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看到這個古琴的時候,不由是眼睛一亮,上前愛不釋手的樣子,撫摸着琴臺,很是欣喜的說:“沒想到我的古琴竟然在這裡,不過不對勁啊,是誰把我的古琴送回來的?我不是已經帶走了嗎?”
他的這個問題,也是我想要問的,這裡發生的事情,未免太奇怪了一些,明明在警局的東西,怎麼又出現在這了?
林老頭很是鄙夷的看了小個子一眼,滿是不屑的說;“如果你在碰一下古琴,我保證讓你走不出這裡。”
看他的架勢,彷彿這個墳墓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一樣。
我不由有些氣憤,剛纔他把我踢下去,差點兒就將我的小命交代在這裡,如果我不討回一點兒利息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就在我要上前暴打老頭一頓的時候。
只見林老頭彷彿發瘋了一樣,直接走到古琴跟前, 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撥弄了兩下。
讓我吃驚不已的是,只是隨便的蹭了一下而已,林老頭的手指,直接噴出血液來,皮膚直接被琴絃劃下一塊肉來,血流如注。
我不由吃驚的張大嘴巴,但是看向林老頭,他卻屁事兒沒有的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血衣古琴!”說着,他就要上前,將這個琴抱起來。
只是,事情似乎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
他流出來的鮮血,在琴絃之上不斷的流動,很快就將所有的琴絃染成了鮮紅的血色。
讓我震驚的是,古琴竟然不由自主的彈奏起一段幽怨的琴聲。
這個琴聲,和我之前聽到的那段似乎有很多不謀而合的地方。
在這個聲音之下,林老頭竟然跳起來翩翩的舞蹈。
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他扭動着十分不協調的身體,在空地之上,來來回回的轉悠,那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噁心了。
一曲終了,林老頭傻笑着,直接一頭撞在巨大的金色棺材之上,從此不在動彈。
這一幕被我看在眼裡,心驚不已!
我慢慢的從暗影處走出來時。
秦玉和小個子看到,頓時嚇了一跳。
“你是人是鬼?”
我白了他們兩個膽小鬼一眼;“你們看我像鬼?”我沒好氣的說。
秦玉一陣愕然,然後搖頭:“不像。”
“那不得了。”我隨口說道,隨即走到林老頭的跟前,很是疑惑的查看一番。
這人真的死了,死的未免有些莫名其妙。
此時風白和風靈兩個人,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的死屍,一句話也不說。
我頓時納悶的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兩個,好端端的,怎麼這麼懼怕這個老頭?”
風白被我說的臉色十分難看。
秦玉好像知道點兒其中的貓膩,上前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我也只好跟着輕嘆一聲;“好了,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也不強求,我們還是想辦法從這兒出去吧。”
我開始四處尋找可能的出路。
但是一眼看罷,這裡除了一些擺設之外,看不到任何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搖頭輕嘆一陣之後,秦玉則是說:“吳常,這裡的事情,你能搞明白吧?”
我無所謂的說;“有什麼搞不明白的,這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幻覺,就算你搞明白了,等過不了多長時間,你還是會發現原來你明白的,不過失自己的幻想而已。”
小個子聽了,不由哈哈笑出聲音來:“對對,老大說的對,這裡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幻覺而已。”
風白此時幽幽的說;“不是幻覺,綠蘿玉雖然可以讓人進入幻覺之中,但是現在我們都已經被椿象淨過身子,綠蘿玉是沒有辦法影響到我們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經歷的事情,都是真的了?”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風靈重重點頭說道:“哥哥說的沒錯,現在你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我張口截舌。
白哥此時蹲下身子,在林老頭身上一陣摸索,不由是陷入沉思之中。
“現在我們
怎麼辦?白家的管家死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恐怕這次和白家水火不容了吧?”風靈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說。
當我聽到她說白家二字的時候,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內心之中的恐懼。
好像這個白家,就是一個恐怖的惡魔,可以隨時的吞嗤他們二人的生命。
秦玉聽到白家二字,也是不由有些尷尬,他搖頭苦笑一聲說;“原來林老頭是白家的管家,怪不得你們兩個如此忌憚。”
秦玉果然知道關於白哥的一些事情。
只是他好像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白家,也是十分的忌憚,只是不知,這個白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想上前問問什麼情況。
卻在此時,風白輕嘆一口氣說;“實在不行,我們將這古琴帶走,出國之後,山高皇帝遠,興許能躲避一些時日。”
實在沒有想到,一個白家,竟然將白哥嚇成了這個樣子。
秦玉眉頭微皺:“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白家看重的東西,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蒼巖山這裡的事情,是你做的手腳吧白哥?”
風白的身體不由爲之一震,蹲坐在地上,一隻手不斷的撥弄頭髮,很是無力的說;“最近這幾年,白家的勢力越來越大,很快就要出現不可控的場面,我不得不爲自己謀後路,只是對方好像知道我的動作,不但將我直接從白家趕了出去,甚至還將我妹妹拉進白家,這是要要挾我。”
秦玉看了風靈一眼,有些可惜的搖搖頭。
“我和你打交道也算有一點時間了,和其他的舵主相比,我還是挺喜歡你爲人的,不如這樣好了,我從中調和一下,說不定白家可以給你一條生路,這個血衣古琴,來頭很大,白家這次是勢在必得,我也是會想辦法做這個線人,所以這件事情……”秦玉幽幽說道。
秦玉可是一個大港商,但是從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不難看出,似乎他和這個白家,也只是合作關係而已。
我越聽越心驚,對於白家更是從心底裡面開始忌憚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