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苛你太異想天開的,人是不可能死而復生,”眼前這男人的想法,顯然是不可能的,人死如燈滅,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活過來?
“更何況君苛血祭這法子,壓根就是騙人的,你也很清楚,那不可能,就算你殺在多人,二姐姐死了就是死了,回不來了就是回不來,你的做法是錯誤的,”
畫墨聽到這君苛的話冷言道,棋執的死她也難過,棋執的一切她也憤怒,只是在難過,卻也不可以失去那理智,讓死人復活壓根就是一個幻想是不可能的事情,逆天而行就算她以前不相信有天,從穿越後卻也信了,天上是有着人看着,所以眼前這君苛的一切,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畫墨的話對方卻一臉的冷意,顯然對於她的話不贊同,而看畫墨的目光也帶着一股瘋狂跟炙熱,那是說不清楚的炙熱,彷彿要將對方整個人吞噬了一般,讓畫墨整個人退後了。
“你說的很對,人是不可能死而復生,只是她卻不一樣,因爲她已經是死而復生過的人,你看看你,在看看琴魅,你們不也是這死而復生的人嗎?你們可以活在千年後,那她也一定會活過來,”因爲對於君苛而言,有着案例存在了。
眼前這畫墨是死而復生的人,那琴魅也是死而復生的人,她們是四姐妹,已經有着二個活在此刻的時間,小狐狸當年跟自己說過,“我是跟四個姐妹一起出的意外,大爆炸過後,我在醒過來,卻在這時空,我相信我可以在這時空醒過來,一定有着緣故,總有一天我那些姐妹也會來到這世界上,所以我想等他們來找我,”
那小狐狸說過,她們是一起經歷了大爆炸,也就是說在同一時間受到了影響,而在那同一時間內,四個人的靈魂一定會去同一個地方,千年前對方沒有等到,那時候我們是自己還是對方,都認爲對方流落在其他時空了。
只是千年後這些人都來了,是不是說明她們四個有着某種牽引,讓四姐妹都來到了這時空,而此刻在這時間內醒來了二個人,那其他二個是不是會在醒過來,這個想法讓他突然瘋狂了起來,一定可以的,這二個人都可以在醒過來,那他的小狐狸也一會在來這時空的。
聽到這話的畫墨抿了抿嘴,並沒有多言,只是目光卻多了一股悲傷,“君苛無論你願不願意相信,很多事情註定了,我們四姐妹可以來到這時空,死而復生一次已經是恩賜,既然是恩賜,那便不可能會在有着下一次,因爲人是承載不了太多那種幸運,”
對於畫墨而言,人是不可能會有着那般多的幸運,她們三姐妹依舊的得到過一次賜福的幸運,若在來一次,那天也是不會被允許的,所以眼前這人的想法壓根就是不可能。
“更何況君苛你要知道,二姐姐她死了,千年了,早已經千年而過,二姐姐的靈魂早已經去了三途河,過了奈何橋投胎了,人有過奈何橋便不會在是曾經哪一個人了,也不會在是你心目中的棋執了,”千年瞭如果人的靈魂是可以投胎轉世,那二姐姐的靈魂早就去了三途河過了奈何橋飲下孟婆湯,在也不是曾經那二姐姐了。
“閉嘴,你閉嘴……”對於這畫墨的話,對方卻突然大怒道,“她說了會等我,就一定會等我,你閉嘴……小狐狸說了會等我,她說一年我不來,就等十年,十年我不來就等百年,生前等不來就死後等,她一定會等我來的,一定會的,”
畫墨看到眼前這男人的瘋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對方的執着本來是錯,卻偏偏忍不住高興,是替二姐姐高興,因爲在畫墨眼中最少她的二姐姐沒有白等這男人,這男人就算回來晚了,卻也是回來了,他終究來到二姐姐等了一生的地方。
只是就算如此,“君苛我知道,你沒辦法接受,只是你又能夠如何?二姐姐走了就走了,你就算在不願意相信,你可以怎麼樣?她的靈魂已經走了,你再也找不到對方,所以君苛放棄你的執着,這也許對你對二姐姐都好,血祭什麼只不過會徒添孽債,二姐姐如果知道,你用那般多人的命,換她回來,她也不會高興的,”
是啊,就算你眼前這男人在瘋狂,卻也沒辦法玩弄人命,因爲對方走了,靈魂去了三途河,屍體也腐爛了,不可能會在有棋執那個人,對方只能夠活在自己的記憶中,如果說棋執可以活過來的事情,畫墨說不高興是不可能,只是那不過是一場幻想,壓根就是不可能,就算對方做了,也不過會多幾條人命血債,最後卻那是一場空而已。
“閉嘴,你不歡迎小狐狸就算了,這一次的行動我志在必行,”對於畫墨的反對,君苛可不理會,她要做的事情,誰也沒辦法改變,“更何況誰說小狐狸不會高興了?小狐狸纔不會吧高興,可以再見對方,與我們而言都是值得高興的,”
“那你就要用那血建立這一場高興嗎?”畫墨雖然不算好人,她也殺過人受傷也染過血,只是就算如此卻也不代表就可以接受對方的行爲,眼前這男人瘋了,比那莫言有過之而無不及,徹徹底底的成爲了一個瘋子。
“這由不得你說,”君苛不理會畫墨,面對這一點畫墨看了看對方,卻也轉身離開了,既然這人說不通,那自己只能夠選着用別的辦法來解決,因爲她很清楚這君苛的想法是不可能會成功的,一定要想辦法阻止,她絕對不會讓二姐姐就算死去了,也要背上人命,這不該是二姐姐的罪孽。
只是下一秒這畫墨要離開,卻被這君苛攔下,“你想要幹什麼?”畫墨看到這攔下自己的人神情冷漠道,而此刻這君苛卻看了看這畫墨,目光帶着一股說不出的複雜跟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