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寶見到同伴沒事了,心情也變得好多了,似乎也不再責怪周老大把他騙來這裡了,立即回答道:“這幾個就是跟蹤我們的人,都是些雛兒,除了那個小子之外。”他說的那個小子自然是指的我。
那個瘦高男子顯然就是他們的師兄周老大,他冷眼看了看我們,又回頭看了看盤踞在那裡的巨蟒,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要是想活命的話,現在就乖乖聽我們的,我們要齊心協力才能逃出這裡,要不然都得死。”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即意識到這個周老大雖然平安的從池子裡逃出來了,但卻並沒有得到靈寶,因爲這巨蟒謊花還在,估計他是高估了自己,或者是低估了這裡的寶貝。
“這位朋友,你既然敢來這裡打這裡的主意,就應該知道這寶貝可不一般,我勸你們最好放棄這次的目的,咱們才能逃出去。”我立即說道。
周老大冷眼看了看我,說:“不需要你小子多嘴,我心裡自然有數,你們要是不聽話,現在就讓你們去喂謊花!”說完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我們。
那個老三也拿出手槍對準了我們,而我們手裡只有一把手槍,自然不是他們的敵手,雙方陷入了僵持。
李闖一看趕緊說:“各位大哥,咱們都消停點行嗎?那大傢伙好像不耐煩了。”
我們回頭一看,卻見那條巨蟒真的有所動作了,它見毒煙並沒有放倒我們,於是慢悠悠的朝我們爬了過來。
雖然它行進的速度不快,但畢竟它實在是太大了,很快就接近到只有三十米的距離了。
周老大一看皺眉道:“小子,看樣子你應該也是外八門的人吧?我就老實告訴你,這隻恐怕是天寶玉神中的長生主,是一株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大桃兒,你們要是幫我搞定這桃兒,我給你們每人一千萬,美金!”
這話一出,我們全都驚呆了,我們四個人,那就是四千萬美金啊!我雖然知道天寶級別的靈寶確實價值連城,但也沒有想到這周老大出手如此闊綽,一千萬美金可以夠普通人瀟灑一輩子了。
李闖立即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答應了,說吧,要我們怎麼做?”
“大家先散開,這謊花雖然厲害,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你們只要躲起來不亂動,它是沒辦法發現我們的,等會我再告訴你們怎麼做。”周老大說完後,立即就和他的兩個同伴朝另一邊跑了過去,躲在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面。
我們四個人也趕緊撒腿就跑,很快躲進了一旁的石林中,還好這裡周圍是石林,地形錯綜複雜,如果是開闊的平原地帶,就憑這巨蟒的體型,我們是根本跑不過它的。
那巨蟒由於體型太過於巨大,在這石林中行動不便,所以一時間也沒有追上我們,但它卻佔據了最有利的地形,看守住了逃出去的路徑,我們要是想原路返回的話,基本是不可能了。
躲在大石頭後面的我們,此時大氣也不敢出,只敢偷偷探出頭去窺視着巨蟒的動靜,我看到那巨蟒盤踞在出去的路徑上,一顆腦袋高高揚起在四處尋找我們,不過由於石林遮住了它的視線,它一時半會找不到我們。
看了一會後,李闖說道:“我明白了,這巨蟒視力不行,估計是靠感知空氣的震動來定位目標的,它的舌頭不但嗅覺靈敏,而且能感知空氣微弱的震動,咱們最好別亂跑。”
楊路說道:“可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啊,咱們真的要幫那夥人搞定這巨蟒嗎?”
楊娜搖頭說:“當然不行,他們休想帶走這裡的任何東西。”
我則沒有做聲,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籌劃着如何逃出去。
本來我知道這洞裡的寶貝肯定非同小可,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天寶,雖然只是天寶中最低級的玉神,但畢竟全天下總共只有一百零八種天寶,哪怕只是玉神級的也是極其罕見,尤其這種級別的靈寶孕育的謊花,那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抗衡的,已經是近乎妖魔的存在了。
不管這周老大有何種本事,我都不信他有辦法搞定這謊花,說不定就是因爲他潛入那個大池子驚動了靈寶,靈寶才釋放出了謊花,導致我們都陷入了危機之中。
可我們這幾個該如何從這裡逃出去呢?又有巨蟒攔路,又有周老大他們三個的威脅,兩面夾擊之下,我還真沒有這個把握帶他們安全逃走。
在思考了半晌無果之後,我也不由得絕望了,面對這天寶級的謊花,我實在是半點法子都沒有,難不成我喬一毛今天註定要在這裡喪命?
就在我心情低落的時候,卻見周老大那邊飛過來一塊小石頭,打在我身旁的石柱上滾落在我腳邊,我撿起來一看這石頭上包着一張紙,趕緊將紙打開一看。
卻見上面寫了幾段話,“這長生主的謊花叫萬物生,有神魔之能,不能力敵,唯一能馴服它的辦法就是用血祭,你們用自己的鮮血供養它,它就不會傷害你們了。剩下的交給我們。”
看了這幾段話後,我們都是面面相覷,這周老大的話可信嗎?雖然這巨蟒是沒有實體的謊花,但畢竟是一條巨蟒啊,用自己的血餵養巨蟒,確定不是腦殘行爲?
李闖立即說道:“我覺得這法子雖然荒唐,但這種時候他們也要依靠我們的幫助,估計不會騙我們的,如果騙我們的話,對他們自己也沒任何好處。”
我想了想,也覺得他說的有理,我們兩夥人雖然不是朋友,但此時卻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他沒有理由害我們。另外若是這周老大真的要害我們,就憑他們三個的本事,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動手,犯不着使用這種陰招。
所以我點頭說:“反正現在也沒別的法子了,姑且試一試吧。”說完我挽起袖子就要放血。
楊路立即阻止我說:“喬哥,你被老狸子抓傷了,傷口還沒復原,用我的血吧。”說完挽起袖子,拿出獵刀在胳膊上忍痛割了一道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