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聽到這話林天朗看了看對方道,那神情很不喜,彷彿只要眼前這人在多說一句,他立刻就會暴怒。
“太子哥哥你別事情,我不過是好奇問問,”聽到這話林天朗淡淡一掃對方,然後轉身離開,九王爺見此後笑了笑。
這當真是如皇嬸嬸說的男人很犯賤,一開始是你的時候,那不珍惜此刻不是你的時候,那卻一天到晚惦記着,只是太子殿下那可不是你可以點擊的硃砂痣。
林天朗今天很生氣,他發現這畫墨當真跟自己斷絕了情義,只是此刻他又不願意相信,想到當年哪一個重傷歸來的女子。
手中還捧着自己要的東西時,心暖暖的,卻也揪着疼,他當真是傻子,爲什麼要逼走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
當一個人在失去的時候纔會瞭解對方的真心,而此刻這林天朗便是如此,在曾經懾清潭一天到晚跟着自己身後時,他不知道的要珍惜眼前人。
而此刻當對方轉身離開時,這纔想要挽回,若畫墨知道了,直接會丟一句,你會唱愛情買嗎?可笑你喜歡就想要不喜歡就要丟,世界上哪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在學仁堂內,此刻有着很多人坐落在其中,畫墨在看到衆人後,便擡起頭望向不遠處,而此刻這九王爺剛剛被安排在畫墨的身邊。
“皇嬸嬸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看到這畫墨一臉垂涎欲滴的看着不遠處的硯臺時,這九王爺便開玩笑道。
畫墨聽到後沒有打理對方,而是繼續看向不遠處,之所以會來這學仁堂,便是因爲她聽說了,在學仁堂內有着不少墨寶名畫。
而此刻來到此處後畫墨當真覺得不虛此行,“格外這乃是老夫收藏多年的養胎,今日大家以畫我題,誰勝出這硯臺便交與誰,”
而此刻在臺上便有着幾個老夫子,而其中一個人還是這當家軒樑帝的太傅,不過此刻早已經退休回家,在這學仁堂內做一名教書先生。
“皇嬸嬸這東西有什麼好?改日我給你弄無數塊,”看着畫墨當真是喜歡,這九王爺便道,聽到這話畫墨回過頭看了看對方。
“小孩子你懂什麼?這硯臺青花紋路,硯的本事還帶有靈氣,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存在,你去買可不一定用,”
“靈氣?我怎麼沒有看到?”他還真看不懂,也看不到,這硯臺雖然是上品,卻也不知道對方如此喜歡,卻不知道這硯臺在畫墨眼中,卻是早已經經歷不少名家之手。
而此刻這硯臺也染上了靈氣,若自己得到了,這畫出來的東西,也會顯得更加靈氣,要知道她是畫,對硯臺可是情有獨鍾。
“皇嬸嬸要不要侄兒給你搶來?”九王爺看了看這畫墨道,畫墨聽到後定定的看了看對方,在過了許久許久後。
“好啊,你上……”聽到這話九王爺嘴巴就奄了下來,認爲這畫墨很不靠譜,自己顯然是開玩笑,這女人道是來勁了。
“好了,各位要報名便來這邊,我們是以畫會友,”在這其中有着琴棋書畫,而此刻畫墨做的地方,便是畫的主題。
“皇嬸嬸你也報名?”看到這畫墨興致勃勃的上去,九王爺也起身,“皇嬸嬸你等等小九也要一起……”
說着也跑上面去,然後寫下自己的名字,畫墨看到對方的名字微微一愣,林遺?“是不是覺得小九的名字很奇怪?我聽養大我的嬤嬤說,母親在臨走前說,我們母子是註定被遺忘的存在,所以才叫我林遺,”
“畫墨?爲何不說懾清潭?”看到這畫墨的名字時,這九王爺便微微一愣道,聽到這話畫墨看了看自己的名字,很快又塗改了起來。
“皇嬸嬸……”這女人連名字的寫錯當真好玩,是故意而爲,還是壓根就是下意識寫的?如果是故意那道無所謂,如果是下意識那畫墨又是誰?
畫墨在寫好名字後,便跟着一衆人上了檯面,面對這九王爺跟秦王妃二人,所有人都微微一愣,這二位好雅興,暗地裡來說這二人壓根就不需要出場。
卻偏偏出來湊熱鬧了,不遠處的林天朗看到這畫墨時,眸色幽幽,看到這女子笑靨如花時,神情顯得格外憤怒,他不喜歡這女人對其他人笑。
對自己卻一輩子都是一張厭惡的神情,畫墨彷彿也看到這太子的目光,不過卻低着頭並沒有多言,“九王爺我是懾清雅……”
只是在二人上臺後,不遠處一個女子也急急忙忙跑上來,然後湊到九王爺身邊,一臉嬌羞的模樣道,九王爺聽到這名字便定定的看了看對方。
在看了許久後,看到懾清雅一臉嬌羞時,頓時便來了一句,“我不是說了要比我漂亮嗎?怎麼這未婚妻比我皇嬸嬸還要難看?”
畫墨聽到這話原本在拿筆墨,沒想到這九王爺來了一句,差一點就摔地上了,而此刻這懾清雅則是因爲這一句話,一瞬間眸色紅彤彤。
然後看了看這畫墨,神情憤怒彷彿受了多大委屈,“是不是你在九王爺面前說我壞話的?”此刻懾清雅一聽到這九王爺說,自己比後面醜頓時便淚眼婆裟的委屈了起來。
“九王爺我哪裡醜了?”懾清雅不醜,人家也是小清新的美人,兇了畫墨後,就回過頭楚楚可憐的看向這九王爺,這男人怎麼說也是自己未婚夫,卻想不到一句話太打擊人了。
“你連本王一半美貌也沒有,哪裡不醜了,不相信你問問她們,我是不是很可愛……”說着便對那羣女子一笑,頓時便迷暈了一羣女子。
這九王爺笑容不邪魅,只是一個字萌,笑的簡直就是萌化了人的心,一個個都怒視這懾清雅,“就是九王爺比你好看多了,醜八怪……”
“九王爺你最可愛了,別跟這醜八怪說話,”女人天生就喜歡可愛的東西,這九王爺萌,就算畫墨也扛不住,更何況是其他人。
“你太過分了,”少女心都碎一地,此刻這懾清雅幾乎羞愧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