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能說說,這個東西的玄機到底在什麼地方嗎?爲什麼你沒有死,但是在你之後的李雲開始,後續死了這麼多人,唯獨只有你這個始作俑者沒有事兒?”張默一針見血的說,將貔貅從銅製水壺之中取出,丟給黑手。
黑手見狀,頓時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纏繞了我半年的時間,有時候我也在想,自己乾脆死在這東西手上好了,這樣也不用揹負這樣的恐懼,一直活下去!”
他哭的很是傷心,雙手捏着貔貅,不停的抽搐身體,那摸樣,像是一個認罪伏法的罪犯,講述自己的犯罪經過。
張默冷冷一笑:“你不知道?你覺得這個回答很好笑是嗎?”
他重重的一拍桌子,那氣勢,連我都嚇了一跳。
而就在此時,黑手陡然擡起頭,他解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一臉的哭相。
張默不假思索,一手抓了出去。
只聽嗤啦一聲,扣在黑手臉上的假面,直接被撕扯了下來。
這只是一張類似面膜一樣的東西,只是經過特定的改裝之後,可以很好的將他的本來面目遮擋起來,這種低級的易容術,在我國古代十分盛行,常常是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逃脫官府追捕的不二法門。
沒有想到,這麼古老的手段,卻被黑手掌握了。
看得出來,他倒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敬佩他,因爲在接下來面具的時候,我在他的嘴角,看到一個古怪的笑容。
我一愣,似乎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
我喃喃的說;“張默,好像事情有些不對頭。”
張默也是一愣,順着我的眼神,向黑手的嘴角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他也是大吃一驚。
因爲此時的黑手,嘴角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很快就遍佈了他的整張臉。
他雖然是在詭異的微笑,但是看得出來,他很痛苦。
痛苦的他,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
只
見黑手十分艱難的將一條毛巾理成了條形,然後用力的勒住自己的脖子。
我倆見狀,連忙上去阻攔。
但是他發了瘋一樣的勒自己的脖子,恨不能立刻將脖子扯斷。
他的狀態簡直太瘋癲了。
張默沒有猶豫,直接取出手銬,咔嚓一聲,將黑手拷了起來。
但即便如此,對方依舊不老實,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舉着手用鐵鏈不斷的撞擊自己的脖子。
我們一個不注意,他竟然生生的撞斷了自己的喉管,然後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睛一番,帶着那個詭異的微笑,就這樣死在了當場。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根本不給我們阻攔的機會,誰能夠想到,用手銬烤主的犯人,會用這麼極端的方式解決自己的性命。
“這是怎麼回事兒,簡直就是見鬼了。”張默十分不解的說道。
我搖搖頭,這個狀況,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此時的他,雙眼通紅,嘴角掛着詭異的微笑一眼看去,有些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我不做猶豫,直接將貔貅抓起來放在水壺之中。
“這個東西太邪性了,之所以會殺死這麼多人,並不是因爲有人動了手腳,而是因爲這個石頭本身的情況導致的。”我冷靜 的分析。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我們並沒有多做耽擱,通知警局過來處理黑手的屍體。
我們急匆匆的趕回了縣城,在張默的試驗中,經過我們一番測試,死者的骨頭,變得脆弱無比,而且隨着死亡時間的推移,這個情況會變得更加的明顯,第一個死亡的蘇玉林,幾乎只用手指這麼用力一按,他的骨頭就會出現一個坑,整體出現凹陷的趨勢。
這個測試結果,大大出現了我們的意料。
我們先後在幾個死者的大腿最堅硬的骨骼處進行了測試,無一列外,骨頭都會變得鬆軟無比。
而且按照個體進行測試,鬆軟的區域最爲嚴重的就是脖頸附近的骨頭了,然後呈現出一個幅度,向四周開始擴散。
“這就奇怪了,他們的骨頭,怎麼會變得這麼脆弱?”我驚訝的問。
張默也不知道這一點產生的原因,於是只好打電話求助中科院。
在一番詢問只好,張默得出一個答案。
“中科院的朋友說,人體骨骼,在經歷過放射性射線照射 之後,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損傷,但是能夠變成我們見到的這般情況,起碼是要被已知最強的放射線照射長達一年之久,纔會有這樣的效果。”張默詳細的介紹道。
“你說,那個金屬做成的貔貅,會不會就是一個放射源。”我狐疑的問道。
只是我依舊不能確定這一點,畢竟這個東西,只是對一干死者照射了幾天而已,大沒有可能要了人家的性命纔是啊。
案件似乎再次進入僵局,只是已經堅持了這麼久,張默和我當然不想就此放棄。
於是張默拿着水壺說:“我帶着這東西去中科院一趟,我們去省城一趟,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蓋棺定論了,你和我同去,有消息的話我也好給你商量。”
而這個時候,正好他的電話響了,是醫院方面打來的,得知是護工找我之後,我們急匆匆的回到省城之中。
回到醫院,護工直接向我索要相關的費用;“你這個病人,什麼事兒都沒有,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顧,害我白白浪費這麼長的時間,雖然我沒有做什麼,但是相應的薪水,你還是要支付的。”
我聽 了一陣的無語,但還是結算了薪水。
回到病房之後,我一眼看到老潘。
他此時正在觀看閉路電視,一臉的鬱悶。
我進來之後,他連忙說道:“吳常啊,我的那個吊墜呢?那可是一個好東西啊,你該不會是弄丟了吧?”
我一愣,隨即說道:“那個東西很邪性,你還是不要佩戴的好。”
“邪性?怎麼會啊,我看着沒什麼事兒啊。”老潘不相信我的話,對我狡辯道。
我輕嘆一聲說:“既然這樣,那我問你,你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材質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