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景王的話,此刻畫墨並沒有開口說話,而這秦王則是淡淡掃過對方,那目光中有着一抹暗光,流光翻轉一瞬間就被隱藏了下去。
“這自然,閣藝樓莫曲少主,與閣藝樓莫言樓主,本王豈會不認識,”秦王淡淡道,神情中並沒有看出任何異樣。
那模樣就彷彿他那口中的話,此刻完完全全都是真話,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去信服了,聽到這話,景王反而鬆了一口氣,最少眼前這二人並不是自己像的那般。
不過是不是卻還要慢慢考察,想着想着便含笑道,“皇叔你恐怕誤會了,侄兒這不是關心皇叔,並無它意,”
“這一點本王知道清楚,你是本王的好侄兒,本王豈會不知道,你並沒有那心思……”這話說起來,真心很膈應人,就算這景王也聽的心虛了。
面對這一點景王僅僅是摸了摸鼻子,便微微一笑,“皇叔說笑了……”景王雖然有些尷尬,只是很快卻收起了,畢竟臉皮厚都是皇家的特權。
說着便看向,而後又道,“不知道莫曲少主對並無的招待可算滿意?”說着便將身邊的酒杯接過,將其遞給這畫墨,“少主……”
畫墨看着手中的那一杯酒,便伸出手含笑的接過,“怎麼會……景王的招待,在下自然很滿意,景王殿下便莫要多想了,”
說着便將酒杯一口飲,“更何況景王事物繁忙,若有事,我與秦王自會招待好自己,”說着便看向這秦王。
她不太喜歡這景王,所以此刻也不太想跟景王打交道,此刻之所以會來,不過是因爲這閣藝樓莫言開口了,既然如此她自然不可不來。
景王看了看對方便點了點頭,“那本王便不打攪了,皇叔你與莫曲少主便自行方便,本王便不打攪了,”
說着便淡淡深意的看了看二人,然後轉身便離開了,知道別人有些下逐客令,這景王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雖然很想知道,這二人在說些什麼?只是此刻顯然並不是最恰當的時機,“王爺……”一離開便又人迎上來,在景王身前恭恭敬敬道。
“去給本王將莫曲的一切,與這秦王的關係分別調查出來,”秦王與這莫曲一定有着交集,不然自己那高高在上的秦王叔,豈會跟這莫曲如此想談甚歡。
因爲無論是這莫曲,還是這秦王都是給人眼中,眼孔朝天下巴仰頭的趨勢,而此刻這二人可以相交,景王不會認爲,二人是一見如故。
在他們心中從來都沒有一見如故,有的不過是利與權,生在皇家最薄情,這一句話不是空話,因爲生在這家無論你是皇子還是皇上,都容不得你多情。
一旦多情了你便沒辦法做出最好的選着,而此刻自己的父皇便是如此,他不是最好的父親,也不是最好的丈夫,只是他身爲皇上,卻終究算不錯了。
因爲太無情,所以不會有太多顧忌,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爲了自己的利益而捨棄,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因爲利益而改變,這便是高高在上的皇權,這便是皇權之下的無情與殘酷。
“是王爺,”下人聽到這話便立刻恭恭敬敬道,在下去之後,不遠處快速跑來了人,“王爺……你猜的果然不錯,這太子殿下今夜便召集了這楊將軍等人,在太子府內密談了起來,”
很快這下人便道,這太子府內的一舉一動這景王府都在看着,當然這秦王府也是如此,只可惜這秦王府可以算得上銅牆鐵壁,等人之所以有人混進去。
也不過是這秦王將計就計,不然這林天朗也不會被坑的那般慘,而此刻這景王聽到這話後,眸色閃過了一抹幽光,很快便淡淡看了看對方。
“那太子可有什麼動作?比如說進宮去找皇后娘娘?”聽到這話後,這景王頓時眼前一亮,整個人的眼眸內都有着說不出的陰冷與殘酷。
“稟報王爺這太子殿下並沒有派人去這後宮,”聽到這話後,這景王頓時便皺了皺眉頭,眸色內閃過一抹說不出的冷漠。
“哼沒想到我這太子哥哥,還算沉得住氣,不過……本王會讓他無氣可沉了,他想沉氣下去,本王便要在上面澆油,偏偏要讓他這火燒的紅紅火火的,”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此刻的景王豈會放過這機會,所以此刻他便要在這油上加火了。
“你過來一下,”說着便讓下人靠近,然後在下人耳邊說了幾句,他今日便要讓這太子殿下,一敗塗地,就算此刻他不做出出格的事情來,那自己便在身後推一把他。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聽到這景王的話,這下人便立刻笑眯眯道,景王見此點了點頭,對其揮了揮手,那眸色內染上一股殘酷的冷笑。
卻未曾看到剛纔在他身上,有着一個小黑點快速消失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對於這一點景王卻並沒有任何錯覺的異樣,很快那黑點就消失在所有人面前了。
“本王的好太子哥哥,要怪就怪父皇偏心,既然如此……父皇非要偏心與你,那本王便一不做二不休,讓父皇在難有心偏向與你了,”景王與太子鬥,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而此刻顯然這二人的爭鬥也快要到結尾了,畫墨對於這對於不會有意見,反而會在一旁鼓掌叫好,對於景王雖然沒有多少好感,只是對於太子殿下她便獨獨剩下噁心了。
一個人當有着另外一個最討厭之人,那便會偏心,而此刻畫墨就偏心與這景王了,若景王贏了那林天朗,便會猶如落水狗一般,狼狽至極。
而且還是會很慘很慘哪一種,畢竟站的越高摔的就會越厲害。這是自古就不變的道理。一想到這一點,心中就忍不住暗爽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值得你停留?”秦王看着畫墨的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時候,便開口道,畫墨聽到後便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