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已經走了,我這裡也沒什麼事情。”看到他的神色,千夕月說的冷漠。
楚涵點了點頭,重重呼出一口氣。
“你們先回去吧,繼續安置他們。”看了一眼後面的人,楚涵目光中沒有情緒。
衆人聽到這話,相視一看,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還是抱了抱拳,轉身離開這裡。
“怎麼了?”
“姑娘不是沒事嗎?”
“說不定城主有事情要問,我們打聽那麼多做什麼?”
“說的也是。”
……
他們走遠嘀咕,但千夕月他們還是可以聽到,而且聽的很清楚。
楚涵輕咳一聲,吞了吞口水,雙眸緊緊注視着千夕月。
“姑娘,我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有件事情,他想要確認,只是確認而已。
“剛纔的話,你都聽到了?”沒有聽到,他是不會這樣的。
楚涵遲疑了一下,重重點頭。
“嗯,聽到了。”
聽到了千玉旖,聽到了挺多事情的。
“我並不是千玉旖。”他們不要把她當做千玉旖了,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千玉旖,她早就殺了,連靈魂都會碾碎!
“我已經聽到了,只是我也好奇,夕月宮中,姑娘究竟是什麼身份?”有這樣氣場的人,身份會簡單和普通,他真的不相信!
冷冷視線掃視過來,千夕月冷聲開口,“想要知道,那就自己親自走到神州,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現在的他無法到神州,其它地方沒有人可以去。
等有一天他們可以踏入神州,千夕月必然已經重新出現在那一片天地!
即便這兩百多年流傳的事情不假,但只要她重新出現,這兩百多年發生的事情就不再重要!
自己走到神州!
楚涵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我不問了。”不知道多久過去,他重重嘆了口氣,無奈說道。
問了也沒用,她根本就不會說。
魆煌掃視了一眼楚涵,一張臉皺起,眼中盡是無奈。
明明知道主人不會回答,這個人類居然還一直在問,他確定自己不是在挑釁主人?
挑釁主人,這可沒好處。
“趕緊解決了這裡的事情,我不會停留太久,他們也說了,玄帝魂界這樣的情況太久了。”說完,千夕月轉身離開。
楚涵看着那一抹背影,皺起眉頭,目光變得深邃。
他不相信,這個姑娘在夕月宮是無名之輩。
既然她不是千玉旖,那會誰?
夕月宮稍微有名氣一點的,也就是月神身邊跟隨的月影,也月衛。
只是月影十八人,只聽月神的命令,爲月神出生入死。
月衛將夕月宮管制,井井有條,滴水不漏,他們也是月神強有力的一臂。
月影和月衛就如同月神的左膀右臂。
他只是聽說這麼多,也只知道這麼多,具體的事情,他也無法說起,更加不知道是如何。
難不成這姑娘,是月衛和月影之中的其中一個?
月影和月衛會有這樣的氣魄,會如此的……與衆不同?
他見過藥航,即便是見藥航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緊張。
和見藥航相比,見姑娘的時候,簡直都快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連藥航都做不到的事情,月影和月衛能夠做到?
看到楚涵眼中的疑惑,魆煌嘆息說道:“主人,你說這些人連千玉旖都想到了,怎麼就不能想到,你就是你呢?”
剛纔的人是這樣,楚涵也是這樣。
他們好像就跟約定好的,同時就那麼忽視夕月宮中,那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
“想到我是我,這樣會好嗎?”千夕月看過來,淡淡問了一句。
魆煌想了想,說道:“主人不想讓外人知道你的身份,被他們猜中了自然是不好,只是感覺他們,不太喜歡把問題想到關鍵點上。”
明明關鍵點就在面前,他們隨時就可以看破,可他們偏偏就是選擇性的失明。
“這不就行了,他們沒有想到,這還更好一點。”儘管幾州封閉,但是她活着的消息,她餓不想太快傳出去。
特別是經過藥州這件事情以後,她就更加這麼確定,這件事情,一定一定不能這麼傳出去!
“主人,我感覺這藥州風氣不對了,從幽州一路走過來,就有這樣的感覺。”每到一個帝反個,那樣的感覺就強烈一點。
就好像有一雙眼睛在後面看着他們,看着他們前進,看着他們回去,他們又不知道這眼睛是誰的,更加不知道眼睛的主人盯着他們想要做什麼。
再加上出現這些奇怪的人,他們修煉的功法靈訣,都不是現在大家修煉的,都是很生僻,就是以前估計也沒有人修煉的那種。
可他們毫不在意,依舊在修煉,好像是修煉了這個,就可以晉升封神一樣。
就像是楚涵說的那些,修煉了以後只要成功了,便可以晉升封神。
即便是從遠古開始,它都不知道封神那麼容易可以做到,修煉幾本靈訣功法就可以做到了。
“一直就不太對,總感覺玄帝魂界有哪裡出了問題,不是幾百年前看到的那樣。”千夕月若有所思說道。
可能她一直站在高處,從來都不曾好好看過。
其實玄帝魂界從未變過,只是她現在和以前站着地方不同,看到的自然也就不同了。
就以前來說,這些人怎麼會到她面前暴露,怎麼會在她面前叫囂?
如今她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以另外一個身份出現,一些事情就逐漸顯露了出來,所以看到了不同的這些事情。
“所以說,主人,這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要知道,事情有可能就沒有變過。
這些人能夠修煉這些,而且修煉的人這麼多,肯定不只是兩百多年形成的。
說不定玄帝魂界之中,早就存在着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悄無聲息啃噬着玄帝魂界,一開始從不強的人開始,慢慢的,隨着時間流逝,他們開始對一些勢力動手了。
就連楚兮殿,甚至於是藥家,他們都照樣出手,不在懼怕。
能夠這樣,哪裡是兩百多年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