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墨回來了對於秦王而言,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無論此刻這畫墨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他的很高興,因爲眼前這女子終究肯騙自己。
如果連說謊也不消,那便在無半點可高興之說了,畫墨看到這秦王的模樣,也忍不住,看到這秦王那衣物便道,“秦王你爲何穿紅色了?”
難道在自己回來前,這林錦回來過嗎?如果林錦回來過,一想到這一點畫墨心就不自覺的忍不住高興了起來,只是下一秒卻暗淡了幾分。
“就是認爲你會喜歡這顏色,”秦王淡淡道,伸出手拉着對方,畫墨隨着對方坐在那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看了看這秦王。
“我並沒有說喜歡這紅色,你認爲不需要如此,”她喜歡紅色不假,卻不代表就不喜歡白色,其實這二人有着很深的對比。
一個是火紅如這烈火一般,一個純白如雪,卻不知道這雪正是因爲沒有顏色,所以纔會顯得更加讓人孤寂,她也喜歡這白色。
秦王聞言笑了笑,卻並沒有告訴對方,一件事情,其實日子過的越來越久,二人彷彿在同化了一般,看上去自己是佔據了上風,只是此刻這秦王卻忍不住笑了笑。
笑容有些苦澀,最近自己的喜好,還是其他都越發像那個人了,不知不覺中就染上了,而當自己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卻又顯得很無力。
在這一天這秦王府中顯然就多出了幾分喜色,而此刻這秦越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在這王妃消失的時候,這秦王可是冷着臉,就算自己也難以靠近半分。
雖然這王爺說不用去找王妃,只是這王爺卻每一次都用一種有點呆呆的目光看向這不遠處,那神情顯得有着幾分呆瑟,讓人有些看不清楚。
而此刻這畫墨在回來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書畫,聽到這外面的敲門便將手中的墨筆放下,“進來……”
自己在消失的這段日子內,對於畫墨而言卻沒有多少改變,只是對於其他人卻是有着翻天覆地的改變,就猶如這懾家一般。
懾家內曾經讓所有人都注目的懾家大小姐死掉了,而這嬌弱若話的二小姐也如此,面對這一點衆人一個個都只能夠惋惜。
而對於這一切當事人太子殿下林天朗,卻未曾有半點反應,就算是這懾清苑發喪哪一天,也並沒有來看過這懾清苑,其實別說着太子殿下來看了。
就算下人也未曾來過一個,而面對這一點這懾家也彷彿保持了沉默,懾家的葬禮很潦草,就彷彿是要送走瘟神一般,面對這一點畫墨知道卻也僅僅是冷笑了幾聲。
恐怕這懾衛知道了什麼?所以纔會如此不待見這懾夫人三母女,將葬禮弄的如此草草了事,“王妃這是學仁堂送來請帖請王妃一具,”
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放下手中的畫筆,便接過那學仁堂的請帖,“學仁堂……這是誰讓送來的?”
學仁堂畫墨自然清楚,這便是這京都內,衆多才女才子聚會的地方,只是這人請自己去搞什麼?
自己可不是什麼才女?而且就算原主懾清潭也如此,要知道原主那是出了名胸無半點墨,別說才女了就算淑女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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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學仁堂也會給自己請帖?當真是讓畫墨百思不得其解了,面對這一點送請帖的下人道,“這一點屬下不知道,不過這送請帖的人,卻讓屬下告訴王妃,務必請王妃去聚一下,”
聽到這話畫墨拿着手中的請帖,在手中開始把玩了起來,自己昨日回來今日便有人送請帖看來這倒是有着不少人在惦記着自己。
面對這一點畫墨冷冷笑了笑,神情幽然不過很快卻冷淡了下來,“下去吧,本宮自有打算,”此刻人家既然找上門來,自己也沒有這理由不去。
放下這手中的請帖,便出了門然後往這秦王的住處走去,秦王最近愛坐在池塘邊餵魚,看到這每一日遊來游去的魚,畫墨沒有多大感覺。
要說感覺應該是,如此肥美紅燒應該不錯,不過畫墨雖然有點想吃,卻也從來沒有開口過,不過卻不知道秦王從哪裡看出自己想吃了,當日就給自己弄了這魚。
面對這一點畫墨也哭笑不得,要知道這魚單單一條就要上百銀子,這真心吃下去都感覺心疼的厲害,不過這秦王是有錢人,並沒有在意這一點。
“學仁堂送請帖來了?”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很快卻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走到秦王身邊,將魚餌丟在那水池內。
“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還自以爲是的認爲該來跟你說一下,”語氣中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苦澀跟那不喜,也許是因爲對方知道的太多了,也許是連自己都是剛剛知道的事情。
他卻早已經知道了,這讓畫墨忍不住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在監視着自己?她很厭惡有人監視自己,卻又偏偏有點複雜,有點苦澀有點喜意。
“學仁堂明年都要對外開放一次,這件事情大梁都知道,而此刻這請帖的名單,自然也是所有人都注目的存在,我會知道半點不難,”
這話是告訴這畫墨,他沒有監視這對方,之所以會知道,不過是因爲關注着學仁堂的動向,所以纔會這一點這學仁堂內的名額。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爲何會有你,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對了……”秦王將手中的魚餌丟入這池水內,便拍了拍手道,“這小九明日就回來了,後人學仁堂也會邀請他,到時候你們先別接觸,”
“小九?”這小九在秦王口中聽到的不僅僅是一次兩次了,由此可見這男人對這九王爺很親近,這當真是讓畫墨很意外,而且她也着實很想見見這小九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彷彿看出了這畫墨的想法秦王便笑了笑道,“小九啊……看上去很柔弱,你如果見到了,可要小心,那孩子就跟披着羊皮的狼一樣,會在任何人不小心時吞噬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