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知道錯了,而且也接受了懲罰,請喬老爺看在我們八大家世代服侍喬家,已經幾百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陸友此時再也沒有了怨恨的勇氣,他已經徹底的從內到外的被擊垮了。
這個年輕人或許是個心機很深的人,也是個精通商業的精英,但他畢竟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哪裡見識過那些古怪的東西,被那些謊花折騰了一個星期,日夜心神不寧,每天晚上都要被嚇個半死,精神也確實要崩潰了。
我看他說的確實誠懇,而且也明顯吃了大虧,於是打算鬆口了,不過之前我還是徵求一下阿爺的意見。
阿爺對我微微頷首,表示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可以攤牌了。
於是我正色道:“陸友,你身爲幕鎮的鎮長,和幕鎮集團的總裁,不爲鎮上的居民着想,反而拉幫結派,只爲你們八大家族的小集團謀利,真是利慾薰心,忘本又忘恩。還有你們八大家族也是,你們既然身爲幕鎮的領頭人,就應該做個表率,爲全鎮人謀福利,爲幕鎮的發展出謀劃策,結果好好的公司被你們弄成這個樣子,結果只是中飽私囊,你們對得起我們喬家對你們的信任嗎?”
這些人一起求饒道:“我們知錯了,今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敢了,只求喬老爺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珍惜機會,重新做人,挽回八大家的聲譽,重振幕鎮集團。”
我看時機也差不多了,於是說道:“要我放過你們也可以,不過我有幾個條件,你們必須答應,否則後果自負。”
陸友趕緊說道:“什麼條件都答應,您儘管說吧,要我們怎麼贖罪?”
我伸出三個指頭,說道:“第一,你們八大家族這些年來做假賬,虧空公司財務,中飽私囊,這些錢屬於公司屬於所有股東,你們吞了多少就給我吐出來多少,把虧空全部補上,少一分錢我都不答應,一週後我會查賬,能做到嗎?”
這些人一聽,先是面露難色,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後果,覺得錢跟命比起來,還是命比較重要,於是一個個忍痛答應了。
看到他們一個個心痛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們這些年來傾吞公司的錢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從陸友那輛價值千萬的豪車就能看出端倪。
接着我又說道:“第二,我會在一週後按照之前宣佈的那樣,召開股東大會,鑑於你們所做的一切,已經失去了我們喬家的信任,所以現在公司的高層必須重組,至於誰來組建領導班子,由我來提名,股東們全部投票表決,而你們的家族沒有投票權和反對權,只有無條件的服從。”
聽了這一條後,他們每個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如果說剛纔讓他們吐出傾吞的錢財,是在他們身上割了一塊肉下來,那麼我現在這個舉措很明顯就是要徹底的將八大家族的根從高層剷除掉,這等於是斷了他們的財路,幾乎是相當於要了他們的命。
阿爺這時猶豫了一下,說:“一毛,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雖然他們犯了過錯,但他們畢竟紮根幕鎮,作爲全鎮人的領頭人已經幾百年了,突然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對公司來說也是傷筋動骨的決定啊。”
我回答道:“阿爺,這次您就必須要聽我的了,我也知道八大家族的根在幕鎮,但這些根已經徹底的爛掉了,連我們喬家他們都不放在眼裡了,還要他們幹什麼?治惡疾需用猛藥,公司高層既然已經爛到根了,我就連根拔起,剜去腐壞的肉,才能長出健康的新肉。”
阿爺聽了我的話後,沒有反對,而是露出了讚許的目光,在他看來曾經跟在他屁股後面只會打下手的愣頭青,自從開了天眼之後的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已經飛速成長了起來,隱隱有了祖宗的大家風範,處理起大事來絲毫不手軟,雷厲風行。
我又對八大家族的人說:“你們若是做不到的話,那就請回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挺到什麼時候。”
一聽我這威脅的話,那些人頓時意識到性命攸關的危機就擺在眼前,斷了財路至少有一條活路嘛,命都沒了,要錢有毛用啊。
於是陸友點頭說道:“我們答應了,那麼第三個條件呢?”
其實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察覺到他們此時的神色十分複雜,有悔恨,有不甘,有痛苦,還有無奈和絕望,我前兩個條件一旦實施之後,他們不但會失去往日積攢的所有錢財,還會失去在公司高層的位置,等於是一夜之間從身家上億淪落到普通百姓,這之間的落差猶如從五十層樓跳下來一樣,承受能力差的人只怕就要摔的粉身碎骨,從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翻身了。
這等於說剝奪了他們爲之努力了大半輩子的一切財富,一夜回到解放前,他們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更何況我還有第三個條件,也不知道我這第三個條件會把他們踩到哪種地步。
就在他們垂頭喪氣面如死灰,對生活都失去了希望的時候,我緩緩說道:“我的第三個條件很簡單,股東大會上我會重組公司高層,你們的家族雖然失去了投票權和否決權,但並沒有失去被選舉權。”
一聽這話他們全都是一愣,齊刷刷的看向了我,滿臉的不敢置信。
就連阿爺都被我這番話給震驚了,問道:“一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回答:“我的意思是,公司重新組建高層的時候,我或許會從八大家族中另外提名人選,來參加這次的競選,如果被有幸選中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夠支持公司和股東的決定,繼續爲幕鎮和喬家效力。”
一聽到我這番話,八大家族的人全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