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接應使的帶領之下,衆人來到了萬仙宗的大門前。
萬仙宗,大門亦用上等晶核製成,門上泛着淡淡的聖光,牌匾之上,萬仙宗三個大字,泛着朦朧的仙氣。
兩名接應使伸出手,一道光落在了大門上。
門隆隆開啓。
仙氣隨着那大門的開啓飄逸而出,鳳千雪四人隱約看到地下。
大門一開啓,便見宗內大廣場之上,有數千弟子在那裡晨練。
他們都是靜默無聲,眼神閃爍着算計的光芒。
看到有新來的弟子,衆人都是紛紛停了下來,好奇地打量着鳳千雪四人。
“這是你們的門牌號,每個閣裡都是有空牀,你們隨意挑,自己去找!”寧田將四隻令牌發放到了軒轅月澈四人的手中。
鳳千雪拿到的是柒號,而軒轅月澈拿到的是陸號。
鳳千澤拿到的是肆號,睚眥拿到的是拾號。
每個令牌之上,都是有他們的名字。
鳳千雪目送那寧田接應使的離開,而一邊的滄海接應使卻冷冷地立在一邊,眼中帶着幸災樂禍的神色。
鳳千雪有些無言了,這個滄海還真是夠小人,他留在這裡,是想看鳳千雪他們出醜或者被殺吧?
“哈,又來了四名新弟子!”
“這是外門弟子呢,嘖嘖,這麼弱,仙人初境都沒達到!”
“這一次的外來弟子的確太弱了,最少也要到仙人初境吧?他們估計也活不過一刻鐘!瞧,那個不正是我們外門弟子十大惡霸之一的鐘振岐嗎?他可是來自青周大陸,如今實力可是在仙者初境之上。瞧,他朝那四人走去了!”
“看來這四名新來的外門弟子就要命止今日了。真是可惜,嘖嘖!”
……
這一邊,鳳千雪等人正在打量着這個殿宇的廣場。
殿宇寬大無比,古樸幽雅,而於殿宇之後,還有一座巨大的殿宇,連殿頂都是泛着縷縷聖光。
睚眥指着那座華麗無比大殿道:“那就是內門弟子所居住的地方。我們外門弟子,只能住在這裡。哼,若不是看你這臭小子是玄食師,本王纔不屑進來!”
他說罷,不悅地掃了軒轅月澈一眼。
“你說,若我們若脫離了這萬仙宗,能不能存活下去?”鳳千雪眨眨眼,她實是不喜歡這裡。
每個人都是用諷刺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們,他們的魂魄之力雖然隱藏了起來,玄術等級也低了一些,但是實力一點也不低好不好?
“這樣的話,我們每遇到一個玄術師都是會惹上麻煩。這裡很多變態的玄術師喜歡收徒收僕人,遇上等級低下的,不擇手段去收服。就算我們實力強悍,但是不是從萬仙宗出來的弟子,身上沒有令牌,每去一個地方、每遇一個人都會惹麻煩上身,你還有心思去找你孃親?”睚眥冷哼一聲,不悅地道。
也就是說,鳳千雪他們除了進入萬仙宗,沒有其他辦法了。
鳳千雪無奈至極,只好接受這個事實,但實際上說,她也不知道應該從哪裡調查爹孃的下落。
修魚家族,乃是仙界的四大家族之一。
若她貿然前往她的外祖父家,不僅僅會引起強敵的注意,沒有萬仙宗的令牌,她們也要面臨很多麻煩。
還是先等三個月吧,三個月後,若是能將魂魄之力修煉到了六七階最好不過了,這樣遇上一些變態的強者,也不會被追殺得四處逃竄。
鳳千雪的魂魄之力現在已是五階,相當於別人的魂者初境,雖然軒轅霆說過,有了七階的魂魄之力,就可以橫着走。
可是若她遇上更強悍的人呢?鳳千雪還是有些擔心的,所以若她的魂魄之力再升一兩小階,那麼她不必再擔心就算調查到爹孃的下落,也無法救他們!
鳳千雪等人正想去尋找自己所在的閣樓,卻聽到一個張狂的笑聲。
“哈哈哈,又有四個小螞蟻來送死了!”
鳳千雪等人覓着那個聲音看去,但見一個一米九左右的少年走了過來,他的年紀約十九歲,但手臂粗若水桶,虎背熊腰,非常的威猛!
睚眥冷哼一聲,冷的說道:“此人名爲鍾振岐,是青周大陸的極出色的符師,仙者初境,符仙初境,也是外門弟子十大惡霸之一。”
“惡霸?”軒轅月澈的眼底浮過了一縷冷笑,看來這惡霸,來找他們麻煩了啊。
“的確,此人好-色霸道,搶奪美女,霸佔錢財無所不作。但他的實力真的很高,所以能在這裡活得風生水起,可惜此人人品不好,宗門不收,估計過一個月後會成爲內門弟子。”
睚眥只需要掃一眼,就可以看透了別人的底細。
之前他實力被壓制變成了兔子,所以自然不能看透他人的底細,但是現在的睚眥,已相當於玄者大圓滿、魂魄七階的強者!
此時,鍾振岐已領着四五個手下走到鳳千雪的面前。
“女的長得清秀,勉強可下手,男的全殺了!”鍾振岐冷哼一聲,朝自己的手下下了命令!
鳳千雪等人打了個眼色,在上來之前,大家就已商量好了,不到不得已之時,不能泄露自己真實的身份。
遇到無賴的挑釁,可以先以步法-制服,若是沒辦法,就可以用爆炸符了。
相信鳳千雪的爆炸符,一定可以將這個鍾振岐挫骨揚灰。
鍾振岐身後的那四名弟子,年紀與他相差不大,一臉的凶煞之氣。
其中一人一掌就朝軒轅月澈打來,滿臉皆是輕蔑諷刺的神色。
“去死吧,弱小的螻蟻!”那人囂張至極,軒轅月澈妖邪一笑,身影一閃,快得別人根本就看不清,他就已到了那人的背後,一腳踹在那人的大腿上。
但聽咔嚓一聲,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弟子一聲慘叫,整個人重重撲倒在地上,大腿被軒轅月澈一腳踹得骨頭斷裂,也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而鳳千雪和鳳千澤、睚眥三人,步法也是相當的好,幾秒的功夫,就將那三個囂張弟子放倒的放倒,踹飛的踹飛。
過來圍觀的衆人一陣靜默。
鍾振岐亦臉色一沉,冷冷地打量着軒轅月澈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