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兩口可真熱乎,”聽到這話畫墨回過神來,就看到四周的人都子在看二人,而他們二人剛纔那舉動。
在所有人面前都彷彿在**一般,一瞬間畫墨瞪了林錦一眼,臉色羞紅,林錦卻摟着對方,“我媳婦怕羞,你們別見怪,”
林錦道說出來的話,讓那些人撇了撇嘴,這不是你媳婦怕羞,而是你太孟浪了,而此刻這畫墨偷偷掐了一下對方的腰。
林錦感覺到疼痛,頓時便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可記仇了,在接下來畫墨不敢在多留了,雖然她臉皮厚,卻也不喜歡被人當猴子看。
拉着那林錦快步離開,不過對於林錦剛纔的話,卻一直都是心撲通撲通的跳着,雖然對方話狠,卻又滲着甜蜜,讓畫墨心中喜滋滋的。
只是下一秒卻看到不遠處有人騎馬而來,帶頭的人是一名紅衣男子,男子一襲紅色衣衫,棺發如玉,那眉宇間都透露着一股說不出的風情。
身後跟着一個白衣男子,男子一臉病態,卻未曾減少半分他的風采,漠視的目光與初見林錦殊時,一模一樣只是唯獨看向那紅衣男子時,纔會流露出溫柔的神色。
只是畫墨在看向紅衣男子時,卻總是感覺親切,忍不住就多看了幾眼,只是下一秒被人一拽,“丫頭他好看還是我美?”
回過頭就看到這林錦那妖精般的容貌看向自己,林錦的絕色不同那林錦殊的謫仙氣質,一個人同一張臉卻偏偏有着二種不同的風格。
林錦的絕色是張揚的,如一團火一樣,眼角下的淚痣桃花妖妖一般的妖治,讓人心動不已,攝魂奪魄的妖精也不過如此。
“錦自然是最好看的,”林錦這模樣讓畫墨第一個感覺就是吃醋,這男人佔有慾很強,無時無刻都一樣,前幾天收斂了點,只是此刻一看到畫墨眼睛盯着別人看半宿,頓時便爆發了。
“乖,可別口不對心,丫頭以後你只能夠那般看我,若在讓我發現你看別人,小心你的眼睛,”林錦帶着血腥的殘酷道,配上那絕色的容顏,頓時有着一股捨不得的詭美。
熟悉的對白,加上熟悉的威脅,讓畫墨頓時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摟着對方的頸部,便在對方眼角下親了一下,弄的林錦微微一愣。
“你知道嗎?我啊……最喜歡你這德行了,”以前就是因爲對方這德行,纔會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喜歡對方的霸道,也喜歡對方這爲所欲爲的模樣。
“所以……錦我喜歡的人是你不來的模樣,你就是你,不需要爲了別人,而改變自己,因爲我喜歡的錦,一開始便是這模樣,”畫墨感覺到最近的違和感,這男人在扮演那林錦殊。
目光的溫柔跟壓抑的性格,少了當初的張揚跟霸道,反而多了流水的細緻,只是她不喜歡他這樣,她喜歡林錦,並不是因爲林錦殊,就如喜歡林錦殊,並不是因爲林錦。
僅僅是喜歡哪一個人,不需要對方爲了自己而去扮演別人,林錦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嘴脣一勾邪肆級了,“我這不是怕把你嚇跑嗎?”
是啊,他知道對方對那林錦殊動了情,知道自己的心中太殘暴,怕嚇到對方,也怕對方會被那個人的溫柔所迷惑,離自己越來越遠。
只是他自己是他,是林錦不是林錦殊,性格在壓制,卻終究沒辦法變成哪一個人,而此刻被對方一說開了,林錦一把摟着對方的腰,便狠狠的親了下去。
沒有那溫柔也沒有那柔情,多出了那粗暴與佔有慾,卻讓畫墨知道眼前這人才是林錦,不是其他人,他是那般張揚,也是那般囂張跟霸道的存在。
“好了,”畫墨推開對方,“你別在跟剛纔的人吃醋,我就是覺得他有點眼熟,”卻又沒辦法確定到底是誰?
“眼熟?難道你認識軒月國的太子,琴魅太子?”聽到這話畫墨微微一愣,琴魅?琴魅不是大姐姐的名字嗎?
其實不算名字,天魔四姐妹分別時,琴魅惑縱生,說的是大姐姐能力,所以大姐姐叫琴魅,二姐姐則是棋執掌天下爲棋執,三姐姐書斷人生死爲書斷,畫墨界三千爲畫墨,都是取前頭二字。
因爲他們沒有名字,從小到大就在實驗室,名字是代號卻也是自己的名字,而眼前這男人叫琴魅,難道跟二姐姐有瓜葛?
“錦這琴魅太子有什麼奇怪之處?你跟我說說,我覺得自己好像認識他?”聽到這話林錦看了看這畫墨道。
“琴魅太子來說軒月過的太子,傳言此人葷素不忌,喜男愛女,他身後的男子,別是他的男**,叫雪祿……”
“雪奴?”畫墨微微一愣道,這人當真是極,斷袖而且還是太子,難道真不是琴魅姐姐?
從這林錦口中的話來說,這琴魅是一個了得之人,出生原本是嫡子,卻偏偏被父皇**妾滅妻差一點滅了他母后,而在這琴魅太子十歲前都是韜光養晦。
在十歲過後直接大開殺戒,將羣臣籠絡在自己旗下,在殺盡了那軒月的所有皇子,手段殘暴讓人避之不及,卻不得不說對方有本事。
壓的那軒月所有人都不敢動彈,而百姓在對方做了太子後,雖然不喜歡對方斷袖,只是經不住對方給他們帶來的好處,因爲這太子軒月國運直接飆升。
讓所以百姓都喜歡的不得了,武力值高暗算來一個死一雙,又腦子聰明籠絡了軒月所有人,就算此刻這老皇帝,想廢了對方,卻也沒辦法,因爲皇帝成傀儡了,這個軒月都在這琴魅太子跟皇后手中。
所以在後來就算對方斷袖了,喜歡男人了,卻也沒有幾個人敢多言,百姓纔不管你是不是斷袖,他們讓的僅僅是對方可以給自己帶來好處,百官雖然不喜這行爲,認爲有辱天家之威。
只是經不住對方當年大開殺戒那殘暴,一個個都生怕那看上去精緻漂亮的太子會在下一秒磨刀霍霍看向他們,所以也選着閉嘴,對於這一切畫墨僅僅是覺得,這人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