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懾四小姐你這手上的傷不要緊吧?”看了看這畫墨手中的傷,樑秉開口道,怎麼也救了自己小妹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小傷沒什麼大礙,”畫墨看了看手臂上的傷,並沒有太在意回去上點藥就可以了,此刻拿着那手中的墨寶,有着一種急不可耐的喜悅。
恨不得當場就打開它來,對於手臂上的傷,此刻也沒有多在意,看到這畫墨眸子內的驚喜跟焦急,這樑秉嘴角抽了抽,這咋滴跟爺爺一個沒有?
“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走了,”拿到了寶貝喜滋滋的寶回家,對於這一點這樑秉也揮了揮手向對方告別。
抱着樑冰往家中走去,此刻樑冰早已經因爲懼怕而沉睡了下去,“讓人安排一下,看看誰敢動我們樑家的人?是樑家太過安分了才讓這些人起了歪心思,還是另有目的,調查一下然後送資料給我,”
說着便將樑冰抱了回去,別看外人面前這男人笑眯眯,只是暗地裡做的事情,卻絕對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主。
表面上讓你欺負,暗地裡陰死你就是這種人,他樑家的人也敢動,當真活的不耐煩了。
“長老行動沒有成功,”此刻這一處荒郊,一名黑衣人便道,此刻這黑袍長老便回過頭,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
“讓你們調查懾清苑與懾清潭那個是真假?你們沒辦法調查清楚?讓你們出手,你們也沒辦法?當真是養了一條好狗,”
沙啞的聲音在那空蕩孤寂的郊外顯得格外詭異,“去監視懾清苑跟懾清潭,在大長老來前解決這二人,”
“是長老……”很快黑衣人便回話,而此刻這長老則是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畫墨拿着墨寶便往家中走去。
一道家中便看了看四周圍,隱隱約約中更加暗處有着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剛剛進門就看到這懾青蓮。
“四妹妹這在七王妃住的可好?四妹妹莫怪姐姐說了,你終究是一個女孩家,這對你名聲不好……”懾青蓮一看到這畫墨就走上來,此刻身後還跟着幾個嘲笑的貴女。
下一秒畫墨裡面的推開這懾青蓮的手,這姐姐可真心關心自己,一上來就掐自己傷口,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沒有看到一樣當真是睜眼瞎子。
“管你屁事,”說着便推開這女人,冷漠的選着離去。
只是下一秒卻回過頭道,“懾青蓮你要是真閒的蛋疼,可以多學學武,別沒事情一天到晚裝腔作勢將所有人都當槍使,惹急了我信不信我也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經脈盡斷?”
說着便不理會這懾青蓮,這女人一天到晚裝模作樣看到就厭煩,看上去嬌嬌柔柔的,只是黃蜂尾後針青蛇竹兒口,終究毒不過婦人心。
“四妹妹你怎麼可以如此說我?我這是好心……”懾青蓮一聽到這話,眸子通紅,看到一旁的貴女,都一個個自責了畫墨起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姐姐好心關心你,你卻一臉的惡毒,怪不得被人挑了手筋腳筋,就是因爲你這心腸歹毒,別人看不慣活該……”
“就是,要我有青蓮這姐姐,指不定在那高興,也就那這毒婦,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青蓮,”抱不平的人很多。
懾青蓮擦着淚,看了看這畫墨嘴角有着一抹詭笑,不過下一秒卻看到畫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賤人你越搭理她越來勁,對於那些攀附懾青蓮的人,畫墨冷冷笑了笑,最好日後別哭,被人賣了還在數錢。
看到這畫墨離開後,懾青蓮的臉色青紅交集,連哭也忘記了,就剩下一臉的怨毒,明明是撿來的野種,卻偏偏佔了嫡女的名分,還讓母親認做女兒,該死的賤人。
懾清潭在十幾年前被抱回時,便被說出是懾夫人的骨肉,是懾家的嫡次女,面對這一點身爲嫡女的懾清苑跟懾青蓮若沒有想法纔有鬼。
而是父親對其千般寵,那是恨不得將天色的星星弄給對方,小時候留下的陰影,讓這懾青蓮恨毒了這懾清潭,懾清潭你給我等着。
畫墨沒有理會懾青蓮,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就拿出自己的墨寶,看了看後頓時喜滋滋的,當真是靈氣充沛,下一次在想辦法弄幾塊。
“小姐老爺來話,讓小姐過去一趟,”大門外傳來藍兒聲音,聽到這話後,畫墨放下手中墨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前腳剛剛進府,後腳就有人找,這些人動作會不會太快了些?還是說自始至終都有人監視着自己?
對於這一點畫墨很不喜歡,拿出手中畫筆,便開始作畫,“知道了你先下去,一會就去……”
藍兒聽到這話後,便應聲打算退下,只是下一秒腳步卻往前恐懼了幾分,然後在窗戶上破了一個動。
二小姐說了自己沒辦法弄清楚,這四小姐的事情就要要自己小命,只是剛剛捅開這窗戶紙,卻對上了一雙赤色眼睛。
直接一條小蛇就咬了出來,很快血淋淋的眸子,便讓這藍兒抱頭慘叫着,“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聽到這話後,畫墨冷漠的打開大門,就看到對方在地上打滾,“將這丫頭丟出去從新發賣了……”
冷漠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磣,此刻這藍兒便拼命的爬道這畫墨的腳下,“小姐求求你別發賣了奴婢,奴婢知道錯了,求求你小姐放過奴婢吧……”
這要是被髮賣了,她都不知道話被髮賣到哪裡去,那時候指不定就是骯髒的青樓場所,“一次不忠二次不用,還不動手,是不是打算讓本小姐連你們也一起收拾了,”
說着冷眼一掃,清冷的聲音中帶着一股冰寒,語氣之中還隱着一股威壓,讓衆人連忙不敢妄動,這奴婢該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