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聳聳肩,一臉你開心就好的表情說道:“好好好,你愛咋地就咋地,前提是我們兩個,能熬過今天晚上再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不由是心中一苦,對啊,今晚上,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白衣男子要來當鋪之中。
要是我連這個白衣男子都沒有辦法解決掉的話,恐怕想要對付黃金城的夢境,更是天方夜譚。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一點兒的樣子。
白哥答應今天晚上過來的,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影,這倒是讓我和秦玉有些奇怪,按道理說,白哥是一個一諾千金的人,答應我們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難不成,白哥又遇到了麻煩不成?
想到這裡,我不由對秦玉說道:“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你還是給白哥打一個電話,確認一下,他晚上能不能來,這要是他不來的話,以我們兩個人的這點兒微末道行,到時候別說對付白衣男子了,就連人家怎麼進屋子的都不知道,那可就鬧笑話了。”
秦玉自然也知道他自己幾斤幾兩,這個時候,直接點頭說;“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給白哥打一個電話好了。”
說完,他撥通了白哥的電話。
電話等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才被接聽的。
“白哥,你今天晚上不是要來當鋪的嗎,怎麼還沒有來,我們擔心白衣男子來了我倆對付不了。”秦玉說道。
白哥那頭亂慥慥的,似乎在忙着什麼,聽他喘了一口氣之後 這才說;“嗷,別提了,也不知道是誰,舉報市區一處拆遷區之內,有一具死屍,我正在這裡忙着清理現場呢,現場有些複雜,這個死屍,也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我懷疑這人和劉思政的死亡有莫大的關係。”
我不由縮了縮脖子,自然沒有直接承認,這舉報電話就是我們兩個人打的。
秦玉也是一臉難爲情,這才說;“那你看,當鋪這邊的事情。”
“這樣好了,你們先給我準備一些東西,我凌晨的時候直接過去,按
照你們提供的消息,我懷疑這鬼頭,需要到凌晨一點過去,時間上還來得及。”白哥有條不紊的說出來一大堆材料讓我們去收集。
我在一旁,用紙筆記錄好之後,這才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而這次要收集的東西,五花八門,什麼黑狗血,五彩公雞血,硃砂、狼毫筆什麼的,這些驅邪的東西,幾乎是應有盡有,這要是想要收集齊全,着實是不小的工作量。
我不由起身,將兩幅魅人姬圖畫,直接安放在了倉庫之中,鎖好倉庫的大門之後,這才和秦玉直接起身,開車向市區行駛而去。
這一通蒐羅,可是浪費了不少的時間,足足三個小時,我們才找齊全了白哥吩咐的東西,時間也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距離鬼頭出現在當鋪的時間,也只有不到兩個小時。
坐在車上,我們兩個已經精疲力盡,飢腸轆轆。
“這個時間,在吃飯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去超市買泡麪好了。”秦玉有氣無力的說。
爲了找這些東西,我們已經從東郊來到了西郊,這單單回去的路程也要將近一個小時。
找了一個超市買了火腿腸泡麪之後,連忙急匆匆的向當鋪趕回去。
正好在凌晨的時候,我們終於到了當鋪的門口,我倆拿着吃食,來到當鋪門口。
我拿出來鑰匙,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的去開當鋪的鎖頭。
這一次,和之前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無論如何,都完不成!
我不由想起來之前和秦玉達成的協議,那就是再有這樣的情況,讓他來開門。
“秦玉,這下是表現你的是到了,如你所見,這個鎖頭,又打不開了。”我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說。
秦玉也是慫包,輕哼一聲,直接將手上的泡麪火腿塞給了我
“你看好了,我是怎麼開門的。”
說着秦玉一手抓住鑰匙,一手捏住鎖頭,瞄準了之後,
狠狠的向鎖頭裡面插了進去。
可是……
近在咫尺的距離,根本不可能失誤的事情,竟然在我們兩個眼睜睜之下,再一次的失誤了。
看到這裡,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秦玉只是一下而已,就立刻渾身冒出來白毛汗, 頭上熱氣騰騰的,像是燒開大鍋的蒸籠一樣。
我看了之後,不由是啼笑皆非。
“有這麼嚇人嗎秦玉,瞧你這個德行,還不如我呢。”我在一旁沒心沒肺的調侃道。
秦玉的情況,沒有我想的這麼好,此時的他,甚至比我看到的要糟糕很多。
只見秦玉身體微微顫抖着說;“完了完了,我的手腕,像是被人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了。”
我聽 了頓時大驚,被人捏住手腕了?
難道說,那個我們兩個都看不見的白衣男子,再一次的出現了不成?
可是這時間上也說不過去啊,這才凌晨而已,壓根就沒有到凌晨一點,白衣男子怎麼會不按時間出來?
“你別嚇我,這一定是你的錯覺,你太緊張的緣故,現在學着我的樣子,深呼吸一下,然後慢慢的放鬆,將手從鎖頭上拿下來。”我對秦玉說道。
秦玉不由深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吐出一口氣,整個動作,一五一十的完成,但是情況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他的手,依舊捏着鎖頭,根本就拿不下來!
看到這裡,我的心頓時就冷了半截兒。
放下泡麪和火腿腸,就這樣隨意的丟在地上,與此同時,直接上前,抓住了秦玉被困住的一隻手,用力的拉扯。
我幾乎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孤注一擲一樣的用力向後一扯。
一開始的時候,我很是明確的感受到放鬆下來的秦玉,手上有一股巨大的拉扯力道控制着他,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但是在我的拉扯之下,三五秒之後,這個奇怪的力量,頓時消失不見了,隨即我們兩個,一個屁股蹲,直接蹲坐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