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嚇壞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去找老大爺了,而躲在椅子後面埋藏已久的冰冰,也按耐不住了,抓準時機,我以咳嗽,冰冰從後面撲面而來。
冰冰的一計將劉警官給打到在地上了,我和同事我們四個人破蛹而上,將劉警官團團圍住,最後老大爺將網布拿過來,這才抓住了以命相搏,死死掙扎的劉警官。
劉警官說:“你們這羣卑鄙叫小人,有本事單挑啊,就只會暗算嗎?”
我拍了一下劉警官的頭說:“**樣子吧,你以爲這是在大擂臺賽嗎?你以爲你多光明磊落嗎?你以爲你多高大上啊,跟你單挑浪費時間,你這個爲非作歹,禍害人間,不知死活的臭東西。”
劉警官聽到我這樣說,肯定氣的不行啦,一個勁的在踹網布,試圖掙脫的說:“你們這羣可惡的傢伙,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幹嘛啊?接着爲非作歹禍害人間嗎?”我踢了劉警官一腳,看向冰冰,冰冰對我笑着,我對旁邊三個同事說:“你們看好這個大惡魔,等着老大來。”
我和冰冰將老大爺送回的安全地帶,我和冰冰在長椅子上面坐着,冰冰問我說:“這件案子馬上就結束了,你還打算留在這裡嗎啊?”
我笑着對冰冰說:“留在這裡,我不想,可是我也沒有想好去處,可能我會先回去看看林瑤吧,給她掃掃墓,這一晃過去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去看看他了。”
“那如果你回去的話,我們一起走啊?”冰冰對我說着,我對冰冰說:“沒問題啊,看我們的時間吧,到時候再說,我啊,現在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所有的行程都不定,說不定我還要去當和尚呢,哈哈哈哈。”
我開玩笑的說着,冰冰撇這眼睛等着我哦說:“那我還去當尼姑勒。”
過了一會警察車子來接我們了,老大看到我就巴巴巴的走了過來,老大問我說:“一毛啊,這件事情辦的好啊,還好有你,我們這件事情辦的可以這麼順利啊。”
我卻對這老大說:“老大,您這就見外了,明明是您教導的好啊,怎麼這功勞都讓我一個人擔着呢,對不起,這要怪就只能怪您教導的好。”
這個老大嘿嘿嘿的笑着,一副虎頭虎腦的樣子,這麼大的案件結束了,如果這個好處都讓我擔着,估計我也得不好好處,這個老大就喜歡聽別人拍他馬屁,要不然,我能在這上海混的這麼風生水起嗎?
過了一會兒,我們將劉警官帶到了審訊室,這個老大估計是看我太會辦事兒了吧,便將這審訊的活也留給我和冰冰的了,將劉警官困住我坐在他面前問:“你爲什麼要危害這麼多人,明明三年前那個村子只是遭遇了天災瘟疫才得病去世,後面和現在才屬於人禍,你爲什麼?”
“我爲什麼?就是因爲那場天災,我失去了我的媳婦,我恨,我當年爲什麼要來上海。”這個劉警官攥着拳頭說道。
我拍着桌子站起來說:“你就是因爲你的媳婦遭遇了天災就這麼爲非作歹,那麼我請問,你傷害了那麼多家人,讓他們也妻離子散,你可曾想想過別人失去孩子父母的滋味。”聽到這個劉警官這樣子說,將我起得不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是 上海要報仇,我恨這個上海,若不是你來了,我就要將整個上海都給我的媳婦陪葬。”
這個劉警官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我走過去拽着劉警官的衣服說:“讓上海都給你陪葬,我現在就要你去跪在這些死去的人的面前讓你給他們陪葬。”
突然我看着劉警官的眼神不對勁,很掙扎,冰冰也感覺到了冰來到我的身邊,爲什麼趕緊劉警官的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控制,他的眼神很掙扎,突然,劉警官就暈過去了。
我的天陽眼也不是白長的,我看到有個冤魂從劉警官的體內出來,我便和冰冰聯手準備將他制服,在審訊室又發生了一場人與鬼的廝殺。
這個冤魂已經很長時間了,再修煉下去恐怕就要成精了,我馬上讓手下的人去招來醫生,和別的同事,哦我們吧們管着,不能再讓這個鬼出去爲非作歹了。
果然,想要制服一個鬼,的確很不容易,這個鬼突然瘋了一樣的打我和冰冰,冰冰措不及防,我擋在了冰冰前面,雖然受一點點傷,終於將符咒貼在了這個鬼的頭上面,讓他停止了一切的動作,這纔將門口打開,然而我回頭看了看在椅子上面躺着的劉警官。
這時候驗屍所的人來了,驗屍所的人在看劉博士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從容,而且很刺激,驗屍所的人說:“這個劉警官已經三年都沒有過氣息了,可是這幅容顏卻不知道如何保存至今,或許是靠着新鮮血液的保養吧……”
聽驗屍所的人說完,我好想突然明白了,原來在三年前劉警官也的了瘟疫,但是自己的媳婦先死了,而他並沒有發覺,因爲他的怨恨比較大,這位的怨恨趁機潛進的劉警官的身體裡面,所以爲什麼以前我都沒有感覺得到。
哎,現在的事情真相大白了卻不知道如何像那些死去的人交代,我也不能帶着也已經逝去的老警官去他們墳墓前低頭認錯啊……
我沉重的從審訊室裡面出來,冰冰從前面過來,冰冰問我說:“喬一毛,你怎麼了,你看你身上的傷,快去醫院看看啊。”如果冰冰不提我受傷了,估計到明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痛,我的心裡很沉重,我的身體突然也好累,我只想沉沉的睡去,一直睡,一直睡……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醫院的夜沉靜的不得了,看着我手邊趴着的人,睡覺也要皺着眉頭,我不小心扭動了一下,身邊的人頓時就行了,冰冰看見我醒來了,就馬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