大師去審審嗎?大門人多嘴雜的,不方便抓,所以我剛纔去安排了一下,讓茅大師從後門出去。因此,我們只需要在後門外等着,便能守株待兔了。”柳雨婷說。
“茅大師走什麼門,能聽你的安排嗎?”從月榕山莊經歷的這些事來看,我覺得柳雨婷的身份絕對不只是專案組的組長那麼簡單。
“你問這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吧?”柳雨婷說出了我的心思。
“嗯!”我點了點頭,說:“我感覺你的權力很大,還認識很多人,這月榕山莊的事,你居然都能管得着。恐怕就是蔡晨那傢伙,都干涉不了這月榕山莊的事吧?”
“只要月榕山莊沒幹違法的事,蔡晨那個副局長,是插手不了這裡的事。至於我,反正不是個壞人,你跟我這麼久了,難道還不信任我嗎?我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都是專案組的警察,應該把更多的精力花到破案上來。”柳雨婷說。
柳雨婷這話,說得我心裡涼颼颼的。我聽得出來,她這是在暗示我,不要打她的主意。更重要的是,我已經可以肯定,柳雨婷的地位,應該比蔡晨還要高,所以我這個沒有正式編制的臨時警察,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
“好吧!”我有些失落地回了一聲。
“怎麼啦?我的身份真的不重要,在可以告訴你的時候,我一定立馬就告訴你,不要生氣嘛!”柳雨婷一邊用手捏我的鼻子,一邊對我拋媚眼。
“你是什麼身份,我纔不感興趣呢!”我說。
“那你生哪門子氣啊?”柳雨婷有些不解地問。
“我喜歡你,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我表白了。哪怕不能在一起,該表的白,我還是得表出來。
“嗯!我知道,我也挺喜歡你的。”柳雨婷說。
本來我以爲柳雨婷會拒絕我,然後給我一張好人牌什麼的。可是,她卻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你這是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情不自禁地給了柳雨婷一個熊抱。
“抱夠了沒,抱夠了咱們就開始幹正事了。”柳雨婷瞪了我一眼,說:“咱們這個專案組,我可是廢了好多心思,才籌建起來的。因此,我希望專案組能體現出存在的價值,凡是專案組接手的案件,咱們都得把它破了,你明白嗎?”
“嗯!”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我和柳雨婷已經來到了月榕山莊的後門外面。在等了一會兒之後,那茅大師果然從後門走出來了。
“茅大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柳雨婷亮了亮警官證,我“咔嚓”一聲,把手銬給茅大師拷上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茅大師雖然是一副吃驚的樣子,但卻一點兒都沒有反抗。
“有人舉報你故弄玄虛,坑人錢財。”柳雨婷很嚴肅地說。
“我沒有。”茅大師大聲地否認了一句。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現在就可以把手銬給你解了。”柳雨婷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願意配合你們。”茅大師說着便把手給舉了起來,意思是讓我把手銬給他解了。
我看了一眼柳雨婷,柳雨婷對我點了點頭。得到了柳雨婷的許可,我便把茅大師的手銬給解了。
“孫超你認識吧?”我問。
“不認識。”茅大師擺出了一副茫然的樣子。
“你也別跟我裝了,你和孫超、潘道士之間的事我們都調查清楚了。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招了,那我們就把所有的事都告訴錢爺。既然你們在錢爺那裡坑錢,那麼他是個什麼性格,你應該很清楚。要是他知道你們三個合起夥來騙他的錢,你們三個的小命,恐怕都保不住了。”我說。
“你說的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啊?”茅大師的演技,雖算不得是一流,但也還是挺不錯的。至少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要招供的意思。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要跟我裝了。就憑你的本事,你是不可能搞得定那鬼嬰的。你之所以能把那鬼嬰搞定,是因爲潘道士給了你一道符。你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的,不過就是覺得有潘道士做你的後臺,他有本事控鬼,所以你覺得只要有他撐腰,錢爺也奈何不了你,是吧?”我問。
茅大師沒有做聲,看這樣子,我這說法他應該是默認了。
“潘道士搞的這一切,不就是爲了一個錢字嗎?你試想一下,如果錢爺發現自己被坑了,要對你動手,潘道士真能爲了你跟錢爺這棵搖錢樹對着幹嗎?恐怕到時候,潘道士會選擇幫着錢爺把你給廢了吧!那樣,他不僅能得到錢爺的錢財,還能得到錢爺的信任。”我說。
在我說完這番話之後,茅大師的臉色明顯是變了一些了。
“你和潘道士的交情到底怎樣,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你們真的是生死之交,我相信潘道士絕對不會把你推到前面去,然後自己躲在背後悶聲發大財。”我說。
“我和他認識沒幾天,就是上次在黃濤家抓鬼的前幾天認識的。潘道士告訴我說黃濤家鬧鬼,讓我去試試手,看能不能在黃濤那裡騙點兒錢。要是我能在黃濤那鐵雞公那裡賺到錢,他就介紹一個大單子給我做,賺的錢和他對半分。在黃濤那裡弄到錢之後,潘道士便跟我說了月榕山莊鬧鬼嬰的事。”茅大師終究只是個沒什麼道行的騙子,我就這麼三言兩語便讓他招了。
“這麼說,你知道月榕山莊鬧鬼是潘道士搞的鬼?”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