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魅的話讓書斷迷茫的看了看對方,一臉不解的模樣,“難道不是嗎?”
“對,你說的很對,我也是如此想的,”琴魅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顯然三個女人是一臺戲,眼前這三個就開始唱大戲了。
琴魅孩子滿月的時候,不少人都去了,畫墨易容成一個容貌普通的少女,跟在那書斷身後,書斷抱着那榮兒走出來,四面八方的人看着書斷懷中的孩子。
每一個人都有着不同的異色,有人看到這孩子的時候,目光深沉,有人看到這孩子的時候,帶着些許妒忌,顯然妒忌的人,大多數都是知道琴魅是女子身的人。
琴魅此刻是女子的身份,已經沒有多大威脅了,無論是兵權還是其他權利,大多數都被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壓根就不用擔心。
而此刻這不遠處的雪祿看到這孩子的時候抿了抿嘴,當看到這書斷時微微一愣,“沒想到書斷小姐也來了,”
書斷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迷茫的看過去,神情帶着不解,淡淡道,“你是誰啊?”
這話讓不少人尬尷了起來,而此刻這畫墨看到這雪祿時,“是上一次跟在大姐姐身邊的男人,三姐姐忘記了嗎?”
聽到這話書斷微微一愣,這纔想起來琴魅身邊的確有着一個男人,不過……臉盲症的書斷,並沒有記住除了琴魅跟畫墨幾個人意外人的臉,所以自然不會認出對方來。
“抱歉我忘記了,對臉……分不清楚,都一樣……”聽到這話對方笑了笑,知道這書斷的性格,也並沒有太在意,而此刻在雪祿旁邊的謝呂,看到這書斷時,目光一閃神情帶着那驚豔。
書斷的氣質給人沉靜淡雅,不同畫墨那清冷如水墨的氣質,而是猶如那書卷一般,有着一股獨特的韻味,讓人說不出的沉默與喜歡。
“這女人是誰啊?”看到這書斷抱着孩子離開後,這謝呂便看了看這雪祿道,雪祿聽到這話看了看對方的目光。
“陛下最重要的一個人,”雪祿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是男人的話,絕對沒有眼前這二個女人重要,雖然畫墨易容了,只是這雪祿不是傻子。
從對方那氣質上就可以看出對方到底是誰了,而此刻這雪祿對於謝呂的話,心中冷冷的笑了笑,眼前這男人,用這陛下的,吃着陛下的享受的一切都是陛下的,卻偏偏還用那嘴臉來厭惡陛下。
真是做了****還要立牌坊,很快這琴魅也來了,一襲龍袍頭上帶着那皇冠,整個人氣勢如虹的走了過來,那一刻不得不說,對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一個人都用一種說不出的驚豔看着對方。
那不怒而威的氣勢,霸氣逼人的凌厲,無一不讓人畏懼,雪祿看到眼前這人,這是他喜歡的人,心心念唸的存在。
從很久很久前他就愛慕的存在,眼前這人她就跟那鷹一樣,永永遠遠都不可能爲任何人停留,她的天空是屬於那至高無上的地位,而不是深閨。
琴魅坐在那龍椅上,袖手一揮神情淡然,卻有着一股氣勢,下面有着一些貴婦,看到眼前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臉紅了起來。
忍不住偷偷的看着琴魅,“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跪下,畫墨跟書斷因爲跪在對方身後,所以並沒有下跪。
而此刻這琴魅看了看下面的人,伸出手道,“衆愛卿平身,今日乃是朕皇兒滿月之禮,不比拘禮……”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道,“謝皇上……”然後起身一個個開始誇這榮兒了起來,說榮兒這好那好,各種各的不錯。
在誇對方好的時候,還時不時提及自己家的女兒,對於這一切琴魅僅僅是笑了笑,扭過頭就看到那不遠處的雪祿,整個人用一種委屈的目光看着她。
畫墨坐在不遠處,看到這雪祿的神色,“雪大人……”聽到這家雪祿回過頭看了看畫墨,也跟對方坐在一旁。
“你在想些什麼?”對於雪祿畫墨印象不錯,其實……畫墨知道琴魅對竹淵是有動心的,只可惜那個男人不適合琴魅,那男人就彷彿沒有多少感情。
雖然對琴魅很特別,卻並不會因爲這特別就委屈了自己,因爲這一點可以從對方離開上看出來,他也許愛琴魅,卻便不會爲琴魅而改變太多。
而眼前這男人,他話包容琴魅,也深愛着琴魅,琴魅的性子,一般人是難以忍受,單憑對方花心這一點,雪祿沒想到畫墨會看出自己的想法,頓時微微一愣。
“雪祿你知道嗎?我這大姐姐啊,看上去很堅強,其實……很脆弱,她在感情上,從來不會去主動,無論是喜歡自己的,還是自己喜歡的,都是如此,因爲她怕受傷,也怕被傷害,表面上的堅強,內心卻對感情很不安,害怕哪一天會發生變化,賠上了自己的心,因爲……她賭不起,所以不願意去賭,”
“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聽到這話的雪祿微微一愣,看了看這畫墨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對自己說?
“因爲我想讓她擺脫那一段感情,雪祿你有可能不知道,感情看上去放蕩的人,都是因爲心中有着一段傷,因爲那傷太深了,化膿了挖掉也疼,所以纔不願意對過去認真,而是抱着玩玩的心態,只是玩玩的心態,終究也會有一天累,我希望你可以讓她走出那一段感情,所以才說的。”
琴魅的感情經歷是她們幾個人最不好的一個,雖然她跟林錦殊也有問題,只是卻並不是那種問題,琴魅是被男人背叛了,毀了她的少女心,也毀了她美好的一切,從而讓她對男人厭惡,到最後的無所謂。
畫墨跟雪祿說如此對,是認爲這男人真不錯,而且琴魅對他不是沒有感情,所以纔會如此多話說一句,而且……就如書斷姐姐所言,琴魅姐姐的感情太風流,終究不是好事情。
眼前這雪祿如果可以讓她走出來,也許很不錯,當年她其實希望竹淵可以,可惜二人終究不是同路人,都不是那個願意爲對方而改變的存在。