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的心思剛剛表露出來,慕無心就將他放了出來,慕無心問道:“不一定?你指的是什麼?”
“外面的皇,也有可能是找皇的。”
明王這話說的拗口,一旁的狗子在心裡默唸了兩遍才明白明王第一個皇是指的外面想要攻城的黑龍族,而第二個皇指的是無常。
緊接着,就聽到無常問道:“爲什麼?他們若是早就知道了我,爲何現在纔來找我?”
“這倒不一定是早就知道,也許只是來到了這個界面之後,才知道的。”明王解釋道,“之前主人說到過,外面的皇也許跟這次暗界的反叛者與外來者有關係,想必有了這層關係,他們都會因此來到暗界,而皇族因爲人數少的關係,所以每個族人都會互相一絲自己的精神力,這精神力毀掉了也沒關係,但只要留在自己體內,對方只要跟你處於同一界面,就能感知到你。”
一旁的慕無心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明王想要表達的意思,她道:“你想說的是,無常身上應該也有黑龍一族其他人的精神力,所以黑龍一族來到了這裡後,感覺到精神力,才知道無常也在這裡?”
明王聞言,微微點頭,然後又補充道:“不僅如此,皇族之間就算沒有精神力,其實互相之間也是有感應能力的,但是這個範圍就更小了,大概在百里之內。”
“照這樣看來,外面的黑龍一族的人,真的不是來找我的了。”
然而,明王說完這兩個可能後,就聽到無常否定的話語。
明王聞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無常,似乎不太明白無常爲什麼會這麼說。
這時候,就聽到無常說道:“第一,我體內沒有別人的精神力存在。作爲對精神力、靈魂力都很敏感的人,若是真的有,我不會感知不到。第二,我現在隱匿了我的氣息,連你都得在極近處才能勉強感覺得到我的一絲氣息,你覺得外面的黑龍一族的人,感覺得到百里之外的我嗎?”
是的,無常說的沒錯,在隱匿氣息的前提下,就算是同族的人,也無法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頓時,明王陷入了糾結,莫非外面的人真的不是來找無常的?
想了幾秒,明王不禁又道:“也許……他們是最近才知道消息的呢?知道您在暗界的消息。”
“這個並不成立啊。”一旁的狗子開口說道,“剛剛已經說了,當初暗界分裂的時候,無常是在另一個界面分裂走的,黑龍一族的人就算得到消息,也只會往那邊趕吧?再不濟,他們知道阿慕帶走了無常,他們也該是去逐天大陸的界面啊,畢竟知道阿慕與無常來了這裡的人,真的很少吧?”
在與無常獨處的時候,八卦的狗子就問過無常他跟慕無心的事,所以現在分析起情況來,還有模有樣的。
雙方爭執意見的時候,無常突然發現,有一個人一直都沒參與爭執。
下意識的,無常看向小案几旁邊的慕無心,只見她的表情一如往常般的淡定,但每每其他人提到黑龍一族的時候,她的眼底就會有暗涌掠過,讓人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可慕無心什麼也不開口說,無常大概能猜到慕無心是不想說,所以他也沒有問,只是將這異常暗暗記在心中,並且還有些疑惑——
爲何僅僅是**之間,大姐姐對黑龍一族的態度就轉變的如此厲害?
等等,**?
無常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若有所思,莫非大姐姐的變化,來源於昨夜她過來我房間的事?
她看到了什麼?
亦或是……她做了什麼之後,纔看到了什麼?
之所以無常會這麼想,是因爲在昨晚迷迷糊糊的記憶中,他似乎透過薄薄的眼皮感受到了淡淡的紅光!
“這麼說外面的皇確實不是來找皇了啊……”
明王聽了無常與狗子的反駁後,終於還是認同了他們,心中有些微微遺憾,畢竟若是外面的黑龍一族真的是來找無常的,他們就有機會去那裡了,屆時說不定還能看看現在的惡龍一族怎麼樣了。
數千年的空白,讓明王尤爲思念家族的同伴,即便物是人非,他也想去看看。
一旁的慕無心從烙印連接中將明王的心思掌握在手,她淡淡的看了眼身旁的明王,道:“不要因爲你的私事,而影響我們現在計劃的判斷,我希望你能把握好這個度。”
這話聽起來只是普通的教育,但落在明王耳中,他若是聽不出來慕無心是在警告自己,就真的是傻子了!
看來慕無心知道了自己的小心思後,對自己產生了不滿。
不過與此同時,明王也很是羞愧,畢竟是他堅持叫慕無心主人,爲慕無心效力的,畢竟他們現在能活着,都是依靠慕無心的識海。
而現在,說好要效力的他,卻因爲思念自己的家族而做出影響慕無心等人計劃的事,他現在這般絆腳石的舉動,跟之前被慕無心滅掉的魔師還有什麼不同?
“主人,抱歉,我會反省的。”明王十分羞愧的說道。
“嗯。”慕無心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將明王收回了識海之中。
一旁的無常跟狗子對此倒是沒說什麼,畢竟明王剛纔的舉動確實浪費了些時間,還差點影響了他們的判斷。
現在他們身處險境,若是走錯一步,說不定就萬劫不復!
所以任何判斷,都要小心翼翼,不能隨口就來,畢竟每確定一小步計劃,就是讓他們在活路上往前走一步,若是走偏了,那可就糟糕了!
“繼續剛纔的話題吧。”
收回明王后,慕無心將話題拉回了正軌,她道:“那些外出組團的高手中,有沒有什麼突破點呢?”
慕無心話音落下,便看到狗子點了點頭,狗子道:“有兩個。其中一個雖然實力高強,但極好女色,哪怕最近要大戰,也不忘隔三差五的去主城內的**裡晃盪,而另外一個,則是好男色,與前一個乃是好友,兩人經常去那種又有花姑娘,又有小倌的**。”
“好男色啊……”
慕無心注意到了後一個,然後視線默默的放在了狗子那張脣紅齒白,清秀如書生般儒雅的臉上,隨後她別有深意的笑了笑,語氣莫名道:“那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