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誰啊。”
屋外敲門的人沒有吱聲,只是再次敲響了房門。
“來啦。”
“咯”房門打開,露出了李想李警官略顯不爽的面容。
“你找誰?”李想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兩名陌生人眉頭一皺,心下戒備的質問道。
“李想?”兩人中,站位稍微靠前的男子反問道。
“是我,你是……”李想一頓,越發的警惕起來。
“你好,我是文管部門的,這是我的證件,有個案子需要你配合我們一下。”站位稍前的男子從衣兜中取出一個綠皮本本遞給李想說道。
李想楞然,沒想到自己也有協助調查的時候,隨之接過證件,似模似樣的檢查起來。
作爲一名警察,就算沒見過真正的文管部門的證件,但怎麼簡單辨別文件真僞還是可以的,所以略微一看,便差不多確定,這是真本本。
“兩位請進來吧。”隨後李想把證件還給對方,讓開門徑,邀請兩人進了屋。
同是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自然沒必要在那麼防備。
三人分主次在屋中坐下,開始了類似談話般的詢問。
“是這樣的,最近我們接到一個舉報,說有一夥盜墓份子在我省境內活動,我們爲此聯繫了當地公安部門進行確認,發現在目標地點處確實有一處未知大墓被盜撅。雖然已經聯繫當地的文保部門展開了保護性發覺,但依舊有大量文物流失在外,爲此我們不得不聯合緝私和公安部門展開聯合調查。”
“而這便是我們會找上門的原因。”
說着,領頭的從中掏出一張半折的a4文件紙,打開,將一副圖案呈現在了李想的眼中。
“不知李想同志可曾見過這件東西。”
圖爲一個用漆黑描線筆所繪的五邊型令牌,上副山巒水路圖線,五邊帶有絲紋雕花,頂端帶有一個細孔,一條黑線勾勒的線繩從中穿系而過,使整個領牌形成一副吊飾物的樣子。
其居然不是別的,正是害得他現在這番骨瘦嶙峋模樣的罪魁禍首,不知名的琉金牌。
頓時,李想面色一變,隱隱流露出了些許異色,被一直觀察他的兩名文管部門的人士所發現。
“看李想同志的樣子,是見過嘍?”另一名從開頭到現在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男子開口說道。
卻是一擊必命,直接斷掉李想可能隱瞞的可能。
李想表情變了變,又猶豫了片刻,點頭承認道“如果你們要找的那個令牌也是通體琉金色的話,那我確實見過那件東西。”
“不錯,那東西在哪裡?”後開口的男子眼色一喜,連忙追問道。
“被人拿走了。”李想看了眼他,到也沒多想,直白的回答道。
與和陳虎的承諾相比,還是保持自己的清白,不讓自己在履歷上留下污點更爲重要。誰知道自己蠻着不說會不會影響考評,影響晉升?與自身前途相比,區區承諾什麼的,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哪怕,與他定下承諾的人是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傢伙。
但現在是現代社會,就算違背了承諾,後者還能把自己怎麼樣不成?
就更不要說自己現在已經換房子了,連自己住處都不知道,那個傢伙又怎麼使手段來害自己?真不怕自己的報復嗎?
畢竟他也是大小是個警察,真折騰起來可不比某些人差。
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管嘛。
“被誰!”後面開口的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兇光,身上隱隱流露出殺氣道。
“一個叫陳虎的男人。你們要是想要找他的話,可以去某某路那裡的陳記小吃店,那是他開的飯店,只要去了就能找到他。”對殺氣感知並不敏銳,且那人的表現又是一閃既逝的情況下,沒有察覺到多少異常的李想隨口回答道。
“我知道了。多謝李想同志的配合,十分感謝。”領頭男子收起畫有領牌圖樣的a4紙,起身說道。
“客氣了,怎麼說我也是一名人民警察,配合相關同志打擊犯罪義不容辭。”李想起身,笑着客套道。
之後兩邊人又簡單寒暄幾句,便離開了李想的家,開着一輛明顯不屬於政府辦公系列的車,徑直朝陳記小吃移動而去。
……
數十分鐘後,車子在陳記小吃店前停了下來。
兩人下車,走到了閉合的捲簾門前。
此時是白天,距離下午一般營業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店門自然沒有開啓。當然,這兩人也不在乎就是了,稍微年輕的一些那個男子直接上前,揮手拍響了房門。
“啪啪啪……”
嘈雜的聲音響起,直接傳進了正在熟睡養神中的陳虎的耳中。
陳虎皺眉,沒有第一時間搭理對方,自然換來了後者更進一步的打擾,沒奈何之下,陳虎只得起身,套上一件灰色的可外出穿用的大褲衩子以及一件短袖t恤,抓着剃成卡尺青皮的腦袋走到了門前。
“誰啊!”
一邊說着,陳虎一邊按下自動開關,打開了捲簾門。 Www ●тt kān ●CΟ
“你好,我們是警察。”二人中,那名年歲稍長,並在之前在李想家裡掏出了一個文管部門的工作證件的男子,掏出一個帶着綱徽的黑皮警察舉到陳虎面前肅然道。
“警察?有什麼事嗎?”陳虎一楞,有些不解的反問道。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這裡藏有危險物品,還請你配合我們進行調查。”男子收起警官證,衝着陳虎正色道。然後衝身旁的年輕男子一別首,就不請自入的走進了店中。
“誒誒,等下,你們的搜查令呢?”陳虎楞了楞,徒然想到了某些電視中警察出現的情節,連忙質問道。
“哪那麼都廢話。”本就有着監視陳虎,務使他不要亂動打擾同伴搜索東西的年輕男子面色一惡,推搡着陳虎冷聲喝道。
那副兇惡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警察的氣質,就更別說他們此時還沒穿警服了,就算他們是便衣,也沒道理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
頓時,陳虎眉頭一皺,起了疑心。
當然,也沒有亂動就是了,畢竟對方身上還掛着一個警察的身份,不管真假,自己此時都不好出手對付他們。假得還好說,但要是真的……估計自己就要被專管他們這些特殊人士的政府部門給找上門了,到時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落些把柄在對方手裡。
隨即陳虎不再出聲,冷眼看着兩人的行動,到要看看,這兩人找上自己的門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