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樓中住了一天,虞揚就帶來消息了。
看到他們的動作,千夕月不得不嘆息,他們速度還是很快,很讓她滿意的。
“月主,宿家的人說,隨時可以見面,只等我們安排就好。”從他們說這話,就可以知道,他們要東西究竟有多着急。
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他們居然這麼着急要東西。
“那你就去安排,我明天見他們。”既然隨便她,那就快點好了。
“好。”明天,時間上來得及。
“對了,還有一場需要我主持的交易,是在什麼時候?”這一場,她倒是沒有問過。
“是後天晚上,人已經在月樓住下了,等到交易的時候,月主就可以見他們。”這一場交易,雖然大,但還是比不過宿家這件。
“好,你既然知道,那到時候把時間安排出來,這樣就好了。”後天。
時間上倒是沒有衝突,也不着急。
“屬下明白。”這件事情,他都會安排好的。
月主只需要到時候在場,這樣就足夠了。
“嗯,去吧。”千夕月擺了擺手。
“月主!”
另外一道身影快速走進來,看到虞揚在這裡,他一陣喘息。
“那個住在月樓的人鬧起來了。”喘息開口,他的目光在千夕月和虞揚之間環視。
人就那麼鬧起來了,也不知道想要做什麼。
“鬧起來了?”虞揚皺眉,邁步走過去,“好端端的,怎麼會出這種事情?”
事情不是已經都談妥當了,既然是這樣,他還有什麼好鬧的。
“也不知道她在哪裡聽說,和他進行交易的人,不是墨寒公子,她就不幹了,說什麼也要見墨寒公子一面。”
他們的人已經說過了,不過對方根本不聽。
就那麼在月樓鬧起來了,現在兄弟們都很氣惱。
如果對方不是客人,早就已經被他們扔出去了,哪裡還會讓她留下。
“非得要墨寒?”千夕月聽到這話,若有所思挑眉。
“嗯,這位客人,是位姑娘,而且……還是冕閣的人。”來人遲疑說道,一臉爲難看着千夕月。
這麼說,月主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看來咱們這墨寒,挺不錯的嘛。”姑娘,冕閣的人。
她記得,冕閣的封泫奕,封泫奕身邊也有那麼一位姑娘。
至於自己爲什麼會記得,那是這位姑娘當時,還想搶她的雪靈,不然這麼一個人,她也不會記得。
呃……
虞揚和那個人同時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雖然吧,事實就是那樣,但平時他們都不太願意說這件事情,因爲墨寒公子不喜歡看到這個姑娘。
這也就月主在這裡,他們敢提起這件事情。
墨寒公子說了,他們有什麼事情,都不能隱瞞月主,既然這樣,當然這件事情,他們覺得,也該跟月主說說。
“走吧,就去看看這位姑娘。”說話間,千夕月站起身。
“月主。”虞揚走上來一步,看着千夕月,“你,就這樣去嗎?”
“啊,對了。”千夕月這纔拿出帷帽戴上,正要往外面走,就看到虞揚趕緊跟那人交代。
“把軟轎搬到院子裡,叫人過來。”這些規矩,他是知道的。
千夕月:……
鳳家那天的事情,感情他們都知道了啊。
行,就這樣吧。
“好。”那人恍然大悟點頭,迅速往外面走去。
“月主,蕭竹公子傳信回來的時候,我們剛好就在旁邊,然後墨寒公子說,既然如此,以後掌門若是見誰,便一律這樣……
當然了,月主若是不想,我立刻讓人把東西撤了。”他們的一切,還是以月主爲主。
“就這樣。”千夕月冷淡說了一句,邁步往外面走去。
那人心裡一陣緊張,生怕千夕月誤會什麼。
他們尊敬墨寒公子,但他們忠心的是月主,不管月主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必定都會遵從。
能擁有現在,都是月主給他們的。
走到外面,他們全都已經準備好了,擡轎子的人就是她來的時候見的那幾個。
走進軟轎中,他們擡起轎子往外面走去。
纔剛走到建築門口,遠遠就聽到東西摔碎的聲音。
聽到這動靜,虞揚他們同時皺起眉頭,臉色都不太好看。
難怪墨寒公子不願意見她,這樣的姑娘,墨寒公子怎麼會喜歡!
“月主?”他們,還要進去嗎?
“走。”倒要看看,到底是冕閣的誰,這麼神氣。
“是。”
他們應了一句,便立刻往裡面走。
院子裡已經一片狼藉,裡面還不斷傳來咒罵的聲音。
院子裡的人站在那,其中有冕閣的人,也有月樓的人。
他們對峙站在那,兩邊的是氣勢洶洶,看上去隨時就會打起來的感覺。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怒叱的聲音響起,衆人扭頭看了過來。
月樓的人看到那一頂白色軟轎,他們神情大變,立刻收起兵器,走到軟轎面前。
“參見月主!”
果然是月主,月主來了!
月主?
冕閣的人看到他們的舉動,再看向那一頂白色軟轎,神情一點點嚴肅起來。
這就是那一位,鮮少現身的月樓樓主!
據說上次他現身,是在鳳家的時候,只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鳳家就被滅了,相傳當天千夕月好像在那。
“冕閣的人這麼大的脾氣,你們就在這裡站着嗎?”冷淡的聲音落下,外面跪着的人只覺得後背一涼。
隨即他們回過神來,立即應道:“屬下明白!”
說話間,他們站起身看向後面。
他們迅速拔出兵器,朝着那些人走了過去。
見月樓的人毫不遲疑動手,冕閣的人錯愕不已,第一時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進攻而來的人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他們本能出手阻擋,這時,駭然強勢的壓迫籠罩而下,他們神情驟變。
還想要再做什麼,壓迫之力籠罩,他們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已經軟了!
“虞揚,還不帶冕閣的這位小姐來見見我。”那冰涼的聲音再次響起,在只用衆人之間傳開。
“是。”
“你敢,那是我冕閣……”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