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我需要做些什麼才能答應白子,獲得勝利,因爲對我來說這個勝利纔是重要的,其他事情對我來說都是不重要的,因爲這種棋局當中只有勝利,纔是最後唯一的結果,而其他的任何過程都只不過是爲了最後這個結果做出的鋪墊。
正如同我永遠都想象不出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到底會有什麼樣事情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的周圍來不斷的提醒我,究竟我要去做什麼,究竟我應該做些什麼,究竟將來會發生什麼,就儘管能夠阻止什麼。
藝術,在任何事情發生之前,一如在之前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時候,心如是怎麼告訴我的星座,是怎麼提醒我的辛苦,他希望我能夠做到什麼樣的事情,希望我能夠幫助更多的人,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在他知道了我的秘密,在他知道了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在他已經知道了世界上真的有鬼魂,這還是知道了非常多的事情,正在悄然的發生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甚至已經告訴我他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去重視,一直都沒有去關注,所以到最後她離開了我,永遠的離開了我。
這時候我終於開始注意到了,我終於明白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讓我開始學習了這些玄玄叨叨的知識,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讓我開始正視,直面我的天賦和我本來就應該走上的道路,也正是因爲這許許多多的事情就這樣誕生在了我人生的經歷當中,所以我現在纔會坐在這裡,下着一盤有關善惡的大棋。
“如果我想要贏,我似乎就,或者說我是否。我是否就應該做到不擇手段,難道說只有不擇手段才能夠贏得勝利嗎?就像這黑色的棋子告訴了我那樣的道理,他告訴我說,只要能夠犧牲,能夠陰險狡詐地佈下陷阱,就能夠一步一步的蠶食我的棋子,能夠不斷地掌控局面,甚至不停地迎接勝利的曙光的到來。”
我感覺到我的腦海當中突然出現了兩個我這兩個我都是互相不相干人的,也互相之間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就是在我的腦海當中不停的爭論不休。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善良,也沒有絕對的邪惡,那麼是誰來定義這是善良,又是誰的定義?就是行,也許對你來說這是一件無比善良的事情,但是對於另外一個來說就是一件微笑的事情,就像戰爭,他永遠沒有勝負,只有勝利的那一方纔能夠感受到喜悅,而失敗的那一方對另一方而言永遠都是邪惡的。”
我突然間發現世界上沒有任何絕對的道理,哪怕是在這棋盤之上,黑與白之間,任何拿着棋子的人都是善良的兒子和坐在拿着旗子的人,對面的那個人,和他下棋的那個人,對他而言都是邪惡的,所以無論我做什麼,我都首先要贏得一個人,那就是贏過我自己,因爲這一盤棋是和我自己下的那一盤棋。
我也許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但是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明白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毫無選擇,人生是有無數個選擇,但是有的時候在某一個關鍵的節點上,人生其實並不如想象中的那樣有許許多多的選擇。
因爲你能夠做非常多的事情,但是你做出來的選擇永遠只有一個,就像你不管是扶老太太過馬路,還是你不扶老太太過馬路,你做出的騎士同樣一個選擇,那就是你經歷了這樣一件事情,人生有些事情是避無可避的,既然你選擇經歷,那就會發生許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選擇的難能可貴之處在於你能夠知道你是一種什麼樣的身份,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態,你是一種什麼樣的地位,或者說你也是一種什麼樣的選擇?經歷這件事情,而經歷本身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只在乎於你自己。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我想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我想用什麼樣的姿態,我想用什麼樣的策略,什麼樣的方法,什麼樣的戰術來贏得這一盤棋局?沒錯,我只有一個選擇,也只有一個終點,那就是勝利,就像我之前已經提到過的那樣,假裝我,已經完成了這件事,然後不斷去完成這件事。
那麼第二個問題就是白色的棋子要怎麼贏得勝利,或者說善良,通常是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戰勝邪惡的?善良和邪惡,從來都不是什麼極端的東西,但是要產生絕對的力量,就只有任何絕對的,偏向側重,也就是說只有極致的善良才能夠戰勝邪惡,也只有極致的邪惡才能夠壓制善良。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我面前的這個棋盤室戶型停了下來,似乎有一種奇妙的能量,或者說一種學習到的道理在剛好說明這個棋盤似乎這個奇葩和我的心神已經聯繫到了一起,所以我想要做什麼,我想說什麼,我已經感受到什麼,就會在這個方面體現出來,那麼此時此刻我好像感受到了心的方向。
我看到了一顆棋子,這個鞋子看過去,絲毫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但是它孤零零的在那裡,他的周圍都是黑色的棋子,這些棋子,互相組合不下了一個頗爲龐大的陷阱,但是卻沒有吞噬這個白色的棋子。
可是我知道這個棋子就在這裡,他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也就是說這基本上,就是一個誘我,進入的一個陷阱,可是,如果是之前,我大概會想着從其他的地方來把這顆棋子的差距的贏回來,但是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這顆棋子是我的棋子,那麼我就有,我的義務,來拯救他,雖然在陷阱當中,但是我知道人生,往往會發生無數的事情,是超越理智的,也許是親情,也許是友情,甚至還有戰友情,還有其他非常多的感情,但是沒有哪一件會和理智搭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