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會這麼巧合,那荒宅一定和這老頭有關係,我們也不問了,我起了他的厭勝,破了他的風水陣他自己就出來了”孫爲民說到。
“現在就去起?那走”王胖子就這點好,什麼也不怕。
於是,二人又從村前另尋一路,又繞回了那荒宅。孫爲民取出羅經開始尋厭勝鎮物。
孫爲民先是看了看那低洞,好象明白了些什麼,也未做理會,領着胖子轉到了屋後,端着羅經細尋,當走到一處,突見磁針浮而不定,不歸中線,這便了是‘羅盤八奇’中的一搪,懼也,就是說,這下面有古器。孫爲民蹲下身來,磁針又有了變化。針橫水面,不歸子午,這就‘羅盤八奇’中的二兌,突也,其下必有金屬。
“王哥挖開此處,小心點慢慢來,不急”孫爲民邊說,邊也從包裡拽出行軍鍬來,開始掘土。
二人小心的取開浮土,不一會就挖出一物,乍一看把王胖子嚇了一跳,還以爲是人頭,孫爲民馬上解釋“這是羊頭”胖子又看,還真是羊頭骨,不明白問道“埋着是什麼意思?”孫爲民把羊頭骨往旁邊一扔,繼續挖了起來,解釋道“這只是個‘壓物’,也就是說壓着‘鎮物’的東西,門口那個低洞看到沒?和這東西正合了”
“你說那狗洞?”王胖子問到。
孫爲民一聽,忙搖頭道“那看似是狗洞,其實是‘未門’,正南偏西正是‘未羊’,那低門取的落在‘義門’大吉之上,意爲吉祥吉利。再加上這個羊骨埋的是頭骨,意爲壓鎮物一頭,這樣的話,這家人裡屬羊之人定能逃過這災”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下面的東西纔是真正的鎮物?這人什麼意思,爲什麼還要放過屬羊的呢?奇怪”王胖子越聽越糊塗。
“這就不知道了,等他讓我們逼出來,一問就知道了。出土了,你看”孫爲民放下行軍鍬,小心的說道。
胖子放眼一看,炕裡碎骨凌亂,都是些小骨頭,不明白道“這又埋的什麼?”
孫爲民拿過提包,在裡面翻着東西,一聽答道“這是‘穿心針’,正所謂:銀針走脈,穿心而過。這是鎮物裡的‘死鎮’,就是說奪人性命的鎮物”
“我是說這骨頭是什麼動物的”
“小黑豬崽,下此鎮物都是取落地不足七日的黑豬崽,足脈之上插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活埋在正北之位,這樣做是因爲,亥豬之名,取亥與害同音之意,五行講究衝刑害破爲忌,這害意爲死,這鎮物雖是簡單,卻歹毒的厲害,下此之人自己也要倒黴,而且子孫都難逃,可以說是兩敗俱傷”孫爲民道出此鎮物的來歷。
王胖子在一旁邊聽的雲裡霧裡,不過有一點他聽明白了,誰家讓埋了這東西怕是要死人了。
再看孫爲民,這時候已經把一道符折成法結,取細紅線一根栓在上面,左右來回繞不停。完了用工兵鍬在地上向北挖了一個土壕,和那下鎮物的土坑挖通,把法結埋在土壕最北,紅線一直伸進坑裡線頭搭在坑中。
“你這也是要下鎮物?怎麼不起它出來?”王胖子看孫爲民不起鎮物反到埋起東西有點奇怪。
“道法也逃不出個理法的,對付鎮物這樣的鬼東西,佔理即可。這‘穿心針’下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竄到哪去了,我這叫‘穿針引線’,紅線系法結拉它回來。針怕線,線能穿針,過年再來挖,這線頭之上就會有針”孫爲民邊說,邊把土坑和紅線什麼的一起埋了。
“好了,這算是破了,去前面踢門吧”孫爲民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領着王胖子又繞回了前門。
二人站在門口有些發呆,孫爲民沒說進,王胖子哪敢進啊,奇怪的問道“還不能進嗎?”
“等下”孫爲民提醒到。只見孫爲民又從包中取出一香,從地上捏了把土走到門前。把土小心的撒到門檻之上,形成了一個小土包,完了把香點燃,輕插在土包之上,剛好立住。
“你來看這香起的煙,只往外行不能進院,這就是氣不得進之態”孫爲民看這香向胖子講解到。
王胖子一看,還真是這樣,四下無風但香起之煙真的是向外橫飛而出,忙道“這怎麼破?”
“我現在沒準備那麼多東西,只能看看‘五帝壓門’了”孫爲民邊說,邊從身上摸出一把銅錢,足有幾十個,看的王胖子直伸舌頭問道“你身上古董還真不少,還有嗎?”看樣子是想分一些來玩。
孫爲民一邊數着銅錢,一邊埋怨道“你自己去收啊,這東西我存了好幾年呢”這銅錢就是民間所說的‘五帝錢’(前面介紹過,這就不提了),是辟邪鎮宅的好器物。只見孫爲民把銅錢分成兩疊,九個一疊取最大之意,分別壓在門檻左右,又把省下的五帝錢收了起來,對胖子說到“有鑰匙沒?借我一把”
有,王胖子邊說,邊從腰上解了鑰匙串遞給了孫爲民。孫爲民從中取下最大的一把,脫鞋下來,扔在鞋裡,又把鞋重新穿好,對胖子說“你遠點,我要踹門了,踹不開的話我們就只好要回去了”
胖子一聽,後推幾步很有意思的站在那裡看着孫爲民是怎麼踹門。
再看孫爲民,往門前一站,唸叨道“向陽門第花常春,陽人踏門瑣自開,破!”說完,就一腳踢在了門檻之上,可能是用力過大,疼的孫爲民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抱着腳猛揉起來。
王胖子真沒想到這孫半仙就這樣踹門啊?踹斷了腿實數活該啊........
“你沒事吧?”王胖子站在孫爲民身後,看這孫爲民痛不欲生的樣子,皺眉問到。
“沒事..哎呀..就是有點太用力了”孫爲民邊揉腳,邊看着門檻繼續道“還好踹開了,這香頭朝裡倒就是代表門開了,要是往外倒就是沒開,我們不能進不去了”孫爲民這麼一說,王胖子一看還真是,那門檻上的香還真是朝門裡倒下了。
其實孫爲民完全不用這麼麻煩,已他‘瘟神’的命格,不用‘五帝壓門’什麼的,只要上去踩一腳就可以。忘川河他都踩的了,這一個絕戶門算什麼,只是他不知道罷了,才憑添了這麼多麻煩。
“進去吧,對了還你鑰匙”孫爲民從鞋裡取出鑰匙,遞還給王胖子。
“算了,我北京還有備用的,這個...你留着用吧”王胖子心想“就你孫爲民的大汗腳,這鑰匙還能用嗎?”
孫爲民一聽,也不生氣,把鑰匙往兜裡一放,起身道“走進去看看,沒準還有什麼髒東西呢”
二人進了院子一看,還真荒涼,滿院子的雜草長了足有一尺多高,門窗都是殘缺不全。孫爲民對東西偏房沒興趣,直接領着王胖子進了正房,進屋一看,要什麼沒什麼空空蕩蕩的,土炕還塌了半邊。
孫爲民一看直接走到屋樑柱前,用羅經又看了起來,只見那磁針:半沉半浮,上不浮面,下不沉底,或一頭沉一頭浮,這是‘羅盤八奇’中的五沉,沒也,說明地下有銅器。
孫爲民一看嘆氣道“這厭勝匠可真歹毒,竟然樑下埋了‘收屍銅棺’,這家人死的可真冤枉”
“棺材?”王胖子還是職業明感啊,一聽棺材就兩眼放光,來了精神,心想“有棺材可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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