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182

“如此秦王是答應了!?”之所以會拿東西,是因爲眼前這男人護人護的太緊了,讓他一時之間都沒辦法靠近,只能夠另外想法子。

雖然剛纔未曾跟對方交手,只是高手之間就算不交手,在一瞬間的碰撞,也可以知道對方的深淺了,所以此刻這大長老也並沒有在動手。

最少眼前這人並不是這懾清潭,也不是這懾清苑,他可以在某些時候選着動粗,只是這動粗卻也要在敵弱我強的情況下,在這一切行事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大長老是不會選着動手。

畢竟此時此刻他重要的是要帶回人去,這靈族內自己雖然是大長老,只是其他家族卻也有着自己的勢力,若自己在拖延下去,恐怕這靈族中定會生亂了。

與其在這裡跟對方鬥一個兩敗俱傷,讓別人坐收漁人之利,那還不如此刻買好給對方,只是此刻這大長老話一落下,就看到這秦王嘴角輕輕一勾。

“這自然是想好了,”一句話讓這大長老眸色內露出一抹笑意,只是下一秒卻神色難看了起來,“居然你有玉玲瓏,那本王也不客氣了,不過這人是本王的,玉玲瓏也是本王的,”

這簡直就是強盜的行爲,就算大長老也忍不住生氣了起來,“秦王你未免太貪心了,玉玲瓏來說靈族寶物,此刻給你已經算開恩,你莫要給臉不要臉,”

這大長老也不是好惹的,見到這**的性子,終究忍不住生怒了起來,只可惜這秦王卻笑了笑,“給臉不要臉?本王要那東西做什麼?比起拿妻兒去換之人,本王寧願做這不要臉之人,”

秦王的話顯得很霸氣,氣的這大長老身上難看極了,就在二人一觸即發的時候,這房間內卻也傳來了聲音,“大長老你如此想笑妾身,何不跟妾身言明白,在這尋我家王爺,這不是自找羞辱……”

很快這大長老跟秦王就看到,這一襲紅色錦衣的女子從內屋走了出來,也許是夜裡的緣故,此刻這秀髮便灑落在那腰間,神情上有着幾分慵懶,卻又不失優雅華貴。

“難道你願意與我一起會靈族?”這大長老淡淡看了看對方,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在那一刻就猶如一隻高貴的波斯貓一般,優雅又高貴神情慵懶彷彿藐視着一切一般。

“自然,與其讓你們如此窮追不捨,我比較喜歡掌握主動權,更何況對於這靈族,本宮也着實感興趣……”只是畫墨話未曾說完,卻被不遠處的秦王給打斷了。

“本王何時準你胡鬧了,給本王回去……”這是秦王第一次如此厲色跟畫墨說話,讓畫墨都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只是神情倔強半點也未曾有退讓之處。

“不過大長老本宮雖然會與你回去,你卻也要告知本宮這靈族內的一切,免得不過出了意外,就連死了,也不知道本宮究竟爲何而死的……”

畫墨不是傻子,秦王如此攔着,恐怕這回靈族之事,也並沒有那般簡單,畢竟如果單單有好處,眼前這男人不可能會用如此厲色的語氣與自己說話。

“這個自然,若秦王妃你想回靈族,明日大可來尋我,我會與你說清楚,”大長老點了點頭,想不到畫墨如此上道,若一開始便如此,她也沒必要如此費盡心機了。

“那本宮明日便去打攪大長老了,不過大長老那玉玲瓏你可要說話算數,”畫墨淡淡道,大長老聽到後,便看了看畫墨在看了看着這秦王。

“這自然,”沒想到這女子倒是當真對秦王動了幾分真情,於是便消失在這畫墨的房間內,而不遠處的秦王,卻不是如此想的。

他知道這畫墨喜歡林錦,此刻要玉玲瓏,壓根就不可能會是給自己,“你難道爲了他連死也不怕了?”秦王的語氣很生氣,氣眼前這女人如此做,如此傷人。

他要玉玲瓏壓根就是爲了這林錦,她想林錦活着,是不是就想自己死掉?這一個想法盤旋在秦王腦海內,畫墨聞言看了看這秦王。

“不過是回靈族,何來死不死之說,”玉玲瓏的話她沒有回答,一瞬間她又想過將此物拿個林錦,只是對上秦王的目光,心莫名的虛了起來。

尤其是在想到剛纔對方的話,有着一股奇怪的感覺,彷彿要淹沒了內心,只是很快畫墨卻收了心,很多事情終究難有兩全其美,舍一得一彷彿是早已經註定了。

只是那一刻心爲何會隱隱作疼,無論二者誰消失了,她都在疼,何時天平也在偏向眼前這男人,何時自己也不想對方消失。

“哈……原來你不知道,你可知道靈族的繼承者,在甄選失敗後,便要被當成祭祭天……”靈族跟皇家差不多,都是成王敗寇。

只有贏了的人,纔可以活着,也唯有贏者纔可以生存,這便是靈族的繼承者甄選,而眼前這女人回靈族,一無自己的勢力,而神技也生疏,回去如何跟那從小到大就被培養的繼承者相比?

“如此啊……”畫墨點了點頭,面對畫墨的話,秦王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下一刻就看到這畫墨嘴角露出盈盈笑意。

“林錦殊你說我就算不回去?這靈族會放過我嗎?”這是她第一次叫秦王的名字,所以連秦王也愣愣,不知道對方要說什麼?

“我不喜歡被未知的一切給掌控,我活着終究會是對方的心頭刺,與畏畏縮縮逃避的活着,爲何不轟轟烈烈的來一場,人生本來就是**,就算知道前面路有可能會是死路一條,只是我依舊會去搏一搏,”

如果不去搏一輩子都不可能會知道結果,在實驗室逃離的那一刻,她們都很清楚九死一生,只是終究選着了那一條路,語氣一輩子都活的那般窩囊,還不如拼上一拼。

那一刻秦王彷彿看到了另外一個她,那般的張揚自信,也那般的隨心所欲,彷彿曾經看到的她,都不過是幻影,眼前這女子纔是真正的她,是那般的隨行枉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