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明月在地窖裡的日子可謂是度日如年,如果說最開始她只是因爲恐慌所以不斷的使動靜讓他們注意她,現在她時真的急了,‘水利問題’不解決不行啊!
“喂,讓我出去吧!我真的難受啊!”赫連明月捂着肚子蹲在地下,十分沒有形象的哀嘆道。過了好長時間,就在赫連明月已經絕望了的時候,地窖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在黑暗中度過了一天兩夜後,再次重見陽光的感覺不是很好,眼睛晃的生疼,眼淚也不受控制的嘩嘩流了下來。
“我說你話可真多啊!我都要被你鬧死你了你知道嗎?”
一個痞裡痞氣的男的端着一碗飯,一邊吃一邊說道。
赫連明月壯着膽子往上爬了兩個臺階,男的最開始沒和她計較,跟逗狗似的看着她手腳並用的往上爬。
“我真的往上爬了。”赫連明月惴惴不安的仰起頭說。
男的敲了敲自己的碗邊,掩飾不住自己臉上的笑意,“我說你可真逗。”
“讓不讓我上去?”赫連明月鍥而不捨的問,同時還悄悄的往上買了一個臺階。
“你當我是死的呢?趕緊下去,省的我動手再把你摔出個好歹來。”
赫連明月垂頭喪氣,“我是真的,真的想去廁所。”
“嗯,我知道了。”男的將最後一口飯扒拉到嘴巴里,同時擡起胳膊,單手就舉起那個沉重的地窖門。
“美女,關門了哦,自己呆着注意安全呀!哈哈!“
黑暗瞬間降臨,赫連明月傻傻的站在梯子上,短暫的懵懵噠之後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我要出去,我想上上上……”赫連明月嗚哩哇啦的說着。
沒過幾秒,地窖的門重新被打開。
“真想去啊?”
赫連明月是被尿憋瘋了,但是也沒有被憋傻了,眼下這種情況對她算是有利一點了。
怎麼辦?繼續哭!
“行了,你繼續哭吧。”男的顯然看出了她的小九九,作勢就要再次關上地窖的門。
“唉唉唉,別別別,我不哭了。”赫連明月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
痞裡痞氣的男的雖然穿的很鄉土,但是看着他那髮型和手腕上的佩納海,就知道這人和他們一樣,都是從城市來到這的。長相挺精緻的,就是個子不是特別高,也就一米七左右。
“趕緊去,去了趕緊回來。”男的把她放出來後,徑自的走到一張破舊的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好不自在。
“愣着幹嘛?趕緊去趕緊回來,我給你計時,五分鐘。”男的端起手腕,當真在計時。
赫連明月推開門,心想你在這慢慢查數吧,我這就跑,然後就聽見後邊幽幽的傳來一句---”院子裡狗多,別走錯了路被咬掉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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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騙人了?“杜天咬着牙硬撐,同時一步步的後退。
共子詢將手裡的摔到杜天的面前。
”你明月姐現在生死未卜,你也知道她面對的都是什麼樣的人,你爺爺都已經去世了,你還守着那些秘密有什麼用,現在救人要緊,你真的要等到以後才後悔麼?“
褚一刀看着激動的共子詢,而後者則飛快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長時間的相處讓他明白,共子詢這是空手套白狼----耍詐呢!
杜天被這一個來歷不明的斥責弄的暈頭轉向,瞪大了眼睛,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你說什麼呢!”
共子詢一歪頭,“你可別狡辯了,看我在你的臥室裡發現了什麼!”共子詢說完,利落的從自己的後屁股兜裡掏出一張紙,但是由於紙藏的太嚴實,第一次他只揪下來一個角。
“刀哥,幫我拿出來。”共子詢將自己的屁股對準褚一刀。
“行了,別鬧了。”褚一刀一把掀開共子詢,對明顯不在狀態的杜天輕聲安撫,“你共大哥也是太着急了。我相信你沒有故意隱瞞我們什麼,不過我悶需要的很多重要的信息,很可能就是你知道的,但是又覺得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上。”
杜天晃過神兒來,像磕頭蟲一樣使勁兒的點頭。
“恩,我要是知道的事情,肯定不會瞞你們,爺爺既然都把他最心愛的刀給你了,就代表你們是值得他信任的人。”杜天肯定的說着。
“好,我現在要開始問你問題了。”褚一刀摸了摸杜天的小腦袋瓜,輕聲道。
“村長對你們家尤其是你爺爺有諸多不滿,但是卻從來沒來找你們家的麻煩,這是爲什麼?”褚一刀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他要知道,如果村長知識忌憚杜老爺子的話,那麼他們現在的處境將會特別危險。
“他和爺爺有一個君子協定。”
“關於誰?”
“關於我爸爸,爺爺從來不讓我知道我父母到底是因爲什麼去世的,但是福伯告訴過我,是村長把他們害死的,之前村子裡弄那個金礦,我父母不同意,他們受過教育,知道這裡沒有足夠的金儲量,村長怕他們壞了他的好事,所以設計陷害了我的父母。”
“福伯是誰?”褚一刀疑惑的問,畢竟杜老爺子對杜天的保護他們都看在眼裡,村子裡的人都不知道杜天的存在,而這突然冒出來的福伯卻可以喝杜天八卦?
“他在哪?”共子詢沉聲問,他有一種預感,這個福伯不是個簡單人物。
“他死了。”杜天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慢慢的垂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