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種情況都在告訴我,現在我已經卷入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當中去,而且這兩不得的事情還並不是能夠隨我所左右的情況。
已經感覺走足夠長的距離了,現在是時候重新擺放一下陣法,來確認一下方向。等我重新擺好陣法以後,發現這上面的指針似乎,血跡,更爲明顯了,而且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個女孩的哭聲,讓我暗暗的警惕了起來,看來如果有什麼情況發生的話,已經比較接近了,這個箭頭指針的方向似乎是,朝着一個工地。
難不成是那個工地以後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所以造成了現在的情況嗎?可是這個工地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爲什麼?會,讓我攤上這樣一個事情,我還是對於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不斷前行的過程當中,我還是感覺到了一些怪異的氣氛,尤其是在一些巷子當中,我應該能夠看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那些聲音要不然是非常的扭曲,看過去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的樣子,要不然就是非常的,自然,可是,往往都在巷子口,當他們的聲音到巷子當中去以後,卻讓我感到了一絲猙獰。
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莫非我見到的這些全部都是。鬼怪的聲音了,還是說他們都是曾經在這些地方發生過什麼事情的人,被困在這裡的樣子。我不確定我這個猜想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不由得我想太多。
我最後,走到工地附近以後,已經自己就能夠聽到那音樂的哭聲了,但是無論我怎麼轉圈,無論我怎麼尋找,就是找不到,這哭聲的發源地。
我在地上擺放了這個陣法以後,他直直的指向了,工地左邊的一個小角落,那裡,在我印象中曾經發生過一起坍塌事件,是我在新聞上面看到的。搬到這棟,還是以後其實,最早的一段時間就是在不停的翻舊書舊報紙,還有圖書館裡頭的一些雜貨,所以對於曾經發生過的一些新聞,我還是有一些瞭解的。
但是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隱情我就不太知道了,畢竟報紙上面報道的東西全部都是,願意或者說能夠給我們看到的,至於是不是真實的就不好說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那份報紙,似乎還是絕版,也就是說是屬於那種,被,印刷出來的試刊,如果不合格就會停印不會發表的刊物。
如此種種,更是加深了我的疑惑,難道說這曾經發生過的一場事故,還有其他的隱情不成。隨着陣法上面箭頭的指引,我似乎看到了,在那個角落下面,有一個哭泣的小女孩的聲音,但是當我離政法遠一些,自己走近的時候,卻發現那聲音消失不見了。
我把東西收拾好了以後,跑到了,那個曾經發生事故的角落,然後把陣法重新擺放了出來,這時候血色的勁頭還沒有冒出來,只是石頭髮出紅光,我就已經在自己的周圍聽到了那隱約的哭聲,最後我的視線,掃視之下,就找到了這個哭聲的主人。
這是一個哭泣的小女孩,他的身上充滿了傷口,還有血色的痕跡,但是我感覺這個小女孩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更重要的一點是,他被一根紅色的繩子,拴在了,原地,而這個繩子的頭在地上,或者說在地下。
這種種的白色都讓我感覺到,似乎是一個陷阱,可是這個陷阱我卻不得不跳,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如果不來到這裡,那我也只不過就是在倉庫當中混吃等死罷了,肯定是沒有辦法通過正常的,途徑回去了。
“小姑娘,別哭了,跟我說一說,你是誰吧?”
“大哥哥,你能看到我嗎?那麼多人走過去了,都沒有看到我,爲什麼你能夠看到我呢?”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能夠看到你,但是現在我也遇到一些麻煩,可能跟你遇到的麻煩會有些關係,不如你來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這裡,還有你是誰?”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記憶越來越少了,我只知道,我曾經在這附近上學,然後有一天,因爲一些事情路過這裡,最後就被上面的,鋼筋建築物,給砸死了,然後我就一直背,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鎖在這裡,讓我沒辦法離開。”
雖然他說的斷斷續續的,而且有一些地方還邏輯不通,但是我大概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那就是他其實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是並不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只是向我陳述了一個這樣的事實,可是卻認爲自己還活着,然後他被一個女鬼控制在了這裡,或許,他不過就是一個陷阱的誘餌罷了,真正讓我被困在這裡,沒辦法離開這個奇異的環境,就是因爲那個女鬼作祟。
“小姑娘別哭了,你能夠告訴我那個女鬼什麼時候會來找你嗎?或者說他平時什麼時候纔會過來看你呢?”
“他什麼時候來看我時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只有他有人來的時候纔會來看我,平時就不管我,把我放在這裡,我感覺非常的難過,所以我就一直哭,哭久了以後他就會來看我了。”
我應該也有些吧,看到了事情的關鍵,但是,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這樣,還有待繼續考察。小女孩這個時候的視線,似乎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個陣法,眼睛看到那個石頭以後就移不開了。
“怎麼了?你能夠認出這是什麼東西嗎?”
“大哥哥,這個石頭你是從哪裡弄到的呀?這石頭原來是我身上的東西,在我死了以後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爲什麼我拿這個石頭以後纔會遇到這麼多奇怪的事情,原來是因爲這個時候就是這個小女孩生前呢,物品,那麼上面肯定寄託着這個小女孩的一些,思念,或者說,和小女孩之間有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聯繫,畢竟這個石頭本身,就有一種指引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