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潘道士這傢伙比較狡猾,因此我們沒有等他傷徹底好了之後才審他,而是在他包紮完了之後,就在病房裡把他給審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招吧!反正你現在也跑不掉了,老老實實的招了,將是你最明智的選擇。”病房裡只有我、柳雨婷和潘道士三人,因此我也就沒跟潘道士兜圈子,直接開審了。
潘道士用他那一對老鼠眼睛看着天花板,不搭理我,表現出了一副誓死頑抗的樣子。
“看樣子,你是不想招了?”我說。說着,我拿出了銀針。
有的時候,還真不能怪警察刑訊逼供。遇到潘道士這種像茅廝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傢伙,你要是不給他來點手段,他是絕對不會招的。
“天花板上沒有花,別老盯着看了。”說着,我拿着銀針走到了潘道士的身邊。
潘道士可不比楊瘸子,楊瘸子說到底只是個開鎖匠,是給潘道士打下手的。潘道士既然是他們的頭兒,那麼他的骨頭,肯定是要比楊瘸子他們要硬一些的。所以,我用對付楊瘸子那種方法來對付他,顯然是不夠給力的。
我走到了牀尾那裡,用手在潘道士的腳上捏了捏。潘道士那狗日的腳,真特麼的臭,老子就算十天不洗腳,也趕不上那臭味。
“你要是不招,那我可就只能讓你爽爽了啊!”我一邊說着,一邊忍着那足以讓我三天吃不下飯去的腳臭,對着潘道士說了一句。
潘道士還是盯着天花板,就像那天花板上有沒穿衣服的美人似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我要是再這麼光說不練,潘道士準會以爲我是嚇唬他的,還會以爲老子真的就拿他沒辦法了。
警察的威嚴,是容不得犯罪嫌疑人來挑釁的,我一針扎進了潘道士的腳趾頭裡。都說十指連心,被我這麼來了一下,那潘道士準會痛得“哎喲哎喲”的叫。
讓我倍感意外的是,奇蹟發生了,潘道士那傢伙不但沒有叫,而且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仍是盯着天花板,目不轉睛地瞪着。
柳雨婷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了看手裡捧着的潘道士的臭腳,我是把銀針扎進了他的腳趾頭的啊!他怎麼不痛呢?莫非他已經得道成仙,不是凡人了,所以感覺不到痛。
“他那腳上打了麻藥的,估計藥效還沒過。”柳雨婷指了指潘道士兩條腿上綁着的夾板,對着我說道。
我無語地看着那夾板,頓時覺得自己這次的臉丟大了。我怎麼就只想到十指連心,沒想到他打過麻藥的啊!
我最開始其實是想扎手指的,可是我覺着腳趾頭扎着會更痛,更爽,於是我才忍着那惡臭,捧起了潘道士的臭腳。
可是,潘道士這狗日的,居然打了麻藥!
怪不得在捱了我這一針之後潘道士屁反應都沒有,還能泰然自若地盯着天花板看。我最開始還以爲,天花板上有沒穿衣服的美女轉移了那傢伙的注意力呢!
我放下了潘道士的臭腳,抓起了他的手,問柳雨婷。
“這手上沒有麻藥吧?”
我已經丟了一次臉了,要是再丟一次,那這臉可就真的是丟大了。因此,在扎第二針之前,我再怎麼也得問問清楚。至少我得保證,潘道士這手上沒有麻藥,我一針下去能讓他感覺到痛。不然,要是他連痛都感覺不到,我還玩屁個刑訊逼供啊!
“我又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你扎一針不就知道了。”柳雨婷淡淡地說。
柳雨婷也不是外人,我在她面前丟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至於潘道士,大不了多扎他幾針就是了,我的目的是把他扎痛,痛得他死去活來,這樣他就能招了。
因此,在柳雨婷說完這話之後,我一針扎進了潘道士的手指頭裡。
我沒奢望潘道士會因爲這一針而大叫,但至少他會因此痛苦地皺一下眉吧!可是,讓我倍感失落的是,那傢伙非但沒有皺眉,而且還是那麼怡然自得地看着天花板。
“莫非這手上也有麻藥?”潘道士的意志就算是再堅強,也不可能在中了我這一針之後,眉頭都不皺一下啊!
“啊!痛死我了。”就在我正疑惑着的時候,潘道士那傢伙,居然一邊甩着手,一邊大聲叫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不知道痛呢!原來你只是反應慢了一點而已。”看到潘道士叫了,我當真是大舒了一口氣。
潘道士還在那裡哇哇的亂叫,好像這一針我真的把他扎得很痛似的。其實這一針到底有多痛,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這痛離死去活來的那種痛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爲了不受這皮肉之苦,你還是招了吧!”我好心地提醒了潘道士一句。
“招什麼啊?”潘道士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無辜的問。
“你說招什麼?當然是坦白你的罪行啊!不然我們吃飽了撐的,把你弄這裡來。”我說。
“我沒犯罪啊!再說,我正奇怪呢!你們抓我幹嗎?”潘道士絕對是演技派的,他這話說得,真像他從沒犯過事,被我們冤枉了一樣。
“好啊!你不認是吧!既然你不認,我也懶得跟你說了。”說着,我又一針扎向了潘道士。
“我實話跟你說吧!就算是骨頭再硬的人,口風再緊的人,被我手裡這銀針多問候幾遍,都是會乖乖地開口的。”我說。
“你們這是刑訊逼供!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胡亂對我用刑,是要遭報應的!”潘道士還在掙扎,看樣子,還得多扎幾針他纔可能招。
“誰說我們刑訊逼供啊?有人看到嗎?”哥的扎針技術那是很好的,被我扎過之後,那陣眼會很小很小,小得跟毛孔差不多,因此沒人能看得出來。所以,就算潘道士說我刑訊逼供,他也拿不出證據。
“你用針扎我!”潘道士吼了起來。
“你見過哪個警察在刑訊逼供的時候是用針扎的,再說,你說我用針扎你就能代表我真用針扎過你嗎?我要是用針紮了你,總得留下針眼吧!你把你身上被我扎的針眼指給我看看。”我說。
我說完這話之後,潘道士果然用眼睛在自己的手上找起了針眼來。可他找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怎麼,你身上有針眼嗎?你身上連個針眼都沒有,怎麼能說我是刑訊逼供啊?”我說。
刑訊逼供這門學問,我雖然還沒有研習多久,但我絕對算得上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我敢說,整個分局裡面,能把刑訊逼供玩得一點兒痕跡都不留的,除了我夏一,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
在看到自己的手上確實沒有針眼之後,潘道士的臉上,立馬就流露出了一股絕望的神色。潘道士應該很清楚,就憑哥的本事,哥就算是用銀針把他弄死在了這裡,都是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的。
“據我們查到的情況,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招供,你是不會死的,不過就是進去關幾年。”雖然潘道士罪不至死是真的,但只關幾年這確實是我忽悠他的。
“要是我不招呢!”潘道士說。
“我手裡這銀針的威力你也是領教過了的,你要是不招,我就算把你扎死在了這裡,也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你自己可以好好想一想,是進去待幾年合算呢,還是把命給丟了更合算呢?”我把兩條路都擺在了潘道士的面前,該怎麼選,就由他自己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