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古派和魂道帝宮交界之處,挑釁的聲音響起,話語中盡是不屑和嘲諷。
在玄月古派這邊的人,聽到這話,看到他們臉上嘲諷的笑容,心裡都燃燒起一把無名火。
混賬!
他們都沒有理會過魂道帝宮的人,可他們絲毫不在意,每天依舊如此。
這些天,他們是挑釁痛快了,他們卻是憋屈到不行。
再這麼下去,他們的人就要衝出去,和他們大打一場了!
而且不就是大打一場,這也沒有什麼。
早就已經打過了,還怕這一時半會?
“喂,你們別當啞巴啊,啊,不對,應該是縮頭烏龜,怎麼,千夕月不在這裡,你們就不敢出來了?”
“這什麼意思,我們都已經在外面站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怎麼還不出來,莫不是怕了我們?”
“玄月古派的,你們終究就是不如我們,別不承認!”
……
叫囂的聲音不斷從外面傳來,玄月古派這邊的人都快氣炸了。
“媽的!”
屋裡一道身影蹭的一下站起來,憤怒看着外面。
“坐下來!”旁邊的人皺眉呵斥,眉頭緊鎖。
“我說景允,你沒聽到他們說什麼嗎?我們還在這裡憋屈?”他們又不是怕了,幹嘛不敢衝出去?
“我聽到了,但是我們剛剛纔跟他們打了一場,這大家都還沒有恢復,你這麼帶着人出去,那就是送死。”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
“可是他們……”
“而且掌門傳來消息,說他們尊主在這附近,讓我們好好防守。”說完,景允拳頭握起。
當年掌門在五十年大會之上,救了他和華桑,他們就決心好好修煉。
從那次以後,他們回到月之林海就開始修煉,這麼多年沉心修煉,難道還要被這些挑釁的話給刺激到了?
“真憋屈。”華桑重重嘆息,重新坐了下去。
景允說的沒錯,他們剛剛纔打了一場,都還沒有恢復過來,如果現在衝出去,安吃虧的人肯定是他們。
只不過實在是憋屈,魂道帝宮的人也太不要臉了。
一直就在外面叫,好像逼着他們動手一樣。
明明那一場大戰,他們也損失不小。
“你們都冷靜點,聽說他們不只是在我們這裡叫,其它交界的地方都一樣。”旁邊的人看着他們,沉聲說道。
他們這麼做,明顯就是想要挑起事端來。
如果他們衝動了,那指不定發生什麼。
所以說,還是穩住氣,不要就這麼衝出去,那太不值得了。
“先看看吧,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想要做什麼事情。”景允若有所思點頭,慢慢扭頭看向外面。
他這心裡,總覺得不安。
只怕他們不理會魂道帝宮的人,魂道帝宮的人也會再次出手了。
到時候他們能做的,只怕也只能防禦。
可是他們拿回來的地方,絕對不能再被魂道帝宮奪走!
他們如果衝上來,不就是打麼!還怕他們不成!?
在另外一邊,高樓之上,黑色身影站在那,看着玄月古派這邊的動靜,臉上露出冷淡的笑容。
“千夕月把他們教的不錯,已經到這種情況下了,他們還能忍住氣,沒有衝出來。”
“主子,我們就這樣在外面罵,也太損臉面了。”旁邊的人說了一句,一臉嘆息。
儘管他們在外面罵痛快了,但這件事情傳出去,丟臉的還是他們啊。
“主人說了,讓你們別弄的太過,誰讓你們自己忍不住?”現在丟臉的,是他們。
“你說我們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啊?要打就打,幹嘛要弄出這種事情來?”不就是打一場。
如果可以,他寧願直接動手打一場。
這樣,就沒有別的事了。
“主人想的事情,你們不懂不也正常,只不過我不明白,主人做這件事情,最後可以得到什麼。”這其中的牽連,他也沒想明白。
能感覺出來,主人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只是不明白,目的是什麼。
旁邊的人一張臉皺,連主子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估計自己也想不明白。
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們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記得,每天傳信回去。”黑衣人說完,轉身往回走。
“是。”說完,那個人一張臉皺起,滿心嘆息。
梵雲之州,月樓不斷四處搜查,卻依舊沒有找到魂道帝宮的人。
幾道身影站在不同的方向,看着下面的動靜,爲首的黑衣人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
“他們這麼做,以爲就能找到我們?”太天真了,他們如果能那樣輕易找出來,那就好了。
“主子,新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過去。”旁邊的人走來,神情恭敬。
“好。”那人應了一句,但並沒有行動。
“今天聽說月樓樓主會去見宿家的人。”那個人繼續說道,臉上露出笑容來。
“地方在哪裡,月樓?”如果是月樓的話,就沒有什麼意義。
“是在月樓外面,地點我們已經查到了。”他們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才查到這些的。
現在想想,月樓其實也沒那麼厲害。
“嗯,好。”查到了,那就好。
“主子,難道你是想要試探嗎?”試探的話,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的主意。
“試探?”那人轉身看過來,冷笑開口,“你覺得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我會做嗎?”
“難不成,你想直接對他出手?”這樣,可不好啊!
“去安排吧。”總要對上的。
“可是……”
“從梵雲之州上次的事情結束,梵雲之州看似是在軒轅家族的手裡,實際上已經被他們掌控,你還覺得我們不用出手嗎?”
這次他們雖然暴露了自己的所在點,但他們已經找到了新的地方。
也是因爲暴露了這點,讓他們知道一件事情。
梵雲之州,已經在月樓的掌控中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不過這次還是要小心點。”他們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如果主子是接到命令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冒險,他們也要去做。
“我們也是該見見了。”那人看着月樓方向,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