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會轉告月夫人的,另外請王妃也保重身子,那小女子就先告退了,”青衣女子笑了笑道,而後便默默的退下了,看着對方離開,這秦王便強者畫墨的手,往這秦王府中走去。
“王妃待過些時日,我們在補上那大禮可好?那時候一定會讓你滿意,”面對這話,畫墨看了看對方,如果是戲那壓根就沒有不要,面對那秦王的目光。
墨色的眸子內,有着掩蓋不住的溫柔,這男人冷漠起來的時候,會讓你發冷,只是突然的溫柔,卻也會讓你不知所措,這便是他溫柔與冷漠並存的存在。
而林錦卻是那樣子如火的張狂,又如風一般的飄過,“全然聽王爺的,妾身沒有多大意義,”外人看到是柔情蜜意,只是終究有些疏離。
一口口的妾身,一個個的王妃這便是疏離的所在,其實林錦也從沒有叫她名字,也很少問自己名字,其實她覺得自己跟林錦說過自己的名字,只是他卻從來都未曾叫過。
畫墨而不是懾清潭,秦王彷彿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在走神,便淡淡看了看對方,卻也沒有打算,其實他發現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那便是眼前這女人很愛走神,而且走神的時候,肩膀上都是在時時刻刻中,而且還是不經意的就走神了。
只是看着對方那低頭沉思的模樣,長長的睫毛彷彿在糾結什麼?臉色有着淡淡失落,神情上也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哀愁。
其實畫墨是哀愁,因爲她發現自己活在這世界上,彷彿所有人都將自己當初了懾清潭,而不是哪一個畫墨,其實這想法很卑鄙,明明搶了別人的身體,卻連對方的存在也想抹除掉。
只是畫墨雖然知道這想法卑鄙,卻依舊希望有人知道自己是畫墨,而不是懾清潭,因爲前世的自己便是被遺忘的存在,除了姐姐們,她就跟幽靈一般的活着。
而今生也是幽靈,這讓畫墨感覺到很彷徨,她不要所有人都知道,要的不過是幾個知心人,知道自己是那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別人。
“在想什麼?”那長長的睫毛下,有着掩蓋不住的失落,面對這一切秦王淡淡道,聲音卻帶着一種磁性,沙啞又那般的好聽。
溫柔的磁性沙啞的嗓音,手中傳來的溫度,讓畫墨忍不住回過神來,多愁善感的她何時纔會改變,彷彿她時時刻刻都在被各種各樣的事情苦惱着一般。
“我在想,我回來後,是不是會有着很多人都按耐不住了,”畫墨開口言道,並沒有說出自己心目中的想法,而是將話題轉開。
“這是自然,”秦王道,“相比很多人,都很期待你的出現,你放心……好戲很快便會接踵而來,”
眼前這女人的出現,一定會將衆人的目光都拉到她身上的,面對這秦王的話,畫墨抿嘴笑了笑,“秦王其實你們兄弟應該都差不多,”
畫墨突如其來的一句,讓秦王微微一愣,看着那女子臉頰上的苦笑時,頓時沉下了心來,“你們都想讓那個人安全回來,明着暗中裡又不想出手,所以……”
後面的話畫墨沒有說,她從不是傻子,在此時此刻秦王跟林錦才讓自己出現,這不得不讓畫墨懷疑這其中的目的,其實畫墨知道,有可能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只是此刻這時機卻太對了,因爲自己的出現,暗中不少人都將目光轉向自己,因爲自己的出現,九王爺反而成爲了微不足道的存在。
在加上弄月樓的存在,弄月樓跟自己多了牽扯,便更加讓自己惹人矚目了,彷彿在那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一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面對畫墨的話,秦王沒有反駁,而是坦然道,“的確如此,只是……人生在世,若你連被人利用的存在都沒有時,那纔是真的可悲,”
那話讓畫墨忍不住看向對方,雖然神色一瞬間,卻看到了眼前這男人眼底的幽光,說不出的不是滋味,那是哪一種讓人忍不住憐惜心疼的目光。
“好了,難道回來,要吃點什麼?”秦王收起目光便來到客廳道,在讓下人去準備後,便將畫墨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你放心,本王敢讓你出現,便一定會護你周全,你大可不必擔心自己的安穩,”秦王認爲畫墨在生氣,氣自己跟林錦算計她。
其實這一切的計劃早在畫墨失蹤回來後,便早已經被定好了,畢竟九王爺回來太隆重了,所以需要一個人將那目光沖淡,而眼前這一個人,便是畫墨因爲她是最好的選着。
秦王妃的身份便已經讓她夠萬衆矚目了,在加上與太子的糾葛,懾家之女的身份,便更加容易惹人目光,無論是仇視還是妒忌,或者是傾慕都是他此刻想要的。
“你認爲我會需要讓保護嗎?”秦王的話讓畫墨微微一笑,而後便看了看對方道,“秦王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危險中,在意的事情不過是因爲,你們太自以爲是了,”
畫墨從來都不上溫室內的花朵,之所以會怒,不過是因爲對方算計自己,這多多少少讓畫墨很心寒,她一直都認爲對方將自己也當成了朋友,只是她卻知道錯了。
因爲她一直來都不過是自以爲是的認爲,自以爲是的認爲對方會當自己朋友,卻想不到不過是自己的想法而已。
“你在生氣?氣我們算計你?”看着對方的神色,秦王開口道,他自然看出對方眼底的黯然與失落的情緒,只是就算如此很多事情卻依舊會做。
“只是你爲什麼要生氣?”秦王並沒有認爲自己哪裡錯了,也沒有認爲自己哪裡不對,所以他不懂,卻有有點懂,只是他的想法跟對方的想法有差距。
因爲在秦王的心目中,利益重過一切,如果自己被人利用了,卻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能他會很樂意爲之。
畫墨面對秦王時很不懂這人,他可以溫柔似水,卻又讓人感覺很遙遠,若即若離讓人摸不透他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