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有幾個年輕的後生,看起來和客棧的老闆十分的要好,這個時候,悄悄的繞到我們的身後,這兩人手上拿着大棒子,看樣子是準備偷襲。
還好我的感知力還是不錯的,當他們慢慢靠近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措施。
雙腿悄悄分開站好之後,這兩個人已經到了我的身後。
隨着一陣大棒子揮動產生的風聲襲來,我忙不迭的轉身,狠狠打出去兩拳。
嘭的一聲。
我的拳頭和大棒子重重的撞擊在這一起,雖然有些吃痛,但是如此不怕死的氣勢,很容易震懾到這羣人,所以我才選用如此魯莽的大法。
當然,我的初衷是好 的, 爲的就是震懾這羣人。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證明我的這個做法,似乎有些弄巧成拙了。
因爲在我一圈打出去的時候,誰知道這個木棒有着微弱的彈性,而且木棒是在太粗了一點兒,越有我胳膊粗,兩個人都是用雙手抱住的姿勢向我打來的。
如此一來,當我的這一拳頭,狠狠的打上去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這個大棒子就這樣直接反彈了回去。
反彈回去的木棒,猝不及防之下的砸在了這兩個人的臉上。
在強大的衝擊力之下,直接轟擊在二人各自的鼻子之上。
噗的一聲。
這兩個人頓時被巨大的木棒砸的噴出大量的鼻血,一眼看去的時候,場面十分的嚇人,畢竟這頭破血流的,雖然都是鼻血,但是依舊很唬人的纔是。
“打人啦打人啦,大家一起上。”這下可好了。
剩下的一百多個人,不由分說,羣起而攻之,直接蜂擁一樣的再次向我們攻擊了過來。
面對這種混亂的場面,張羽自然是不願開槍傷害無辜民衆的,於是只好對着天空再次開了一槍。
只是這些人似乎也看出來這一點,知道張羽並不敢真的傷人,他們倒是聰明,抓住了張羽的這個弱點,仗着人多,不要命一樣的衝了上來。
剛剛緩和下來的
問題,就這樣再一次的變得棘手起來,我自然也是有些難辦的,但是根本無話可說,畢竟總不能真的開槍擊斃他們吧?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之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九爺來了。”
一聲高呼之後,所有人像是躲避瘟疫一樣,四散而逃……
九爺?
當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腦袋幾乎被抽空了。
因爲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光頭難說的話,老九要的人……
雖然昨天我經歷的那些事情,仔細看起來,更像是一幕無稽之談,很有可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但,爲什麼我憑空想象出來的光頭男三人,會和我今天遇到的事情產生交集,這個九爺是誰,他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幻象之中。
這僅僅是一個巧合,還是說另有陰謀所在?
當我思慮這些的時候,周圍圍着我們的上百個人,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已經是四散奔逃不見了蹤影,彷彿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我目光幽幽向大路中間看去。
只見一個分頭大耳的大光頭,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僵硬在原地,因爲乍一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我一眼就定格在了他的光頭上。
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狀況,倒不是因爲他的光頭讓我想起來昨晚的那個光頭,而是因爲,在他的光頭上,有一個雞蛋大小的鼓包。
這個鼓包,就像是有人用錘子砸出來的一樣,滾圓滾圓的。
當然,僅僅如此,依舊不能讓我這樣的大吃一驚,因爲在這個鼓包上面,另有文章。
這個文章就是,頭頂鼓包之上,有一個黑色的紋身,這個紋身,正是一隻黑色的蟲子,這個蟲子 的樣子,給我一種記憶猶新的感覺,正是我昨晚上幻象之中出現的那個蟲子。
這……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很難用言語形容我的心情,目瞪口呆的看着,僵硬轉過頭的時候,同樣看到張羽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從張羽的視線看去,顯然張羽也是因爲對方頭上的紋身圖案而震驚當場的。
似乎感覺到九爺給我們帶來的強大壓迫,張羽不由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對準了面前的光頭男子。
只是在張羽擡起手槍的那一刻,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九爺將張羽的這個動作僅盡收眼底,但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一眼之後,便是冷冷一笑。
而在這個笑容漸漸扶起的時候,張羽手上的手槍,竟然詭異的落在地上。
這一幕……
簡直和昨晚發生的事情如出一轍。
不僅如此,更爲讓我吃驚不已的是,張羽舉着手槍的那一隻手,迅速的變黑了起來。
我當下沒有猶豫,直接對張羽喊道:“不好,張羽,你又中蠱毒了,趕緊咬破舌尖。”
因爲有昨天的經歷,讓我們兩個變得應對自如,張羽沒有停歇,直接咬破舌尖。
不到十幾秒鐘的時間,九爺堪堪走到我們面前,伸出寬大的腳掌,一腳踩在了落地的手槍之上。
而張羽此時也從口中吐出來一個黑色的蟲子。
我將張羽拉到了我的身後,十分警惕的看着這個光頭男子。
只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掃了我二人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到一旁。
“大早上,吵吵嚷嚷的,幹什麼?”九爺聲音怪異的說,像是捏着鼻子一樣,如此纖細的聲音,簡直和他的體型一點兒也不搭配,看得我是一陣納悶。
這是怎麼回事兒,如此魁梧的身姿,怎麼說出來的這些話,搞的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樣。
接着我就看到,客棧的老闆,此時雙腿彎曲,跪倒在地,就這麼匍匐前進,到了九爺的腳下,抱住九爺的一隻腿,聲淚俱下的說;“九爺,你可要爲小的做主,這兩個外地人,蠻不講理,打傷了店鋪的夥計,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九爺聽了,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似乎爲這件事感到十分生氣一樣。
我不由覺得,這兩個人,八成是一夥的了,不然的話,客棧的老闆,也不會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