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怎麼還感覺到疼?她不是死掉了嗎?只是那渾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是怎麼回事?
感覺是從高處墜落了一般,將肋骨都硬生生摔斷了一般,震的內臟心肺都疼的厲害,“疼……”難道自己沒有死?
下一刻另外一處傳來更加清醒的疼痛,一瞬間就驚醒了她,畫墨在感覺那肩膀傳來了一陣陣刺痛。
頓時便皺了皺眉頭,她在眼睛就看到一個紅影撲在自己身上。吸着自己那肩膀上的血,那血液彷彿被一瞬間抽乾了一般。
“該死……給我滾開……咳咳……”肩膀上的刺痛,讓畫墨整個人都怒了,這是吸血鬼嗎?而那衣服被褪在手臂處。
露出那雪白的頸部,與那潔白的肩膀,因爲疼痛與憤怒,慘白的臉色顯得格外明顯,月牙彎彎的眸色內,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憤怒。
“還活着?”那略帶疑惑的聲音傳來,畫墨擡起頭就迎上了一對陰鷙冷暗的眸子,那一刻陰鷙詭異的目光,讓畫墨下意識彷彿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這男人不好惹,這是她第一個感覺,而她打量對方時,對方也在打量着自己,男子在看了看那身下一身狼狽的女子時,頓時露出了疑惑。
“該死……”聽到這男子的話,畫墨頓時氣急,只是下一秒一顆丹藥入嘴,頓時便踢****而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畫墨看了看對方,突然發現渾身上下那手都在顫抖,難道因爲爆炸的緣故,身子虛弱到連站也站不起來?
“自然是毒藥,”沙啞的聲音中帶着肆虐,那雙陰鷙的眸子內,有着一抹嗜血的兇殘,並沒有因爲喝了對方的血,給對方毒藥而生出半點情緒來。
“你敢……”聽到餵了毒藥,畫墨就一掌打算拍過去,只是下一秒卻摔倒在地上,手腕上腳腕上還有着血淋淋的傷口。
“經脈盡斷手筋腳筋被挑……勸你最好別動氣,不然你很快會流血過多而亡,既然沒有死看來是天意,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毒發可別怪我無情,”男子看了看這畫墨道。
眸色卻閃過一抹幽光,這女人剛纔明明斷氣,只是此刻卻活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也罷,既然活了,自然要爲自己所用,舔了舔那紅脣,整個人顯得更加邪肆妖治了,“這是療傷藥,可以緩解你身上的傷痛……”
“咳咳……那多謝了!”咬牙切齒的畫墨爬在地上,拿起那藥瓶,此刻自己半死不活,她沒有那時間去考慮其他。
唯一想活下去,其他事情日後在算賬,此刻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原本那一件,而眼前這男子。
一襲紅色長衣妖治的容貌,那雙眸色充滿肆虐,就算秀髮凌亂狼狽至極,卻依舊難掩那風華絕代,尤其是那眼角下的淚痣顯得更加勾魂魅惑。
“這是哪裡?”發現自己的狀況,識時務者爲俊傑,她可以在那陰冷的實驗室忍二十年,自然也可以忍他一時且看他。
只是這一具身子太糟糕了,經脈盡斷不說,連手腳腳筋也被挑斷了,到底是誰下次毒手?此刻自己應該穿越了吧?
也不知道琴棋書三位姐姐怎麼樣了?對此刻畫墨穿越了,她前世是實驗室內的小白鼠。
最後選着給其他琴棋書三個姐姐反抗實驗室打算逃離,卻想不到最後落個引爆自己炸彈,也要同歸於盡的下場。
而此刻這琴棋書畫便分別時,琴魅惑縱生,棋執掌天下,書斷人生死,畫墨界三千。
她們四人分別有着自己的異能,她則是琴棋書畫最後的畫,只要墨筆在,便可以畫出天下東西爲自己所用。
只是沒想到此刻卻被人挑斷手筋腳筋,丟在這斷崖下,還被這來歷不明的男子,餵了毒藥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絕風崖底……”惜字如金丟出一句話,喝了這女人的血後,體內那股狂暴也平息了很多,便開始運功療傷。
畫墨見此後,便也背靠在那牆壁上,然後盤坐在一旁,開始用念力探查自己的身子。
對她們四人的異能,主要靠念力,在發現自己體內的傷勢後,頓時便臉色難看了起來,下一秒看了看對面的男子,這男人喂自己毒藥,也就說自己可利用。
偷偷的在一旁割破手中,然後在那衣服上畫了一條小蛇,下一秒那蛇便突然栩栩如生,然後從畫墨身後溜走了。
閉上眼睛靠在那石頭上,儘量讓自己可以恢復體力,雖然不知道爲何穿越?只是能夠活着終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