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安已經嚇得毫無思考能力,跪在地上的一個勁的求着饒,哭的已經儼然是一個淚人。
當我走出電閘室之後,我清楚的電閘被拽下來的響聲。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拿着手電,飛快的在已經亂成一團的歌舞廳找出一條出路。
“怎麼樣,小雅,可以聽到你的眼珠轉動的聲音了麼。”我氣喘吁吁的說道。
風玉看了我一眼,我滿臉狗血,模樣着實是恐怖異常。
我似乎是感受到了風玉那有些厭惡的面容,我反而還故意湊近她,做了個鬼臉,但很顯然,我是班門弄斧。
她突然把整張臉貼近我,我甚至感覺到了她那滑膩膩的舌頭在我的脖頸上舔了一下。
那森冷的感覺,讓我一下子有種窒息的感覺。
而我也正好面對的風雲那蒼白陰森的臉蛋,我嚇得一下跌坐在地上。
“永遠不要模仿鬼的樣子,否則,你也會被鬼恨上,你知道麼。”風玉的話語冷的好像冰塊一般。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先前那種扮鬼捉弄人的喜悅感也瞬間消散一空,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感覺到了,前方一百米。”小雅一指面前的街道說道。
由於此刻天色很漆黑,一百米開外應該是什麼也看不到,但是我卻清晰看到了那一百米之外是個什麼地方。
因爲這是一家旅館,那高掛的LED燈無比醒目,上面寫着鮮紅的字,正是--歸家旅館。
“歸家旅館,看來這個惡鬼已經有了人類的身份,還過上了人類的生活。”風玉的話語之中帶着一絲森冷,顯然對這女鬼很有敵意。
但我從那森冷之中,察覺到了一絲醋意。
是啊,風玉有一個父親,風玉枉死,她難道不想死而復生麼?她難道不想佔據活人的命魂麼?她難道就甘願做一個孤魂野鬼了麼?
我不着痕跡的望了風玉一眼,而風玉卻也用那森冷的目光望着我。
我好似被看穿了秘密一般的孩子,手不知所措的到處亂藏,喉頭艱難的聳動着。
“我先去看看她的虛實,你們等我信號。”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我是先鋒軍,因此摸這個女鬼虛實的任務是交給我來做的。
我快走了幾步,想要趕快離開風玉,因爲風玉那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回來。”
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好似在我耳畔炸裂一般,我腳步一個不穩,在地面上猛地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咋了。”我回過頭,望着風玉和小雅,神色有些不自然。
“擦擦你的臉,滿臉狗血,你是不是生怕那個惡鬼不知道你的身份?”風玉對我責罵了一句。
“還有,我若是想要奪人命魂,我早就奪了,我也不會還做一個野鬼。”風玉已然看透了的我話,出聲解釋道。
我望着風玉幻化的黑影,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問道:“爲什麼你不奪人命魂。”
我等待了許久,許久。
一聲沙啞而又陰森徐徐在我耳邊響起。
“因爲我是個好鬼,我只殺惡人,不殺孩子。”
聽到這話,我先前對於風玉的恐懼感一下消失了不少,我露出一絲微笑,用溼巾將臉上擦的乾乾淨淨後,朝着那歸家旅館飛快走去。
“鬼分好壞,而我這一次要打交道的,卻是一隻十足的惡鬼。”我的心頭正義感悠然升起。
“小兄弟,住店啊。”一個甜膩膩的聲音闖進我的耳朵裡。
我的腳步已經邁入了歸家旅館之中,這歸家旅館之中有股濃濃的芳香之氣,而直直望去,就能看到一串的房間。
都是很普通的棗紅色的房門,看價錢不過七八十一夜的樣子。
我望着發聲的女子,大約二十三四的年紀,穿着時髦,上身是一塊披肩的黑色鏤空毛衣,從那衣服縫隙之中可以看到白皙的皮膚。
下身是一個白色的小裙子,那纖長的大腿極爲白皙,一眼望去甚至可以見到那青色的血管。
“小哥,進來住店,我可以幫你親自整理牀鋪哦~。”女子的聲音帶着一絲尾音,那末尾的哦字讓人可以浮想聯翩。
這女子的打扮已經很是亮眼了,再看那臉蛋,標準的瓜子臉、雙眼皮、一雙充滿誘惑的紅脣,真是誘人萬分。
我臉上露出一絲爲難之色,我設想過好幾種劇本,我想過進來就會是一場人鬼大戰,我戰術性後撤,然後風玉和小雅負責正面擊殺這個女鬼。
而我就在一旁丟丟五穀米,再或者潑潑狗血之類的,但我從沒想過,這個女鬼竟然做雞。
她這幅打扮,再加上那挑逗性的話語,再要判斷不出她是個雞,那我這些年書也真的白唸了。
她看我猶豫,快步走了過來,我頓覺鼻孔之中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芳香。
我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尼瑪,這豔遇說來就來?老子連一丁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這旅館老闆輕輕地伸出了手,將那白細如同蔥段一般的小手輕輕的摁在我的胸膛之上。
不得不說,這個旅館老闆實在長得太過漂亮,這長相放在人堆裡面,絕對回頭率百分之百,她那妖嬈身段貼在我的身上。
吐氣如蘭的對我說道:“小兄弟,點個鍾玩玩好麼。”
我望着她那誘惑的眼神,此刻在沒點表示,肯定會被這個旅館老闆當成是性無能了,我用力的將手伸進旅館老闆的白色短裙之中,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屁股。
“誒呦,好痛啊。”她嬌滴滴的說道。
我露出了一絲戲謔的表情,卻掐的更狠了,我心中暗罵:“幹你姥姥的,現在多讓你受點傷,以後大戰的時候,就省事多了。”
旅館老闆卻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就誘惑無比的拽着我的脖領子,將那紅脣在嘴脣周圍舔了一圈,無比誘惑的說道:“你好討厭啊,喜歡這麼大力就到屋子裡來,人家讓你打屁屁好不好。”
要不是我知道這個娘們的真實身份,我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我正準備和旅館老闆進去。
這時候走廊傳來了一個咳咳咳的聲音,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