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是疑惑的站起,這個墓給我留下了太多的未解之謎,第一,三王如何死的,爲何周頃王與周匡王都是在位六年之後突然暴斃,要是真的跟班婕有關,那班婕的容顏又爲何被毀,是誰要毀班婕容顏,是不是她毒死匡王,又是不是匡王弒君篡位,而三王被祭,跟周定王又有沒有關係?
第二,那個死美人是誰,她如此留戀周頃王,是不是周頃王的妃子,最後她爲何出現在斷龍石後,那個金靴男子是誰,是不是周頃王?
第三,爲何秦墓會與周墓相連,那秦墓之中葬着的夫婦是不是守墓人,三王被祭成糉子守墓,是不是督造秦墓的陰陽師千隴皇所爲,他是不是奉李斯之命督造封禁鬼碑之地?
第四,爲何大峽谷之中會有明朝軍隊,那些不是人的骸骨是不是守護大墓的守墓族人?
第五,史前的巨蟲爲何埋葬在清朝地宮之中,而清朝地宮又爲何出現在這個墓中?
第六,那個秦始皇兵馬俑一樣的屍俑,又是什麼東西,他與三王爭奪擡龍門又有什麼玄機?
第七,鬼碑到底牽扯着什麼辛密,爲何如此多朝代都圍繞一個殘碑設下如此巧奪天機的格局?
我心中還有一個不解之謎,就是那個水潭之中的水鬼,她被殘忍的釘死祭臺,又是什麼身份,她又爲何雙眼被挖去,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嗎?那淹沒在水潭之中的擡龍門顯然是唐朝三彩時期的做工,又跟唐朝有什麼關係?
我嘆了口氣,看着那塵封的斷龍石,或許一切謎團都隱藏在那個墓中,但是隨着斷龍石落下,似乎再也進去了,就算能進去,也未必有命能活着出來,相比我的小命,似乎那些謎團都顯得不重要了!
此時小白臉被鬼七用衣服包裹着,跟我道了別,要送小白臉去醫院救治。
我看了一眼馨風,發現她的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那個女人與馨風似乎都存在某種秘密,如果說馨風與那個女人都是爲了我褡褳中的殘碑而來,那她所說的跟蹤祖父的蹤跡追尋而來,又是什麼?
我心中爲老道士祈禱,希望他能活着出來,一想起他的安危,我心中又有些不安起來。
此時胖子穿着開襠褲,我想笑卻笑不出來,我的道袍也被那可惡的貓屍撕壞,倒像是乞丐一樣。
我們順着甬道往出走,前往便是山中出口,正當我要離開山壁的墓口時,卻突然發現一座殘軀的石碑,那上面的字居然用宋朝的瘦金體寫着五個血色大字:“盜宰者死抵!”
我心中又多了一份謎團,這五個字就好像詛咒一樣不止一次出現在這個墓中,而且每次出現的朝代都不同,先是秦朝封龍石碑上的,又是周朝周匡王坐棺之上的,再就是明朝刻在青銅巨門之上的,以及現在斷龍石出口處的宋朝石碑上。
我總感覺這五個字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詛咒進過這個墓內的所有人,詛咒他們都不得好死一般。
二十分鐘後正當我們要離開這座山時,卻是山頂發生了大爆炸,巨響轟天,無數碎石墜落,我感到大地似乎都跟着顫抖起來。
我望着山頂,那似乎是大峽谷太陽門一線天處,難道老道士真的炸了那裡,將這古墓都埋葬了。
我看着山頂不斷滾落的碎石,怕失足追崖,急忙讓胖子、馨風跟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等到我們回到村中的小旅館時,已經快要晚上了,算起來我們是中午從大墓出來,不知不覺走了半天路程,可見這大墓之大,不下方圓百里。
等我們回去之時,小張悶蛋已經回來了,章水與元請老道被送往附近的醫院去了,他在這裡留着等我們,一起去醫院。
我一聽元清老道活着回來,心中十分高興,此時我想起山頂的爆炸,問是不是元清老道炸的。
可是悶蛋小張見我一提那青銅巨門之後發生了什麼,顯得十分恐懼,直說他不想說,實在太恐怖了。
我眉頭皺皺,一定在我們逃走之後,那裡又發生了什麼變故,不然小張絕不會那樣恐懼。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青銅巨門被周朝的人信奉爲神靈居住的地方,一定不會那麼簡單,還有那個史前巨蟲,最後是不是被炸死。
想到這裡我突然記起來,那個地宮被打開的時候,巨蟲是被鎖着的,似乎是守護地宮正中的一具骸骨。
現在想起,那骸骨似乎不是人,可是蛇是沒有骨頭的,那東西那麼長,難道真的是傳說中清朝努爾哈赤獲得的大清龍脈之骨。
可是那東西也不像龍,會不會是有兩條巨蟲,那一條已經死了,就是巨蟲遺骸!
等到我跟着小張到醫院的時候,章水剛好手術完畢,他腳骨骨折,肋骨骨折刺進肺葉,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元請老道似乎沒什麼大礙,都是一些皮外傷,而那些考古隊的隊員也都在這裡,紛紛向馨風與小張打聽墓裡的情況。
而那大墓似乎崩塌,已經不能挖掘了,國家下令封鎖那裡,以免發生坍方,嚴禁村民上山。
我感覺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我雖然很想問老道士,但是現在人多嘴雜,我還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心。
胖子早就開溜了,那傢伙不要命的從水潭邊撈起一具屍體,拿下了一塊玉佩,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王公貴族的東西,被盜墓者帶了出來,結果死在水潭裡。
我到處尋找馨風的那個兇姐姐,卻是大失所望,看來她跟馨風似乎十分不合,從墓口消失之後,再也沒有現身。
我很想問問馨風,她們姐妹進墓是不是有什麼目的,但是一想她也不會告訴我,便始終沒有問出口。
老道士悄悄的拉着我,輕聲問我那殘碑在不在。
我點了點頭,那河圖與洛書玉板帶着殘碑都被我藏了起來,這可是小爺出生入死掏出來的東西,就指望用他們換大票子,好去澡堂子呢!
一想澡堂子,我口水都流了下來,特別是從村裡張老財跟我描述那澡堂子裡按摩的小姑娘如何水嫩,我更是心中癢癢的。
就在我幻想自己在澡堂子被一個小姑娘按摩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小姑娘的臉居然是死美人,嚇得我驚醒過來。
我看着老道士坐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啃着雞腿子,暗自嘀咕起來,我也好想受傷住院,頓頓能吃大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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