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懸崖峭壁不僅讓我咋舌,這難道是天譴所爲嗎?想到這裡不僅讓我再一次震驚,真沒有想到這次天譴會如此的厲害。如果是劈打在我的身上,那麼我將會變成什麼樣子了呢?
震驚之餘發現了一直身處於陣法外圍的魏朱他們,見到他們一個個歡聲雀躍的樣子我憤怒的看向了張霸道。
而張霸道此刻竟然也是十分的激動,以至於激動的跪倒在地虔心叩拜起來。看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拔出隨身的太乙神劍,隨着咒語的催動飛了起來。
經過太乙神劍的飛行,我成功的逃離了那處孤立出來的懸崖。現在看上去它就像是一處獨特的風景一般,就這麼隻身屹立與這個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中。
但是這看起來是那麼的特殊,那麼的不協調。而且我也萬萬沒想到,原本塵土飛揚的遼闊沙漠,現在竟然出現了一處岩石峭壁。
而且現在放眼望去,那一處懸崖峭壁根本就是專門爲陣法所設立的。另外讓我爲此咋舌的是,原來北斗七星根本就沒有隕落,而是圍繞在了陣法邊緣,隨着陣法的能量波動而散發出了一種耀眼的光芒。
而且張霸道虔心參拜的原來是漂浮於陣法中央的秘鑰靈盤,看到這裡我震驚的向前走去。真沒有想到這裡所看到的,竟然和我在陣法內所見到的有天壤之別。
在陣法內所看到的不過是一些奇怪的天象,而在這裡看到的卻是一處十分奇妙的絢麗天象所包裹的陡峭懸崖。這不免的爲這荒涼的戈壁,增添了一處別有一番的景象。
“小雁你怎麼樣,有沒有被雷劈到了?”
“是啊,剛纔我們刻都爲你捏了一把汗啊。這可真是嚇死胖爺我......”
“師侄果然了不起,縱然天雷滾滾,將這遼闊的沙漠劈打出了一處懸崖峭壁,但是師侄都不爲所動,這實屬難得啊。”
“是啊是啊......”
“能夠有如此修爲境界,當真是了不起啊。”
“......”
見到他們一味的誇讚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向張霸道走去,因爲我想現在也只有我能夠體會張霸道的苦心和自責。畢竟秘鑰靈盤是他師父所贈,現在被用來佈置陣法,他怎麼會不心痛呢?
假如是我,我想我不會大公無私的將太乙神劍交出來。畢竟這是師祖所贈,我不能夠這麼做。因爲我覺得這麼做會有負於師祖,而且自己心裡也會過意不去。所以現在我十分的佩服張霸道,也十分的同情於他。
可是沒想到,在我剛接近張霸道準備開口的時候。張霸道卻突然起身,看着我點了點頭之後拍了拍我的肩道:“謝謝你,我僅代表陽間所有生靈感謝你。如果沒有你,不說三界受難,就是我陽間也將會變得生靈塗炭。”
張霸道言罷跪在了我的面前,顯得十分虔誠一般的向我叩起了頭。而我看到這裡卻是一臉懵逼,話說一向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的張霸道怎麼會對我叩拜呢?
張霸道的舉動讓原本處於激動的人們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個移步向我們走了過來。而我看到張霸道如此也一時間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哪裡,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因爲我萬萬沒有想到,張霸道會竟然會爲了三界衆生而對我下跪。
“張局,你這是做什麼?”
聽到魏朱疑惑的話語,我徹底的醒悟過來。然後連忙彎腰向張霸道攙扶而去:“張局、你這是做什麼?爲了三界衆生不是隻有你有責任,而是我們修行界大家的責任。而且你是堂堂捉妖局的局長,怎麼能夠對我下跪呢?”
張霸道聽了我的話之後愣在了哪裡,隨即又憤怒的向我吼道:“那你還不快把老子扶起來,愣着幹什麼?小心老子扣你工資!”
見到張霸道翻天覆地的改變,我一臉懵逼的連忙伸出了手。這可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啊,可是張霸道能夠如此我始終是想不通。
只見張霸道起身之後,在發現衆人都圍着他指指點點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轉身看着我疑惑的問道:“老子怎麼會對你下跪?瑪德......”
張霸道怒罵完之後,再一次轉身看向了高高懸浮於半空中的秘鑰靈盤。嘆了口氣之後轉過了身:“各位同道,今日能夠成功設下封印陣法實屬難得。此大功是諸位的功勞,我張霸道會爲大家一一記上的,如若各位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大可向我捉妖局明言。而且今日所做下的功績,我想在蓬萊會被記錄於陰陽賬鋪之上。”
“如果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啊......”
“是啊是啊,能夠記錄在陰陽賬鋪上是我們的榮幸啊。”
“希望真的能夠記錄纔好......”
“是啊,但是我想着點功勞在我們這邊看起來很大,可是不見得蓬萊之主會這麼認爲啊。唉......”
“......”
見到大家都一個個交頭接耳的樣子之後,我一腦門黑線。難道今日所做下的是爲了被記下功德嗎?如果每個人都這麼想,那麼這個世界距離完蛋不會多遠了。
試問一個個處心積慮的就是爲了被記下功德,那麼沒有功德的事情難道就不做了嗎?另外他們所說的陰陽賬鋪又是什麼玩意?這個又和蓬萊之主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我爲此疑惑的時候,張霸道突然笑了起來:“各位大可放心,且看今日所經歷的種種磨難,便可知道我們的功德必會被記錄於陰陽賬鋪的。如若不能,就切當是我張霸道欠大家一個人情吧。”
在場的衆人在聽到張霸道所言之後,一個個交頭接耳起來。但是茅山掌門卻突然站了出來,看着面前的張霸道坦言道:“張兄過濾了,我等又豈是那種爲了一些小小功德的人呢?如今天下大難,我等出手也是理所應當。”
“對對對......清風道友說的沒錯,我們並非是爲了功德才會出手的。”
“是啊是啊......”
“......”
張霸道聽言哈哈大笑起來,看着面前的大家躬身一禮道:“不管如何今日我張霸道都是欠下大家一個人情,畢竟我是這捉妖局的局長。並且早在百年前師父就有所預言,我想這一點大家應該都是知道的。如果今日沒有大家的幫忙,我又豈能順利的佈下這逆天陣法呢?”
聽到這裡我鄙視的看向了張霸道,話說這個陣法是你老小子佈置的嗎?瑪德,現在完事了卻把老子推到了一邊了嗎?
但是我並沒有而去對張霸道說什麼,畢竟張霸道現在對大家只是一些客套之詞。而且誰讓我是捉妖局的成員呢?另外今日即使是我不出手,我想張霸道也必定會義不容辭的親自上陣。只不過,他親自上陣的結果或許會是以失敗告終。
至於爲何這件事情只有我能夠辦成,我也是一頭霧水的。而且我那奇怪的前世,究竟是什麼?爲什麼地藏王說我是哀牢王只是一小段呢?難道還有更加厲害逆天的前世?
想到這裡我搖了搖頭,一時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任人擺佈的棋子罷了。所有的經歷與磨難,只不過是他們枯燥時的一種消遣方式。
“好了各位,既然陣法已經佈置妥當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現在還是抓緊時間休息,明早我們離開這裡。”張霸道言罷轉身看向了那一方懸浮於天空中的秘鑰靈盤,哀嘆之後轉過了身向宿營地走去。
而我卻是一時間感嘆良多,也因此失去了睏意的走了出去。其實想想我的確是挺悲哀的,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是在困難中不斷的成長。如果不是師父,或許我早已經死了。還有中間突然出現的趙舒雯,丫頭......
依夏?依夏現在怎麼樣了?她是不是已經痊癒了呢?還是說被囚禁了起來?還有那兩個老頭難道真的是蓬萊的人嗎?他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爲什麼有如此厲害的術法而不出手製止邪教的陰謀呢?
“那是因爲他們處身於中和的立場,如果他們隨意出手,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或許就會改變這世間的氣運和命脈。大是大非面前,他們還是願意去維護現在這個世間所運行的軌跡。畢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存在於這個世上,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這一點嗎?”
聽到聲音我猛然轉過了身,在看到面前站着的白衣女子之後我震驚的連忙站起了身。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向前走去,一邊哆嗦着看着她質疑的詢問道:“依夏?你是依夏嗎?”
依夏在看到我向她走去之後,竟然冷笑起來:“看來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罷了......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不過我不妨告訴你。我並非依夏,而你也並非只是哀牢王或者是獨孤雁。你好自爲之吧!”
聽言我質疑的停下了腳步,看着對面的依夏追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不是依夏?你是誰,你來到這裡意欲何爲?”
“我是誰?哼哼......現在你想不起來我不怪你。但是現在不妨告訴你,我的名字叫做十二。你好自爲之吧,等到你想起一切的時候我自會出現。”女子說完這些之後注視起了我,良久之後搖了搖頭向空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