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宮殿,他們往旁邊走去,長廊彎彎繞繞,就如同迷宮一樣。
衆人看向周圍,不禁在心裡嘆息。
這宮殿,還真是不簡單,就是走在這裡面,都感覺會迷路。
他們覺得,如果沒有必要,還是不要隨便出入,不然肯定會迷路的。
走到他們要住的宮殿,帶着他們的人才停下來。
“幾位就是住在這裡。”說話間,那人看向千夕月。
“夕月掌門住在臨天樓。”說完,那人微微點頭,然後便轉身離開。
子塵他們往千夕月那看了一眼,隨即也在心裡明白。
她畢竟是玄月古派掌門,自然該單獨住一座樓,沒什麼奇怪的。
他們走進去,看着院子裡面的佈置,他們臉上劃過詫異。
厲害了!
竟然能創建出這樣的地方來,原本那座宮殿,就已經讓他們嘆息了,可是這裡簡直讓他們更加……
見過的地方很多,見識過的東西也很多,只是這樣的宮殿第一次看到,難免會多嘆息幾句。
“他們這島主也太有才華了,竟然能修建出這樣的宮殿來。”子塵若有所思點頭,嘆息說道。
“小姐,我去給你收拾地方。”殘劍說了一句,微微俯身,然後往旁邊的臨天樓走去。
千無君環視了一眼周圍,笑着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我倒是沒有想過,原來藺歌這麼年輕,看上去不過比月兒大一點。”
不過月兒比他厲害,好歹月兒是玄月古派掌門,這點就比他厲害。
“我也沒想到,我只聽說他從來不出鳳凰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現在估計,是不想讓世人知道,他這麼年輕吧。”
雖然說年輕,但他的修爲不低。
剛纔看了一下,估計他都已經到了神人巔峰了,馬上就要晉升神人之冕了。
這樣的年齡,這樣的實力,在玄魂古地那絕對是少見的。
如果他們城主有這樣的實力,那就好了。
“你們趕路也累了,就趕緊去休息吧。”千夕月走過來,含笑說道。
“哎呀,這個還真不累,對了,夕月掌門,你剛纔幹嘛一開始不拿出請柬?”而後面拿出來了。
“只是想看看,他們心思到了什麼程度。”現在看上去,還可以。
他們挑選出來的人,都不用她操心。
“心思,你管這些做什麼,我們不過就是來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那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東西的事情……”
跟他們有關係?
子塵長老一臉疑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就當時我的習慣。”千夕月淡淡說了一句,然後笑着說道。
“行了,你們趕緊去休息吧,不想休息的話,就到處看看。”千夕月說着,往臨天樓走去。
看着千夕月走遠,千無君趕緊走上去。
子塵看他們走遠,想到剛纔的事情,搖了搖頭,“行了,我們去吧。”
“月兒。”
叫喚在後面響起,千夕月停下來,轉身看向後面。
看到他一臉擔憂,她輕笑着說道:“你在擔心母親他們?”
畢竟是夜家出了什麼問題,父親擔心母親。
“會有什麼事情,比我們還晚到幾天?”這,不應該啊。
按理說,夜家應該比他們先到,畢竟夜家比他們近很多,可是現在還要晚到幾天,這就奇怪了。
“我不知道這次是誰來,不過估計是舅舅……”
“哎!”
千無君趕緊走過來,緊張看了看周圍。
這裡可不是阡焱城,這種事情說出來,太危險了。
要讓其他人知道她和夜家的關係,這樣不會太好。
“放心吧,周圍沒有人。”不但沒有人,還會有她的人守在周圍,所以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都不會有人靠近的。
他們在這裡說的話,也不會有人聽到。
“那就好。”千無君收回目光,鬆了口氣。
“平常看你挺警惕的。”這次怎麼直接說出來了。
千夕月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了,父親不知道這是哪裡。
“沒什麼,我會小心的。”不會暴露那一層關係的。
畢竟那老頭,當初故意讓人家誤會的時候,只怕已經仔細考慮過了。
不然在那次南方之地,他不會突然對自己出手,說什麼要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
“嗯。”千無君含笑點了點頭,一臉滿意。
這就好。
“父親,你就去休息吧,既然他們說晚幾天,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即便出了意外,意外也不會太大。”
就時間上,晚了一點。
其實她還不確定,母親這次能不能來。
這麼一個小的邀請,邀請的人還都是大勢力。
只怕這次玄魂古地都要驚動了,每個人都會好奇,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鳳凰島竟讓能請到這些人。
甚至在衆多勢力之中,還請來了獵獸夜家。
請柬上也沒說什麼,所以千夕月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究竟他們得到了什麼,邀請了這些勢力,讓他們大老遠到這裡。
“好。”千無君猶豫點了點頭。
遲疑看着千夕月,他說道:“你要小心點,那個島主並不簡單。”
看人就能看出來,如果簡單的話,哪裡能這麼年輕,創造出這麼一個古虛。
古虛出現的時候,他……
“嗯。”千夕月點頭應道。
千無君這才往旁邊的大殿走去,等他走進大殿,千夕月推開面前高樓的大門。
大門推開,殺氣迎面撲來,她擡頭看去,兩道身影站在那,注視着對方,眼中帶着同樣的殺氣。
“殘劍。”
冷淡的聲音響起,打破這層寂靜。
參見聽到聲音,轉身看了過來,目光落在千夕月身上。
“小姐,這個人……”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出去?
殘劍臉上劃過驚愕,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人,徐遲疑點頭,“是。”
這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
心裡泛起疑惑,他還是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後,裡面安靜了下來,不遠處的人走過來,臉上溫和的樣子消失,棱角變得冷硬無比。
和剛纔相比,他此時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見過主子。”白袍撩起,他單膝跪下,是那樣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