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轉身離開施工現場,我看到這裡以後還是很欣慰的,六七十人呢,他們要是依舊停留在這裡,不肯離去,那傷亡一定非常的慘重,現在都是好,這些人都離開了,只有工廠留在原地,
我就沒有必要那麼擔心了,只要把這位工長再弄走,那現場就只剩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而我又是通靈師,自認爲雖然解決不掉這一大衆白骨精,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可以有的。
我目送這些施工人員離開以後,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工廠的時候上,工廠被我一看,頓時嚇得身形顫抖,他想要向後退去,但是一雙腿已經不聽他的使喚了,而留下來偷,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因爲我強,將他雙腿打斷,所以說這個工廠還是很怕的,就趁先顫抖的直挺挺的杵在那裡,也不敢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更不知道應該離開,還是留下,反正他的地位很尷尬。
我盯着工廠半天而後,開口說道。“工長,你怎麼個意思?大家都選擇離開了,難道你還要選擇留下來嗎?那麼多人我都不怕,就別說你了,我。坦白的告訴你,如果你離開,我一定會履行我的承諾,但是如果你留下來,那麼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剛剛我說的那句話你也聽到了,相信你的話裡表達的意思,你也可以參悟得出來。”
“你應該知道我先前所說的那句話,並不是騙人的,絕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只要你有膽子留下來,那麼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我覺得既然要做個惡人,那就把這個人做的徹底,所以說我的面目表情,沒有一點溫柔的意思,完完全全就是生硬,高姿態,不都是說了嗎?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現在就是要扮演硬的。
同時工廠的身形不斷的顫抖,我知道他的心裡面是在取捨,有時間去到其他的人長上太多了,現在還沒有決定好,到底是留下還是離開?
你話是說我感覺這位工長很固執,甚至有些怪異,他爲什麼會看不清形勢嗎?這件事情不是很好取捨嗎?一個破工廠而已,不幹了還能怎麼樣,而且我會把他的工資承諾給他,同時他還可以保護性命,這不是兩全其美的解決方案嗎?爲什麼他還會猶猶豫豫,不願意這樣做呢?
我感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這個人難道是腦子進水了嗎?原本我還以爲他很聰明,但是現在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後,發現他其實不是聰明,而且是很笨。
我正在末路疑惑之色的打量着這位工長,我不知道他心裡面到底想要什麼,別人我都可以看透,但是他我就看不透,這個人的城府還是有點深的。
想想也是常年混跡在,包工頭,開發商周圍的人,城府怎麼會差呢?但凡要是出現一點點的紕漏,那麼就可能引來極大的麻煩。或者說就這一次機會,所以說他爲人處事方面一定是圓滑。這一決定沒有一點點的問題,但是這件事情他爲什麼就是看不清楚了,還是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或者說他有非常非常強大的,不離開這裡的理由?
到底是什麼理由呢?反正我是想不出來,真的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爲給我表現出來的信息,真的是太少了。
我不瞭解這位工長的爲人,不知道他的爲人處事是怎麼樣的,只能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後,自我感覺,他這個人一定是聰明異常,但是又不知道爲什麼,聰明的人爲什麼也會辦傻事呢?
我給他指的這條明路,他爲什麼沒有順着這條路走下去呢?我難道就這樣不被他信任嗎?他的心裡到底打的一個什麼樣的算法?此刻我的心裡面有千萬個疑問,等於都沒工長來解答。沒辦法,因爲這一切的一切表現都太過反常了。
我雖然等待着這位工長來解答,但是我卻沒有率先詢問,也並沒有詢問的意思。他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拉倒,只要他離開這裡,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商量。
班長頓時被我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但是他卻並沒有選擇離開,依舊站在那裡,身形顫抖的默不作聲。
就在這氣氛非常尷尬的時刻,突然之間,施工現場的外面,突然響起了發動機,呼嘯而來的聲音。
我循聲看去是一個車隊,而且每一臺車檔次都顯得很高檔,尤其是開在最前面的那一輛車是最新款的寶馬X6,這可是百萬級豪車,我以前只是聽到,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這車裡,到底坐着什麼人呢。
如果猜想的沒錯,應該就是這個施工現場的老闆,也就是說這個工長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司。
我知道這個地方,真正的主事人來臨了,不過我卻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緊張的意思,反正我是爲了她好,這裡面已經沒有無辜的人了,如果他不信任我大不把白骨精放出來,以前我還抱着能救一個人是一個人的思想。
但是現在看來有些人就是頑固不化,不見棺材不落淚,那麼讓他們受到一點小小的挫折,或者是失去一些東西,也算是一個教訓吧,讓他們知道以後信任一個陌生人,是非常重要的。
車隊的速度非常快,不長時間就停在了這位工長的身邊,偷車裡面的人並沒有下來,因爲他感覺這位工長,根本就不夠資格跟他說話。
第二臺車是一個豐田霸道,裡面走出來一個,大光頭帶着大金鍊子,紋了一身花花爛爛的東西,長得不高,但是卻是一個十足的胖子。一米七不到的身材,估計得有兩百斤。
滿臉的橫肉,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善茬子,我猜想這樣的人就應該是一個暴發戶或者是包工頭子,有點黑社會背景。
因爲每位大老闆的後面都必須要有一個這樣的人,負責解決黑道上的事宜。
這個大光頭剛剛一下車。就徑直走向工長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掄了上去。
“啪!”
工長當衆被打臉,而且還打得啪啪作響,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一個大男人當着外人和整個車隊的面被一個人打了,而且還是打在了臉上,不要放在一個正常人身上,那是萬萬不能忍的。
但是這位工長表現的聚集起關於他不僅認了而且還很享受的樣子,滿臉的意猶未盡表情,點頭哈腰地對那位大光頭說道。“龍哥,龍哥打的好,龍哥我知道我錯了。龍哥,你要是沒解氣的話,還可以再打我兩巴掌。”
這位工長說的這些話頓時就明白了,這位工長當時沒有離開,是因爲他懼怕,但是這懼怕他不是懼怕我,而是懼怕這位叫龍哥的大光頭。
我通過大光頭龍哥的動作,跟表情就可以看出,如果這位工長,跟其他工人一起離開的話,那麼他的下場一定會悽慘無比。
這位工長一邊點頭哈腰,還一邊解釋道。“龍哥打的好,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啊,我應該說的話都跟這些工人們說了,但是他們不按照我的易迅去做,我真的沒有辦法,我又不是你,你有那麼大的勢力,我什麼都沒有,你說是不是?”
“我人小甚微,沒有你的地位高,也沒有你那麼多小弟,如果我這些東西都有,那麼我振臂一揮,幾十個小弟將這裡圍住,他們還能走出去一個人嗎?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說龍哥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就破獲,首就是因爲那個小子就是他的到來,纔將這裡的工程被迫停止了。也是因爲他所有的工人才選擇離開,而且他還承諾,給工人補開一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