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馬上就到了,不知道大家想怎麼度過這個2010年最後一個情人節呢?嘿嘿,流氓一個人過,如果有單身的女讀者,來找流氓聊天吧!嘿嘿......
衆人在低矮光滑的盜洞中爬到了盡頭,不過誰也沒想到,這盜洞的盡頭竟然全部是密不透風的大石頭堆砌而成。\wwW、Qb⑸、com\\石頭的縫隙全部都用鐵水澆
灌,嚴絲合縫,恐怕連個小蟑螂都爬不過去。
鐵蛋一時氣憤,舉起拳頭猛然砸到石頭牆上,藉此來宣泄心中的不滿。只聽石頭牆後竟然傳來‘轟隆隆、、、、、、轟隆隆、、、、、、’
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
四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這石頭後面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響。鐵蛋擦了一下額頭,對我說道:“老胡,這個該不會是我那一拳的回聲吧?”我
看了看石頭牆,答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一拳能整出這麼大的聲響來?”
話雖這麼說,可是我心裡也沒個底。想了片刻,我往前湊了一下,耳朵貼在石頭上,想聽聽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那石頭上不斷散發出陣
陣惡寒,聽了半天,也就只聽到我的心跳和呼吸聲,除此之外,死寂一片。
我把耳朵從石頭牆壁上拿下來對衆人道:“我以前聽我乾爹和大金牙講過,這古墓之中的墓室是修建的最爲堅固,說它固若金湯也不爲過。
不過我也沒見過真正的墓室是個啥樣,咱們眼前這密不透風的石頭牆壁不出意外肯定是真正的墓室無疑了。”
三人都點點頭,不過面對這樣的境地,還真是一籌莫展,沒有絲毫辦法。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心中不免煩躁起來。對衆人一揮
手道:“他姥姥個驢日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咱們好好看看,跟前是不是有什麼出口被忽略了?想那觀山太保也不能看走了眼。”
眼看眼下也毫無辦法,三人也只有按我的辦法做了。地方不大,轉眼之間,四人便摸索了個遍。鐵蛋忽然指着左下方的地方對衆人喊道:“
這裡果然有個洞口!”
衆人聞言,無不歡喜。我一馬當先,爬了上去,只見黑漆漆的石頭牆上海當真有一個小小的洞口。這洞口說死了能有四十公分大小,不斷地
往外透着絲絲寒風。
我腦袋貼着地面,藉着燭光向裡一看,黑咕隆咚的也沒看見什麼。當即我忍住心中狂喜,起身對三人道:“祖師爺保佑,他孃的,這裡真就
有個不二法門!”
三人看了也是不勝歡喜,不過隨即鐵蛋皺了鄒眉頭道:“這個洞怎麼這麼小?恐怕我這身板子也進不去啊?”我拍了拍鐵蛋,告訴他沒事,
讓他先爬進去,我們三人在後面猛推一下,肯定就能過去了。
事不宜遲,衆人也不含糊,按照我的辦法,陸陸續續爬了過去。等我最後一個爬過洞口,只覺得黑乎乎的空間中猛然又一股寒意襲來,手中
的簡易蠟燭抖了倆抖就此熄滅。
沒了僅有的一絲光亮,我心中下意識的一陣緊張。趕緊伸手摸了摸,這一摸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簡易蠟燭已然燃燒殆盡,被這冷風一吹,
自然是熄滅了。
此時我們僅僅只剩下一隻簡易蠟燭,鐵蛋張羅着趕緊點上。我忙阻止道:“這根蠟燭現在可是不能用!不到危機關頭,咱們有必要保持最後
一絲光亮,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纔是。”
話雖這麼說,不過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可不僅僅是這樣。本來乾爹對我學說摸金一派‘鬼吹燈’的說法時候,我是一萬個不相信,當時年輕氣
盛也沒有經過這麼多事。現在來看,既然這裡十有**就是成吉思汗的墓室,那麼我一定要留下一根蠟燭,好歹也給自己留條後路,事情不好
,就趕緊撒丫子跑。
衆人都點頭稱是,同意留下這根僅剩的蠟燭。挺了一會,我們眼睛都逐漸適應了濃墨一樣的黑暗,多多少少也能看清了對方的輪廓。鐵蛋知
道這裡八成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成吉思汗墓室。當即擼起袖子,招呼道:“我說幾位,咱們也就別跟這兒耗着了,趕緊着點找了想要的東西
走人吧!”
我對鐵蛋搖搖頭,道:“既然都到了這裡了,咱們也沒必要急於一時。剛纔那陣轟隆隆的動靜你也不是沒聽到,還是小心爲妙!”鐵蛋聽了
也是這麼個道理,也就不那麼着急了。
衆人成一字型排開,我走在最頭前,手中攥着藍魔,慢慢向前移動。憑感覺,我們現在身處的空間應該是個狹長的形狀。向身側一邊逐漸摸
到了一邊厚重的石頭牆壁。當即一路摸索着向前走去。
奇怪的是,先前在盜洞中感受到的那股森森寒意,現在確實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乾燥悶熱的氣息,一浪接着一浪不斷
傳來。我身後的封幕晴抽*動了兩下鼻子,道:“老胡,這裡面的空氣好像不怎麼新鮮,這黴味這麼重。”
我心中暗想,你還以爲這裡是寬敞明亮給活人住的房子哪?這他孃的可是給死人預備的。但凡古墓之中,都是陰穢之氣常年累積之所,加上
屍體分解出來的屍氣,肯定有毒。不過這墓室空氣還能算得上不錯,想必是因爲觀山太保把古墓虛位開了個洞的緣故,要不然我們幾個也不會
冒冒失失的沒有采取任何的防備措施就爬了進來。
想起觀山太保來,我心中忽然浮出一絲危險的預感,一路之上,雖然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成吉思汗墓室,不過一次一次詭異的危險不止一次
差點要了我們的性命。想必這墓室之中肯定會有更加厲害的機關消息,等着要了我們這樣貿然進來的活人。念及此處,我不禁放慢了腳步。
雖然我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不過還是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壓迫感不斷襲來。我上學的時候老師講過,這叫‘密閉空間恐怖症’,
只是衆人現在的注意力多多少少轉移到找到真正墓室的喜悅之中,也沒受到多少影響。
腦子中雖然胡思亂想,思緒紛飛。不過我眼睛倒是睜圓了,看着前方。走了幾步,一直摸着的牆壁忽然陷下去一大塊。我心頭一驚,趕緊停
住步子,伸手一頓亂摸。
三人跟在我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危險,鐵蛋拎着工兵鏟子跑到我身邊詢問道:“老胡,什麼情況?”還沒等我回答鐵蛋的話,我手中猛
然摸到一個圓乎乎的食物,表面光滑無比,卻沒有一絲溫度,觸手所及一片冰冷。
我慌忙把手縮了回來,對着鐵蛋說道:“不好,他孃的這裡好像有個骷髏頭!”鐵蛋聽我這麼一說,當即掄起工兵鏟子照着我剛剛摸過去的
方向拍了過去。
只聽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緊接着一陣火花迸列,鐵蛋退後一步,大叫一聲:“媽了個八字的,這個糉子還是個刺頭。”說罷使勁揉了揉被
震麻的手臂。
我此時心中已然有數,見鐵蛋又要上前,趕緊伸手拉住道:“剛纔是我眼花,這個好像是個燈人!”各朝各代的古墓中,都會有燈人。不過
wWW ☢ttкan ☢℃ O 傳統不同,燈人的制式也大不相同。
有鐵鑄也有銅鑄的,不過都是墓主人爲了永享光明癡心妄想的想要把光亮永遠留在這裡。不過隨着時光流逝,又有幾個燈人能萬古長明?我
把這些對三人說了一番。
鐵蛋說道:“難道這個就是四喜說的,東北民間死人腦袋上放的那盞長明燈?”我點點頭,多少算是這個意思,不過一介草民又怎麼能和封
建統治者相提並論?
收回心神,我仗着膽子又摸了幾把。這次摸得明白,的確就是長明燈人。這燈人的腦袋在我胸口處,看樣子應該是鑄成了跪着的樣式。我長
出一口氣,對三人道:“想必這條路肯定就是通往墓室的,可能還會有不少長明燈人,大傢伙小心點,別撞到上面。”
剛要起身繼續向前走,明叔忽然咋呼道:“哎呀,這怎麼還有個門啦?”三人聞聲,都湊上來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看。只見燈人身後的確是處
凹進去的門,拿手摸着,應該是處石門,還挺寬大。
鐵蛋吧嗒吧嗒嘴道:“這裡是進入墓室的大門?”一直沉默的封幕晴摸了兩下,說道:“看來咱們這會肯定是身處真正的墓室之中了!”頓
了一下,封幕晴又接着說道:“雖然我也是一次真正走到元代古墓中,不過我敢肯定,這就是墓室的大門,估計咱們是繞了一個大圈,從另
一個盜洞中爬了進來!”
摸了一會,見沒什麼有價值的收穫,我又催促衆人繼續趕緊繼續向前走。紛亂的腳步聲在空洞的墓室中顯得分外雜亂,我走着走着忽然想到
一件事。當即把鐵蛋扯到身旁壓低了聲音道:“小黑,把招子放亮堂點!剛纔那響聲來得很是突兀,千年前的觀山太保指不定也死在了這裡面
,一定要小心!”
鐵蛋被我說的一愣,旋即也壓低聲音對我說道:“老胡,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我轉頭看了看封幕晴和明叔道:“其實也就只是感覺而已
,以前聽我乾爹說過,這古墓之中墓室乃是重中之重。墓主人爲了防止死後被盜墓賊盜掘,一定是想方設法的佈置機關。咱們兄弟可得萬分小
心,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被我這麼一說,鐵蛋攥起拳頭使勁在胸口擂了兩下道:“老胡你就放心吧,咱小黑也算得上是粗中有細,心中有數。要是真有什麼咱們力量
抗拒不了的危險,我保準的和你一起殺出去!”說罷鐵蛋覺得不妥,又補充道:“那咱們就等準備好了,有了實力再來倒了他孃的這個大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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